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頭髮。
“我不需要沒有毒的東西,用不上。”
月搖搖手把裝有水木香的瓶子塞到水上玄的手裡,說:“以後不要再到這個院子裡來了,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並不是排斥你或瞧不起你。”她揉揉水上玄的頭,“若你真跟雪一樣的話,也該是個早熟的孩子,怕你想太多了。這裡的每棵草都有毒,你不是藥堂的人,不適合來這裡。”
說著又從衣袋裡取出另一瓶同色的瓶子遞給水上玄,“拿著,這一路上早不知中了多少毒,幸好從湖到這間煉藥房的路比較短,不然早翹辮子了。不過服下這瓶藥就應該沒事了,可你要下次再來的話,我可不擔保你還能平安地回去。要知道,雪可是一步都沒有踏進過這院子的。”
接過兩隻藥瓶,拿在手中,質感潤滑清涼。水上玄感慨不已,北島的藥堂人還真是可怕!和那個巫師之祖有得一拼。一不小心你死了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如何中招的,莫名其妙就上天入地,一去不復返了。
正在這時候,一個侍從急急衝進來,一見到月就立即跪下,驚慌失措地顫抖著說道:“公,公子,出事了!”
十:暗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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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轉機(上)
芳草叢生的院子,當空豔陽,一群奴僕圍在一起,當中是他們的主子。
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五歲左右的男子微笑著盯著胡言看,直看得對方渾身不對味。終於忍無可忍,無可再忍了,把杯子往石桌上一拍,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樣?雲子夜歪頭好奇眨巴眼睛,“只是想看看你罷了。”
“從東武追到北島,不要告訴我你看上我了?我可對你這種年紀的人不感興趣!”說著,胡言坐了回去,拿起大丫奉上的酒杯,頭一揚,一口氣就把它喝光,喝完了又示意大丫再倒了一杯,誓有不醉不歸之意。
坐在對面的男子只是輕笑著將精巧瓷杯放在鼻尖聞聞,遞還給侍侯在一旁的玉璃,用難得溫柔的語氣說:“白言,落很擔心你。”
白言就是胡言,他是東武白族族長白落的胞弟。
又是這樣,每一次都是這樣!“白落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嗎?他叫你找我回去,你就千里迢迢地越沙漠而來;若他叫你去死,你也會去嗎?”
“會。”雲子夜垂下眼簾,玩轉手中的杯子,他抬起頭,直視儒雅男子,“若是落叫我這麼做,我就會去做,決不猶豫!”
那麼直白、乾脆!這就是最讓胡言討厭的地方。
他的兄長,那個每天都嬉皮笑臉的男子,好象永遠都沒有煩惱似的。像那種不務正業,整天只知道逛溫柔鄉的男子卻成了一族的族長。而他呢?論知識、能力樣樣無可挑剔,在族中威望絕不低於白落,卻被比了下去!只因為,只因為白落和雲子夜走得比較近,就被任命為白族族長,連競爭的機會都沒給他!
“真不要臉!”厭惡地甩出這句話,立刻遭來那個一直跟在雲子夜身邊,寸步不離的叫清林的男子防備的眼神。
清林的手剛觸到腰間的劍柄,就被雲子夜制止,“不行,清林,你退下。”
“可……主上!”
“退下,不要讓我把話再講第三遍。”男子只是輕喝一聲,清林的臉馬上變色,侍女玉璃嚇得跪在了地上。
這也是讓胡言很不爽的地方,姓雲的只不過隨口說句話,他們都一個個好象觸犯了神一樣,害怕得要命。他到底有什麼好怕的?胡言覺得自己一點也看不出雲子夜可怕的地方,除了被傳得比神還神的巫術外,他完全看不出來眼前的這個雲子夜有什麼值得害怕的地方。
這也不能怪胡言,從外表看,雲子夜只不過是個十五歲的男子,加上他稍顯柔弱的外表和看上去和善的性格,給人感覺就是要好好保護他。
但真正認識他的人都很清楚這個男子傾城容顏後的可怕。
能被稱作巫族之祖又豈會是一般的泛泛之輩!
可聰明如胡言卻被第一印象矇蔽了雙眼,他揚眉狂囂,“雲子夜,不要說我瞧不起你,就你這樣,你認為你能將我帶回去嗎?還有,我的事與你無關,你不要插手!”
聽到胡言的話,清林又有衝動想要揍他一頓,苦於主子和白族長的交情,他才拼命忍了下來。
雲子夜的臉色也不會好看到哪裡去,雖然他已經在這個世上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但個性中的直率,常常令他沉不住氣。若不是落千求萬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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