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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柯看了眼時間,正想站起來,就看到一旁倚在輪椅上熟睡的傅君。
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傅景柯坐到餐桌旁,沒一會兒,精美的食物就依次上了桌。
老管家看了眼睡得並不安穩的傅君,又看看似乎在專心享受著美食的傅景柯,在心底嘆了口氣,請示道:“家主,是否要將二少爺送回房間。”
“恩。”傅景柯淡淡應了一聲。
老管家揮揮手,頓時就有傭人上前推過輪椅。直到被抬著放到柔軟的床鋪上,房間內陷入寂靜,傅君才緩緩睜開眸子。
沒什麼精力強撐著坐起來,傅君也就順勢躺著。經過這短短几分鐘的交流,他能察覺到男主和男配雖然是兄弟,但關係可謂是很僵。
一個敬重著對方,渴望與他親近,另一個卻絲毫沒把他放在心上,與其說是親人,卻是比陌生人還不如。而關於男主蛇精病這一方面,他暫時還沒看出來,也就一不順心就開除一個女傭罷了。
不過如此在傅君看來,劇本中的與男主搶女人說不定就是男配想讓男主關注自己的一種手段,只是一不小心反而被炮灰了。
忍不住在心裡搖搖頭,對於這個舉動,傅君嗤之以鼻。
真笨啊,竟然和男主作對,有好下場就怪了。而令人無奈的是,這次他就要做一回笨蛋了╮( ̄▽ ̄”)╭
☆、第38章 劇本五(二)
時光匆匆流逝;傅君適應了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米蟲生活,也開始適應了這具糟糕的身體。
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這是常態,整天昏昏沉沉精神不振也很正常;偶有幾次差點再也醒不過來傅君也對此學會了淡定……咳,以上可能誇張了,但這樣的身體,什麼時候徹底嗝屁了傅君表示他一定不會驚訝;說實在的,即使知道劇情;傅君還是有種捉急的感覺。
他,真的能順利活到身隕嗎?傅君很疑惑也不確定。
下意識地搖搖還有些發昏的腦袋,傅君撐著床鋪緩緩坐起來。而這麼一個動作;傅君就有種胸悶到喘不過氣的感覺。
大口喘息了幾聲;傅君的臉色很難看,唇瓣是常年慘白暗淡的色彩,而白皙到不正常的肌膚幾近透明,幾乎能看到隱藏下的血管。也因此,那雙黑色的眸子顯得格外明亮和黝黑,燦若星辰,彷彿只一眼就讓人再也忘不掉。
“篤篤”,突然響起的敲門聲並不重,但在這寂靜的屋內還是顯得很清晰。其實說是敲門反倒更像只是一種形式,傅君抿著唇沒出聲,他已經習慣了,果然沒一會兒,門被緩緩開啟。
來人見傅君已經醒來坐在床上絲毫沒有驚訝,推著一輛推車走進來,低眉順眼道:“二少爺,該吃藥了。”
提到藥,傅君忍不住微微皺起眉,從未生過什麼大病的他這回可把下輩子的藥都吃了。只是再不願傅君還是得乖乖吃藥,除非他不想活了。
面無表情,傅君安靜的接過遞過來的藥,就著傭人手裡的水逐個吞了下去。都說一件事看得多做得多了,也就感覺不到什麼了,但傅君還是覺得,吃藥這件事他怕是永遠也習慣不了了。 好苦(┳_┳)。。。
嘴裡苦的發麻,喝再多的水也衝不掉那股味道。傅君即使面上沒顯現出什麼,但內心早已要抓狂了。
實在是太苦了嚶嚶嚶,他要罷工!
而就當傅君準備一個人默默品嚐“苦果”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顆包裝的整整齊齊的糖果,託著糖果的是一隻不白皙不光滑,手心還帶著薄繭卻修長好看的手。
傅君愣了愣,順著手向上望去,這才注意到不是以往服侍他的傭人,而是個陌生的男人。但傅君已經顧不上其他,說了聲謝謝後立即拿過糖果,直到甜甜的味道沖淡口裡的怪味,傅君才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傅君沒有吝嗇自己的笑容,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看向男人,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低沉和沙啞,“你是新來的嗎?”之前的傭人從來不會給他帶蜜餞或糖果之類的東西,說是怕沖淡藥性,而如今這個,此舉真是深得他意啊。
男人面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聞言只規矩應道:“是的二少爺,我是一週前新來的,以後專門服侍二少爺,二少爺可以叫我小張。”
傅君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恩。”又想到每日必修課——吃藥,傅君頓了頓,遲疑著又道:“以後,繼續保持。”糖果最好還多點口味,這段時間下來,他嘴裡都要淡出鳥了。
男人愣了愣,似乎才反應過來傅君所指。在傅君看不見的地方,眉頭跳了跳,男人承下,“是,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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