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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基本上把該做的通通都已經做完,打電話給總公司索要代理提單,那邊說已經讓出差來本市的同事帶了過來,並讓我們支付給該同事兩百塊提單印刷費。
我有點哭笑不得,問了下小姜,才知道我們跟總公司財務方面都是獨立核算的。
小姜眨眼:“總公司在S城本行業中數一數二,向來以高效率和慳吝聞名。”眾同事聞言皆笑,正碰上老闆出來,老闆也笑,但隨即嚴肅道,“這也是總公司成為行業翹楚而我們只能吊尾腳的原因。”
辦公室笑聲頓默,眾人低頭工作。
下午我接到電話,正是那個總公司派來本市出差的人打來的,說他已經辦完了事,正在去機場的路上,讓我們這邊立刻叫人去機場跟他會合取提單。
不得已,我只好跟老闆去打招呼,老闆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算了下那人登機的時間和我們公司到機場的車程,發現居然湊分湊秒剛剛好,也就是說,如果途中發生堵車的話,該人就會帶著我們需要的提單揚長而去,想到這個,連一向顧大局公認好修養的老闆大人也罵了句髒話,“娘西匹。”
死人類忍笑,起身道,“我送小連去吧。”
總要掩人耳目一下,而且應聘時我告訴過老闆我不會駕車,況且計程車又不知要等到今夕是何夕,所以我並沒有表示異議。
老闆點頭同意。
出了門,我和死人類當然沒有開車去,他聲稱要再度體會一下瞬移的快感,非要我帶著他一塊去(天知道我每次只覺得頭昏眼花,從來就沒有什麼其它感覺,不過若是想象一下不會飛的公雞偶爾串到了高空,立刻激動的翅膀多顫抖幾下以領受脫離陸地的感覺,大概就能理解死人類了)。
我們到機場的某個無人角落時,時間還早,於是我和死人類無聊的到處閒逛。
機場人來人往,從警察到毒販,從權貴到平民,一應俱全,自然也少不了和丐幫一般橫行四海的樑上君子。
小姜在某次手機N度被偷走去報案回來後告訴我們,警察局也很無能為力,這年頭賊和捉賊的比例太過懸殊,且抓住了基本上關幾天就放,又不能毆打捱餓,因為有違人權,再加上本市優待殘疾人的政策不忘涉及刑律,殘疾人盜竊被抓住者是不能起訴的,因此外地不少有缺陷的樑上君子紛紛來本市淘金。
小姜挺有幽默感,沒忘記鬱悶之餘自我安慰,說這也是政府調節貧富差距的一種手段,能買的起手機的,總不見得捱餓吧!
只是我覺得此時此刻在不遠處作案的年輕女人卻令我十分的眼熟,思索半天,在那女子快要得手隱入人群時,我突然記起來,那女子與某日我和死人類探訪的魔法師和道士居處的女主人十分相似。
我拉拉死人類衣服,示意他看那個女子,他很快就認出來,並且確認那女子就是魔法師和道士的家人,只是怪了,為何她會做這一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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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人類交換了下眼神,我指指我們剛才瞬移到達的角落,再拿出手機跟他對了下時間,約定我拿到提單後等在那個角落,他先去跟蹤那個年輕女人,等下再把我從那個不起眼的角落隔空拉到他那裡去。
結果走了沒幾步,又被死人類扯了回來,好在這次他終於良心發現沒有揪我的領子,否則遭他摧殘了N次的襯衫領子非裂開不可。
“幹嘛?還有什麼問題?”
他笑眯眯的問我:“你帶錢沒?”
我這才發現自己身無分文,只好伸出手去,死人類遞給我錢的時候,我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若是按人類的思維邏輯,我一定是那種比較沒用的男人,上次是伸手向瑞借錢,這次是死人類,慚愧慚愧!
眼看那女子在我們的拖拖拉拉中即將在人群中消失,死人類一急,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拉了一下,就見那女子趔趔趄趄的後退了幾步,幾乎沒後揹著地的摔在地上,後面立刻有紳士憐香惜玉的扶住,我好笑的看到那衣冠楚楚的紳士扶住那女人的同時,不忘把她口袋裡的戰利品一件一件不著痕跡的據為己有,真是活生生的一報還一報。
不知就裡的女子還點頭表示謝意,我見死人類已經開步跟了上去,便轉身往機場走去。
那送提單的總公司職員是個精悍能幹的小個子,我遞錢給他後,他立刻把厚厚一迭敲過章的提單交給我,不忘把寫上金額的發票一同放到我手中讓我去報銷,我倒沒有想到這一層,不禁對總公司的行事方式有了另一種認識。
回去那個角落沒待多久,我立刻感覺手臂被人拉了一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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