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南來北往的車多,人們來來去去也方便。
說幹就幹,又過了十天,一幢有歐洲風格的小房子就站在了公路邊上。這座小巧玲瓏的房子遠看活象一個直指藍天的箭頭,整個漆成柔和的草綠色,在貧瘠的鄉間,顯得既別緻又醒目。房子一分為二,前面是櫃檯,后里是臥室,最後面還用石棉瓦蓋了一個小廚房。所以這房子規模不大,卻也麻雀雖小肝膽俱全。看過這房子的人都誇新成意識超前,心靈手巧。他口裡謙虛著,心裡卻象喝了蜜一樣地甜。只有他一個人心裡清楚,這房子從選址到設計都是何敏的功勞。城裡的人就是比鄉里的人見多識廣,比如說為什麼要將房子漆成草綠色,她就有獨特的見地,說現在城裡有人時興綠色食品,我們生產的酒都是純糧食酒,不象那些廣告上吹得牛皮哄哄的名牌酒都是用工業酒精勾兌的。你說,我們這酒不是綠色食品又是什麼,所以我們就要將房子漆成草綠色,告訴人們,買我們的酒有益身心健康,絕對放心。
至於誰將成為小買部的第一任掌櫃,新成彼費了一番心思。內心裡他早就想好了,這第一任掌櫃非何敏莫屬。但是他沒膽氣在荷香面前將這話說出口,畢竟心裡還是虛得很。憋到小買部開業的頭一天,他才試探著問荷香願不願意守這小店。誰知荷香將眼一瞪,說:“你不是說廢話嗎?這地方鐵定是何敏守的。她細皮嫩肉的,人又長得漂亮,活脫脫一個廣告模特。”
“那你怎麼辦?”新成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嘛,好說,繼續將那幾分薄地種好,將兩家的孩子照顧周到,做好的你們的總後勤。到開了第二個店時,我再去守不遲。”荷香快活地說,“第一炮能夠打響是非常關鍵的。”
新成由不得心裡一熱,感嘆老婆雖只是一個不起眼的農村女人,卻沒有一般農村女人的所特有的小心眼。但是內心深處仍湧現出一股深深的內疚情愫。
小買部開張時新成中只是放了一掛鞭炮,沒甚張揚。他的目的只是告訴人們,這小買部是自己開的,而何敏只不過是自己僱的一個打工的,他努力在人們的腦子裡形成這樣一種錯覺:象其他村子裡的代銷店一樣,她只是幫自己銷銷酒而已。雖然已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了,但在偏僻的農村裡,人們對於男女之間的關係還是非常敏感,特別是那些上了年紀的人,常用錐子一樣的眼神打量他們自認為行為值得懷疑的男女們。何敏是一個漂亮且丈夫不在身邊的女人,你新成跟她是什麼關係,你又憑什麼這樣關心她?除非作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人們的對自己的評價,新成向來是很在乎的,他不敢赤裸裸地造次。
小買部開張以後,生意很好,新成、荷香和何敏整日裡都樂滋滋的。但是有一天,何敏告訴荷香,說在晚上時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陌生男人在店外敲門,他們不買酒,盡找些無卿的話和她拉扯,賅得她睡覺時眼都不敢合。荷香覺得這個問題很嚴重,在和新成商量以後,決定白天何敏只是站站櫃檯,到晚上則由新成負責守店。荷香的話有道理,自己的人出了事都好交待,只是不能讓何敏有個三張兩短。
這樣新成每天在家裡吃過晚飯後就到小買部裡換何敏回家。
其實這都是新成和何敏兩人在計議後想出的一個點子,為的是避開荷香,以便倆人有更多的時間在一塊廝磨。明裡在天傍黑時何敏就回家了,實則更多的時候就與新成一道宿在小買部裡。小買部成了他們倆人盡情偷歡的最好場所。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講,新成每天所做的事情都是非常繁重的,從進料渠道到釀酒過程中的每一個細節他都要時時過問,更多的時候還必須親自動手,但是當他和何敏在一起時卻似有著永遠也使不完的精力。何敏時常在心裡拿他和志財進行比較,口裡卻故意說:“你怎麼就不知道累呢?既要做生意,又要應付荷香和我。”
新成就很得意地說著俏皮話:“老話說的嘛,樂此不疲。”
何敏說:“別說漂亮話,總有一天你說會厭煩的。”
“怎會呢?這就好比飯桌上吃菜,每天都在換口味,怎能吃得厭呢?”新成涎著臉皮說。
“美著你的。今天我就斷了你的頓,讓你吃不成。”何敏說著就從床上坐起來,假裝要走。
新成一把抱住她。很快,倆人就象蛇一樣糾纏在一起。
不知多少個晚上,新成仰躺在床上,雙眼大睜著從窗戶裡看滿天稀疏的星星,他的思緒也象那些星星一樣,飄忽並且捉摸不定。他一向認為自己是一個有著非凡定力的男人,但是在和何敏苟且偷歡這件事上他卻有點兒懷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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