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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要雪災。
家裡最近來電話都問他工作安排,什麼時候回家。阮捷含糊其辭,說著小謊,看著鄭北林放在床頭的奶奶繡的荷包,又稍微有了底氣,沒交代只和老闆說好續期兩個月的事。結束通話電話後也會想,十二月結束實習,不回家又要做什麼,留在鄭北林這裡混吃混喝當死宅?
到底是個男人,這樣黏黏糊糊的未免有失顏面,他沒跟鄭北林說——之前還信誓旦旦問鄭北林以後如果他去外面找工作他會怎麼想,現在倒是他先離不開對方了。老闆和組長都找他再談過話,這次他態度堅決,老闆連續幾天都不拿正眼看他,師父徐哥態度倒是難得,私下透露過這家公司不適合他發展的意思。大雪轉為小雪,與冷雨交替並行一個禮拜總算消停,阮捷近來加班多,缺乏運動,還隨時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的拉著鄭北林試從片子裡看來的各種姿勢,結果生了場小病,半夜燒到三十九度五,嚇得鄭北林把人裹嚴實了立馬送醫院,打了退燒針又掉點滴,他請假一天,鄭北林把他送回家又直接上課去了。荷包蛋、蓮子粥、紅豆粥、清湯魚、豬蹄、薏仁飯輪番上陣伺候了一個禮拜,阮捷氣色都紅潤了,陸之瑤來探病時候鄭北林還繫著圍裙在煲湯,見這陣仗,笑侃阮捷簡直是坐月子。阮捷當時反擊了回去,過後卻忍不住想,如果和鄭北林真能有個孩子也挺有意思——雖然他不會帶孩子,但如果是和鄭北林……當然,不要喬銳那樣的。
一次性事後對鄭北林說了,後者先是一愣,隨即笑開。
“那我豈不是要帶兩個孩子?”
被阮捷壓在床上又啃又咬。
平安夜被寢室幾個人以及學校社團、班級裡一幫朋友叫出去聚會,鄭北林也去自己朋友那邊,兩人在各自的圈子裡鬧到凌晨,回來又纏到了一起,在床上好一番顛龍倒鳳,道了“聖誕快樂”才睡去,早晨一睜眼,床邊多了只盒子,開啟看是隻錢包,覺得眼熟,發愣間一個光裸溫熱的身軀貼過來,從背後將他環住,“開啟看看。”
阮捷用後腦勺蹭蹭他下巴,攤開錢包,別了張照片。
去溫泉酒店那次,爬山時候的合影,就在那片他踩落葉玩的林子裡,背後是灰色峭壁,所有人都在,他挨著鄭北林,在畫面偏左的位置。鄭北林又拿出自己的錢包給他看,一樣的照片,再細看,錢包樣式也是一模一樣的。
他送鄭北林的那款。
鄭北林道:“款式不是很稀奇的,不會有人留意兩隻一樣。”
情侶包。
阮捷嘴角咧到耳根,“你還去要照片啦?”
是李和安拍的。
鄭北林道:“不能放兩個人的,這張也挺合適。”
一番溫存繾綣,兩人都肚子餓了,一起起床,昨晚鬧得太瘋,加上冬天跟裹粽子似的穿衣服,眼下地板上全是兩人亂扔的衣物。鄭北林溜著鳥就去刷牙了,阮捷去衣櫃裡翻來內褲套上,擠進浴室和鄭北林湊熱鬧,現在除非上班趕時間,他都不大願意去外邊的衛生間洗漱,鄭北林由著他,兩邊各準備一套洗漱用具,全憑他高興愛去哪去哪。
他正仰著下巴在鏡子前剃鬍子,鄭北林刷完牙,忽然來了一句跨年夜有沒有空。
阮捷眨巴著眼睛笑:“約會嗎?這次去哪個大橋?”
鄭北林在他只套著內褲的翹屁股上拍了一掌,“李和安家裡有個派對。”
“又抽我屁股!”阮捷挺腰躲開,結果手上沒注意,下巴剃破一個口子,血水一下子就滲出來了。他倒抽口氣,挪開手,鄭北林見狀忙去檢查,眉頭立馬擰到一起,掉頭離開浴室,沒多久就拿了棉籤和創口貼進來,阮捷見他面色不善,忙道:“看著嚇人,其實就是破皮,不疼的。”
鄭北林給他貼上創口貼,端詳良久,道:“不打你了。”
阮捷噗嗤一聲笑開,扭著腰往他胯下蹭,“別,別,隨便抽,你不抽我還真不習慣了。”
鄭北林沒穿內褲,蔭。經讓他的屁股蹭得稍稍抬起頭,急忙往後躲,眼角往下壓,帶著笑意道:“別鬧。跨年夜到底有沒有空?”
阮捷放下剃鬚刀,挑起下巴照鏡子,“鄭老師希望我有空,我就有空。”
鄭北林在背後盯著他。
阮捷投降:“有空,趙宜去女朋友的圈子裡慶祝,另外學校一幫朋友去唱K,吃大排檔倒計時,規模大,四五十個人,我還沒答應呢。就是瑤瑤……”
鄭北林沉吟良久,“我問問李和安……”
阮捷道:“他不會邀請她的吧?”
鄭北林沒說話,低頭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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