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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哥這時候不做聲了,好像還有那麼點不好意思,也不搭理這缺德娘們兒了,輕輕放開自己老婆,“我去給你弄吃的,醫生說,你現在有點懷孕過敏,飲食一定要注意,過細調養過幾天就好了的,”咳,保常那小疙瘩確實也是他那“為禍人間”的兒子在作祟。保常淺笑地點點頭,姐夫哥跟大大打了個招呼就趕緊出去了,這一看,是確實有點不好意思,那耳根子都是紅的!
他一出去,古典死笑,“真是那個理兒,這男人啊,越橫的在降住他的人跟前越孬,嘖嘖,唐大少哇,”
保常不跟她這瘋,她只招呼她的大大趕緊過去,又是問這又是問那,那手哇,就是又摸摸大大的頭,又摸摸他的臉,心疼的不得了,“吃得好嗎?穿得好嗎?睡得好嗎?學得好嗎?”心頭肉哇,捏哪兒哪兒是軟肋!卻,真捏到他的肩頭上時“嘶————”大大明顯一抽氣,連帶著保常心都一撕扯!
“怎麼了?怎麼了?”就要去扒他的衣裳看他的肩頭,大大就彆扭著不叫她看,躲躲閃閃,“沒事兒,姑,真沒事兒,”
連古典都連忙跑了過來,保常非要拉下來看,一扯!卻,這一看“這是誰弄的?! ”
保常的心都要被捏碎咯,古典更是暴跳如雷!就見大大肩頭,一塊叫人驚駭的巨大烏青,像是被人踩得! 這是要保常的命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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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大姐住的那塊兒,也就是新世界百貨往武勝路這邊走旁邊一個小巷子口開了家“東北人烤肉”,那會兒,保大姐發了工資正好他們家大大又爭氣調考又考了個第一,保大姐一豪爽,帶大大去吃了一回。大大當時最喜歡吃五花肉,那色兒,就跟大大現在肩頭的顏色一致,又黑又醬。
保大姐抿著唇,拇指按了按,大大疼地一呲。古典把她的手一打,“他疼著呢,你按個什麼勁兒!” 古典心疼死了!仙女兒到底懂事兒,現在是兒子學業最緊張的時刻,就不要他為家裡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操心了,所以,當著大大的面兒,也沒認這兒子,保常也是這個意思,說等大大再大些,家裡的爛事兒遲早是要向他攤牌的,這不是承受不承受的問題,作為老保家唯一的男根兒,要擔當這些。
保大姐被拍開了手也沒反應,就是望著那黑印子,“我是看看傷著骨頭沒有,” 說著,下床就找鞋。“你下來做什麼,要帶他去看病,我帶他去!” 古典攔著她,保大姐肯定不應,搖頭,“沒傷著骨頭,————我肯定要去看看,” 她囔囔,古典看她那樣兒,也過不得,保常肯定心上都在扎著針!
“姑姑,我真的沒事兒,過一段兒就好了的,————” 大大還過不得他姑姑些!他姑為了他的事兒武漢北京兩邊跑,都累住院了!(大大還不知道他姑懷小豬仔兒了)
保常握著他好手臂這邊的手腕,扯著就走,有點強硬,手指緊的隱隱在顫。保常此時心裡憋屈的難受哇,————保常心裡多酸楚啊,吃喝兒咱難點都沒事兒,日子富貴著過,苦著過,都是活法兒,可,這真當自己的孩子受欺負了————保常很難受很難受古典看著她這樣,很傷心。保常一聲不吭,她就牽著大大又去樓下掛號,排在隊伍的後面,把大大護在身前,一點點隨著隊伍往前挪,間歇,她問問大大疼不疼,大大直搖頭,姑,我不疼,真的,————古典在後面看著她娘倆兒那相依為命的身影————古典低著頭,眼淚直往下流,抹都抹不完,————以前多,多 ————的保常啊,————(古典幸虧是沒見到亞酒那個在洗手間操勞的保常,要不————古典要把一顆心哭碎。)
正如保常估計,照了片子,肩頭的骨頭沒傷著,就是軟組織傷的重,肩頭那裡正是脆弱地兒,大大又在發育長身體時————醫生不說還好,這一說,保常更是難受的眼睛磬紅!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回到病房,保常一邊給大大沖他最愛吃的藕粉,問,聲音不大,也怕嚇著孩子,她不能叫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孩子,還是輕聲細語的,大大個性真是象切了保常,吃軟不吃硬,保常要是著急上火他還真死也不會說的,可保常這一軟,大大就怕他姑姑傷心,“姑,真不是什麼大事兒,中午我去四中門口的書店買那個資料,在那巷子口見到一群學生在打一個學生,打得實在太狠了,我就去幫那一個學生,————”
古典還在抹淚的,這下一抬頭,“那就是見義勇為?”
大大還憨憨地笑,“也不叫見義勇為,叫拔刀相助吧,”
古典連忙走過去,摸著大大的頭,“大大啊,不是燕子姨教你壞的,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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