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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一點,給穹一點時間。”不忘同情的瞥我一眼。
我感動的幾乎痛哭流涕,風美女還是很善良的,知道把我從水深火熱的魔法學習課中解救出來,看來平日裡是我誤會她了。
結果果然是我的誤會,她接著溫柔的注視著我,“我這裡有一瓶藥,吃了能增加記憶力的。”滿懷笑意的遞過來一個長形瓶子,“放心,沒有副作用的。”
我聞言退避三舍,開玩笑,血可以亂吸,藥可是不能亂吃的,這女人巧言令色,結果目標還是拿我做試驗品。
眼見誘哄不行,風美女立刻扳起面孔,嬌俏的美人臉繃得如同晚娘,“我是為你好,像你這樣過目即忘,明顯是老年痴呆的症狀,要及時治療。”
還小兒麻痺呢,“多謝,多謝,我能克服的。”還是不敢得罪她,我只好轉移話題,把動物園裡她族人背得奇怪的話轉述給風無痕聽,問她什麼意思。
風無痕笑:“我這個表哥,就是喜歡故弄玄虛,其實很簡單,孔雀王找到我們,說是接到獵魔人戰帖,他們一族願意保持中立,請我們告知獵魔人的下落,好去與對方商討議和,看他們現在毫髮無傷,看來孔雀王是不辱使命了。只是,這獵魔人除盡了所有非人族類,難道就會單單放過孔雀一族不成?這孔雀族也太天真了點。”
我也笑,人類的信條,不是人類是很難理解的,然後我記起瑞一直迫切想知道的,不知道能不能套出話來,“風家一直知道獵魔人的居處?莫里從來沒有問你嗎?”
風無痕得意的言道:“這天下,沒有風家不知道的事情,只要戰爭和疾病存在,醫生就能予取予求。”她眨眨眼,“其實決定人生死的是神明,大半醫生不過負責收錢罷了。至於莫里,他敢問我麼?”揚揚手中的藥瓶。
我寒,趕緊轉向明顯偷笑的老頭,“長老,我們開始學吧。”不入虎穴就進狼窩,我還能怎樣。
苦背了幾個小時,被無良老頭敲了無數次頭後我終於如他所願背出了十幾條咒語,很有成就感的倒頭就睡。
早上起來,長老大人很敬業的逮住抹完狗皮膏藥決定在風大美女起床前就溜出門的我,非要我把昨天背下來的咒語溫故而知新一下。
想當然了,我自然如同那日早晨一般忘得乾乾淨淨,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一早剛從蝙蝠變成人他還來不及使出障眼術),但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我有什麼辦法,趁他還沒來得及攔住我上班硬要我補習,我先走為上,打個招呼,身影一閃,我已經在公司的樓梯口了。
走到公司門口,才發現我沒有大門鑰匙,以往來時,同事基本上已經有幾個在了,今天沒辦法,只好等在門口。
結果最早來的居然是死人類,他看我靠在門上,戲謔道:“所謂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大概就是明明可以穿門而過,卻礙於正常規則,不得不與目的地一牆之隔。”
我白他一眼,早知道最早來的人是他,我哪還會傻乎乎守在門口。
“喏,”他把我的外套遞給我,“怎麼不等等我就走了,還逃得飛快,莫不是趕著與小情人去約會怕我打擾?”
我見他似乎語帶試探,正色道:“怎麼可能?我已經有瑞了。”
如果死人類表現出一副黯然樣,我一定會以為他在作戲,但他只是聳聳肩,“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嗎?畢竟你來我家那晚,我們之間不是沒有感覺的。”
我臉紅,和瑞住那麼久,他一直表現的相當規矩,有時候我會覺得也許是我誤會了同伴的意思,所謂的同伴,也許就是一同作個伴吧。看看死人類,他要的,似乎就不只這些。
突然間,我覺得有點迷惑,似乎我對自己本身是血族成員的概念並不是很明確,只是機械的一天天過去,羨慕人類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陽光下行走,在陽光下相愛,而身為吸血鬼,卻永遠必須迴避陽光,甚至連情感都像埋沒在土中的棺材,因為經年累月的不移動,隱秘的如同不存於世。
但我覺得這樣就很好,瑞是我的同類,相處了幾百年,我們對彼此的瞭解超過人間任何一對相愛的夫妻,其它的,都是小事。
於是我看著死人類,堅定的對他搖頭。
他微微笑,伸出手來,“那麼做個朋友也好。”
我握住他的手,屬於人類的暖意傳過來,微微顫了顫,還是覺得我的決定沒有錯,雖然很老套,但確實人鬼殊途,沒有誰能長久容忍伴侶長年冰冷沒有體溫,也沒有多少人類能習慣長久遷徙躲避熟人,所以,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我都只能給他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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