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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巨大”,難以叫人不注意,可,人看一眼過來,一堆肥肉,自然又厭惡瞥眼而去,保常就放下一顆自作多情的心咯。
按規矩,保常敲了敲門。裡面有人,她是不能進去的。
又敲了下,沒聲兒,保常推門進去了。非常有職業操守,直接進到洗手間,她的地盤。
一進去!————保常象被人點了穴,張著嘴痴呆兒一樣定在那裡!————誰叫你讓她看到她的“親媽”了咧!
小人貪財,雖然保常死也不承認自己是小人,可,貪財她不得不認!
保常把人民幣當親媽,看見它就有熱淚盈眶的感覺。咳,物以稀為貴,她就是親媽太少見才如此條件反射撒,此時,洗手檯上就那麼隨意散亂地趴著三捆保常她媽,且,都是大媽。保常的親媽隨著面值是分三六九等的,不過,就算最小的媽人民幣一元,保常也孝敬地如孫子,這個媽能換來一根油條,一杯豆漿,多麼偉大!
保常戰戰兢兢站在那裡看著她大媽,好想上去摸摸,親親,咬咬,誰說錢髒了?錢是世界上最乾淨的東西,比淑女的屁股乾淨!
可是,但凡保常有顆李子那麼大的膽兒,她就爭氣幹這麼一票兒,全拿了走人,走得老遠老遠老遠————偏偏保常的膽兒只有芝麻那麼大,她看見有一個大媽還溼淋淋地掉在地上,真想就把她一人撿起來塞自己褲襠裡暖暖,反正差一個媽這些擁有無數媽的大爺們也不見得清楚,但是————還是不敢。保常還是有理智的,帶走一個媽只要事發,就永遠沒媽孝敬了,那才得不償失!
咳,這麼多媽紅果果溼淋淋在眼前晃,晃的保常眼慌,她決定先去通知值班經理。卻才一退出來,突然聽見裡面臥室裡傳來一聲脆響,好像是什麼東西打碎了,有人?!!
保常腦子亂七八糟哄了一瞬,還是小心翼翼走了過去,手裡拽著拖把,要是人還沒退房,她的拖把決定向下,表現出無限的卑微:先生or小姐,我是來打掃衛生間的,您的巨 乳孃躺在衛生間裡,我無法下手,請您將其轉移。
要是不良人士,畢竟現在是深夜,啥東西都有可能,她的拖把決定向上,表現出無限的野蠻:狗日養的!老子不打地你永遠沒巨 乳孃抱!!
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結果!
保常的拖把掉到地上,發出一聲悶得象臭屁的聲響,先生or先生or先生?
保常看見三條攪合的象蛆一樣的肉蟲,深感,還是洗手間的巨 乳孃乾淨。
大腿與大腿交錯,面板與面板粘黏,保常覺得這三人摞在一起象隔壁黃奶奶包的那餃子,皮是嫩滴,肉是鮮滴,吃在嘴裡———是臭滴。黃奶奶特喜歡炸臭乾子吃,他們家再美味的東西聞著都有股臭乾子味兒。
保常愣在那裡,看著三個年輕男人的皮囊想著臭乾子,———哦,臭餃子,三個男人呢,都並不怕醜,一個大咧咧推開坐了起來,一個懶散地躺那兒手枕在腦後睨著保大姐,一個假嗎假———他還把被單撈過來蓋住自己!保常最是愛看那假的,老孃就愛看你,看你往哪兒躲!
嘿嘿,當然,保大姐也就只敢往自個心窩子裡賺喲嚯,心裡色膽包天,表面瑟縮如鼠,外邊洗手間裡的巨 乳孃給這叄兒提了身份,保常從來不得罪巨 乳孃的兒子們。
“你怎麼進來不敲門,”
坐起來的那個問,眉頭皺地那叫一個小精緻,
保大姐本想“坦白從寬”,老實交代自己敲過門請過安,您叄兒銷魂地太飄兒,沒聽見我的肥指敲功,————可轉念一想,不妥。既然明知他們飄地驚濤駭浪了,你就是用屁股拱門他們也聽不見撒,說了等於白說,還不如順著他們就梯溜兒,還好脫身些,“對不起,對不起,我新來的,一時忘了規矩,”幸而這是小花的常用地盤,這個理由很堅挺。
低眉順眼地夠“低”夠“順”,保常微窩著身子,肚子上的小肥油估計成了褶狀,“對不起不解決問題,你闖進來把我們看光光了可咋辦,這是隱私,瞧,多密的隱私,”
保大姐瞟一眼那矯情蓋上被子的,自動老闆牙就一咬!
說過吧,越是矯情的越壞!你他媽這副肉皮子曉得多少人上過,被老孃一雙極品乾淨眼看一下是你的福分,還隱私,隱私就把自己鎖保險櫃裡做啊,那私密地才有品!
老闆牙咬得膈地慌,保常不咬了,為個騷蹄子上火不值得。保常掩下眼,還不是矯情,“是是,是我的錯,我的錯,——”且,非常到位地將全身肥肉稍抖動了下,這叫表現———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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