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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接近,最近加上搞“肅託”,很多人都怕和他見面。
常俊婷不敢怠慢,忙丟下手裡的活讓這位中年婦女做,就趕忙來到王須仁的辦公室。
王須仁正躺在椅子上抽著煙,見常俊婷來了,隨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坐吧。”
“王部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常俊婷沒坐。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麼?”王須仁瞥了常俊婷一眼,又說:“找你就有事的。”
常俊婷問:“什麼事?”
王須仁吐了口菸圈:“你對肅託有什麼看法啊?”
“看法?有託匪就肅嘛。”常俊婷忽閃著大眼睛。
王須仁離開椅子,笑著說:“好嘛,我平時就很讚賞你的政治頭腦。”他給常俊婷倒了一杯水,又道:“今天叫你來,就是問問,你是不是參加了託匪活動了?”
“沒有,我沒有,絕對沒有。”常俊婷回答得很乾脆。
王須仁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恢復了那副嚴肅的面孔,他把手裡的杯子放回桌上,又點燃了一隻煙,邊抽邊審視著常俊婷全身。他有些惱火,但卻心平氣和地說:“作為一個共產黨員,對黨組織要講實話。”
“我說的是實話。”常俊婷認真地說道。
“彆嘴硬了,有人已經供出你了,你要好好想想。”王須仁嚴肅地說。
“是誰說的?絕對沒有的事!誰說的,我敢和他對質!”常俊婷急了。
“還對什麼質?現在主要是靠你自己交待,還是主動些好,免得被動,那就不好了!”
“王部長,我確實沒有參加什麼託派,更沒有參加什麼託匪活動。我怎麼主動啊!”
王須仁那菸頭往常俊婷腳下一扔:“怎麼?你還想欺騙組織嗎?”
“我。。。。。。沒欺騙組織。”常俊婷見王須仁來火了,便把頭低了下去。
“那就說!什麼時候參加的託匪組織?都搞了哪些活動?”
“沒有啊。。。。。。”
王須仁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還犟!”
常俊亭委屈得眼裡含著淚:“我沒法說。。。。。。”
“那好,從現在起,對你進行審查。”
“審查就審查!”常俊亭鎮靜地把臉一揚。
“來人,把她帶走,審查!”王須仁厲聲道。
兩個戰士提著匣槍,跑進來把常俊亭押出了王須仁的辦公室。
婦女部長常俊婷被隔離審查的訊息,使整個湖邊地委受到強烈地震動。
常俊亭,字漱玉,生於1918年,宿城人。她的家是個貧困的小手工業者的家庭,勤勞樸素的父親每天挑著手搖織布機走街串戶,維持著三口之家的基本生活。1924年,常俊亭進入學堂讀書,1930年她考入宿城毓秀女子中學,成績優秀,愛好常俊亭音樂、舞蹈、繪畫等藝術,同時她還酷愛文學,在三年的學習中,她閱讀了魯迅、巴金等進步作家的小說,對外國文學也涉獵,特別是閱讀了蘇聯作家高爾基的《母親》、綏拉菲靡維奇的《鐵流》,對她產生了深刻的影響,青春的腳步跨入了新的生活領域。“九。一八”事變發生後,她感嘆涕零,在自己的枕頭上繡了“九。一八”三個字,以表示抗日雪恥的決心。民國25年,她於鳳陽師範畢業,到江蘇省江寧縣任教。曾不顧父母“斷絕關係”的威脅,毅然抗婚。蘆溝橋事變以後,常俊亭返回宿城參加了抗日戰時服務團,經常到街頭演戲、唱歌、演講,激發民眾的抗日熱情。民國27年,宿城淪陷,她毅然參加宿東抗日遊擊隊,於部隊積極教戰士識字、唱歌,為傷員包紮傷口,並於當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民國28年初,宿東遊擊隊奉命轉入山東微山湖地區。她隨軍前往,被任命為湖邊地委婦女部長。由於她的積極工作,湖邊地區魚臺、金鄉等縣都成立了婦女協會、姊妹團,辦起了婦女識字班。這樣一位女中豪傑一下子成了“託匪”,能不引起震驚!
尹夷僧和袁汝哲都是湖西軍民十分熟悉和敬佩的黨員幹部。
尹夷僧(尹學淵),1910年生於豐縣尹小樓村一個農民家庭。青少年時代先後在尹小樓小學、豐縣第一高等小學、豐縣師範、省立徐州中學讀書。在校學習期間,他深知生活的艱辛,刻苦好學、成績優良。特別是在師範、高中學習階段,學習更加努力,讀了不少馬列主義的書,為以後參加革命活動奠定了思想基礎。1929年在家鄉經趙淘(趙萬友)介紹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入黨後,學習馬列主義的積極性更高,並在同學中宣傳馬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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