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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揉揉額角,傅君能充分預想到自己今後的日子該如何水深火熱,只希望他能將小透明一透到底。只是經過之前的世界,傅君覺得自己已經木有自信了,劇情君總是私奔,累不愛。
眨眨眼,傅君將劇本仍在一旁,不管如何,菊花金盃獎他還執著著,所以完成度一定要。伸手在虛空點了幾點,傅君道:“確認,進入劇本。”
流光一閃,房間裡已空無一人。
一個裝飾華麗的巨大房間內,傅君自床上緩緩坐起身。渾身泛著的無力感讓傅君忍不住蹙起眉,失了血色的唇瓣輕輕抿著,幾分倔強,幾分堅韌。
僅僅是一個下床的動作,就似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傅君單手扶著床頭櫃,他身上是一套製作精良的睡衣,除了脖頸和手腳外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其厚度據傅君感受來說,如果現在不是冬天,那麼這套睡衣肯定是穿錯季節的,但透過偌大的落地窗望去,外面顯然才落葉紛紛的涼爽秋季。
視線掃過一旁放著的輪椅,傅君偏過頭沒再看,而是一點點挪著步子向外走去。
關於這具身體的病弱,傅君除了感覺無力,走幾步就有點吃力外並沒什麼其他不適,但傅君知曉的顯然不止如此,就比如這腿,也是天生有疾的,而這些病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並不好治,所以原劇情中傅君都是以藥物吊著。
走到門口的時候,傅君能感覺到背後都快溼透了,腿痠軟的不住打顫,但傅君還是咬著牙堅持。
原劇本中,傅君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不希望任何人看輕他,更不希望在一向敬重的大哥眼裡自己是個廢物,所以他總是在逞強,想靠自己的力量行走,但就傅君而言,他不坐輪椅純粹是為了看這具身體的承受力罷了。
開啟門,傅君緩緩走出去。透過蜿蜒的旋轉樓梯,傅君看到下方客廳內正坐著一個人。以傅君的視角他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但從對無論是看檔案還是品嚐咖啡的動作上來看,可以想象那人是如何的氣勢逼人和尊貴非凡。
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旁人難以睥睨的風度,這樣的人,該是如何的俊美無儔?傅君看著看著,竟一不小心失了神,而那人似有所感,這一轉眼,傅君又彷彿撞進了一片幽深的星空,一不小心就會迷失在其中。
傅景柯深邃的眼眸緩緩掃過扶著樓梯的傅君,看到他空無一物時微不可見的皺皺眉,轉過頭,傅景柯開口:“二少爺的輪椅呢?”平靜的語氣卻生生讓一旁的管家生出一股涼意。
已上了年紀的管家聞言躬了躬身,“是手下人的失職,我會讓他們立即處理。”說完對一個女傭施了個眼神,“還不快去。”就算從小看著大少爺長大的他也不敢忤逆於他。
“哦哦。”那個女傭一驚,下意識地看了眼傅景柯,這一眼卻只換來一次寒顫。收回視線,手忍不住顫抖,女傭不敢再看,急匆匆的跑上樓梯。二少爺明明每日要睡到傍晚才會醒,這日怎麼醒的那麼早。
而傅景柯卻是看也沒看女傭,只輕飄飄的撂下一句話,“讓她明天不用來了。”
“是,我知道了。”老管家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對此見怪不怪。家主的難伺候也是出了名的,在老家主離世後更甚,要不是傅家給出的工資實在優厚也從不苛刻下人,誰會願意來這裡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炒了魷魚,他也只是捨不得服侍了大半輩子的傅家才遲遲不走的。
沒再多說什麼,老管家在傅景柯身後站定,眼觀鼻鼻觀心,很多事情,已經不是他能干涉的了。
再說傅君,坐上輪椅後,膝蓋上蓋著厚厚的毯子,傅君被推著從他的專屬通道上下來。望著眼前的英俊男人,傅君兩隻透明白皙到能看出各個青筋血管的手不安的抓著毯子,對傅景柯露出一個笑容,“大、大哥,你回來了。”
對於他的問候,傅景柯卻是頭也不抬,只冷冷道:“我很忙,沒事別煩我。”
失望之色在眼底劃過,但傅君還是笑著,懂事道:“恩,對不起大哥,我知道了。”說完安靜的待在一邊,只視線仍時不時飄向傅景柯那邊。
大概是被這股視線擾煩了,傅景柯眉間皺得彷彿能夾死蒼蠅。只見他看向傅君,語氣不善,“你有什麼事?”
傅君一驚,本就不大的聲音此時更像是蚊子在叫,“我沒事。”
“那就別看我,沒事幹嗎?”
“哦,我知道了。”怔怔看著那人冷酷的表情,傅君垂下頭,喃喃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傅景柯處理完手中所有的事後已經月上枝頭。將各種檔案放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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