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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工”李發 / 152
日本侵華期間,強迫大批中國人為他們作勞工,許多人在惡劣的條件下悽慘地死去。
李發作勞工大半年後被放了出來。同期進去的400難友,死了一多半。他們多數是吉林榆樹人。夏天死的,就由勞工抬著,扔到河裡順水沖走。死人多的時候,河道就被堵塞了;其它季節死的,就扔到野外,給狗啃。吃人肉的狗,膘肥體壯皮毛鋥亮眼睛通紅,看見活人也兇狠地盯著你毫無懼色。你要是敢嚇唬或者扔石塊,它們就呲牙咧嘴瘋狂地攻擊你。有老人說,吃過人肉的狗,眼睛裡就有人血了,就返祖變成了狼,狗跟狼同祖同宗本沒有什麼不同,就看是否敢吃人肉是否吃過人肉。
“慰安婦”李鳳雲 / 158
“二戰”期間,離家的日軍長期遭受性的壓抑和煎熬,他們酗酒鬥毆,甚至自殺,還有因為嫖娼感染性病等,削減了日軍的戰鬥力。當時,一些日本已婚婦女和未婚女學生,聞訊後自願來“榮軍”,但對於狼群一樣的需求,只是幾隻羔羊而已。於是日本對中國、朝鮮等國婦女,採取欺騙或強迫等手段,讓他們作慰安婦,充當日軍的洩慾工具。
當時,李鳳雲等慰安婦與日軍的比例大概是1比130左右,那就意味著每名慰安婦每天必須接20多個鬼子,就是來了例假也不讓休息,可吃的還是高粱米飯大蔥沾鹽面還不管飽,實在餓急了,就偷一點蘿蔔白菜等一切可以吃的東西,要是被發現,就要遭到一頓皮鞭沾涼水的毒打……
最後狩獵部落的最後“酋長”瑪利亞·索 / 168
歷史上的使鹿鄂溫克獵民,原本遊獵於外貝加爾湖沿岸和列拿河流域,在17至18世紀,他們才跋山涉水,遷徙到了額爾古納河右岸的大興安嶺的原始森林裡。直到解放前夕,他們還處在原始社會末期的父系家族公社階段。
2004年11月,獵民的槍支,被當地林業公安民警收繳了。瑪麗亞·索等獵民急了:狩獵是使鹿鄂溫克人的民族習慣,獵民的槍怎麼可以收呢?沒有槍的獵民還叫什麼獵民?民警告訴他們,民族習慣也要遵守國家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收槍的原因還是因為酒。一個獵民酒後攜槍闖入了當地森林管護站索要白酒,遭到拒絕後,他就操起獵槍要打死工作人員,所幸被及時制止。據當地獵民說,自從1957年獵民定居以來,已經有100多獵民死於酗酒,而目前獵民的總數才230多人。酒的傷害,瑪麗亞·索老人體會得透徹骨髓:她5個子女中的兩個,都死於醉酒。
“拉幫套”的丁振禮 / 180
在我國的婚俗史中,多夫一妻的“拉幫套”現象,並不少見。舊西藏,兄弟共妻或朋友共妻的現象十分普遍。在某些漢族區域,也有兄弟幾人合娶一妻或另請男子幫助養家的現象,俗稱“拉幫套”。“拉幫套”是借用東北地區趕車人的一種土話,意思是平時由一匹馬拉的車,當載重較大時,就加套其他的馬匹幫忙,這幫忙的馬就是“拉幫套”。在約定俗成的規矩下,“拉幫套”者無權擁有子女,即使孩子跟自己長得一摸一樣。
……
後來,丁振禮來到了彭家。他是彭玉春的姑表哥,他們共同勞作,一塊生活。起初,也有人指指點點,時間久了,有的人累了,有的人習慣了,一切都平靜了。彭家的日子也稍稍有了改變。1995年,他們徹底對土地失去了信心,就離開土地,來到鎮裡謀生。彭玉春撿破爛,每月有50多元的收入;丁振禮拴了掛毛驢車拉腳,每月有60來元的收入,他們都很滿足。有時,老哥倆也買上2兩老白乾,就著薑桂榮給炒的雞蛋韭菜和油炸花生米等小菜,美美地喝上一陣子。
生養15個孩子的傑斯阿媽 / 186
在傑斯18歲那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了,當時全國人口還不足5.5億。那年她也成了張龍的新娘。之後,張家的人口,與中國同步,進入了急速增長期。在20年內,張家的15個孩子接連出生,中國的人口已經###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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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恭親王(1)
一米六十多的身高,戴著精緻的眼鏡,眼睛後閃動著爍爍有神的眼睛,這是2005年春,我看到的毓嶦老人。他的夫人愛新覺羅·麗水,把我讓進了書房。老人的家,百八十平米,除了大大的書案,與其他北京平民家沒有什麼不同。
老人名叫愛新覺羅·毓嶦,號君固,1923年10月10日生於大連。他的父親溥偉於清光緒年間承襲了恭親王。毓嶦在清皇室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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