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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永瑞,讓皇額娘萬分疼愛,也格外高看了星移幾分。允禧若是真的無子,想必也希望能夠嗣子承襲香火的。
宜萱滿腦子越歪樓越遠,忽的覺得腿上冷颼颼的,這會子風愈發大了,吹在身上,她裙子又是溼了透,自然不是什麼享受,便急忙叫先去慈寧宮了。
宜萱的身量與額娘李佳氏差不離,高矮胖瘦都是十分相若。
這一身黛紫色五福捧壽對襟旗服穿著甚是合體,不過顏色和花樣都太老氣了,穿在她身上有些不太相合。
方才發生的事情宜萱去裡頭梢間更衣的時候,玉簪就一五一十描述了個詳細。故而宜萱從裡頭出來的時候,皇額娘臉色已經十分震怒了。
“去傳話,皇帝若是回宮了,立刻叫他來慈寧宮!!”——若只是嬪妃之間的爭鬥,身為皇太后的李佳氏自然懶得管,可如今被欺負的是她唯一的女兒,李佳氏如何能忍?
慈寧宮距離養心殿之近,雖然比不得永壽宮,來回卻也不過兩三刻鐘的工夫。
徐一忠回到慈寧宮覆命的時候,皇太后剛剛叫後殿小廚房熬好了一盅濃濃的薑湯給宜萱喝。
可說實在的,宜萱真真不喜歡喝薑湯!!或許應該說,很少有人會愛喝薑湯這種東西吧?雖然冰糖放得足足的,裡頭薑片也都提前撈出去了,宜萱眼瞅著這淡黃色透著濃濃姜味的滾熱的液體,嘴巴、喉嚨、腸胃可是齊齊抗議。
宜萱裝模作樣地吹著熱氣,瞅見徐一忠進來複命,大有歡喜之意。
徐一忠打了個千,才回話道:“太后娘娘,話奴才已經告知御前太監了。只是——奴才瞅著靈貴人她——正跪在養心殿外呢!”
皇太后聽了,臉上怒色不見消減,她冷哼道:“現在知道錯了?晚了!!”皇太后才不管潑了自己閨女一身冷水的事兒,是有意還是無心,但憑她那囂張的姿態,皇太后就不會容忍這號人!
徐一忠笑了笑,“靈貴人可不是去請罪的,而是去告狀的。”
“什麼?!”皇太后瞪大了眼睛,彷彿聽到了千古奇譚一般。
宜萱擱下手裡盛滿薑湯的琺琅碗,不由笑了,只看方才靈貴人的姿態便曉得,她的性子,又怎麼會去養心殿請罪呢?
皇太后回過神了,登時怒不可遏,“一個辛者庫裡出來的賤婢,算個什麼東西!!!不必等皇帝回來了!!傳哀家懿旨,削去貴人祝氏位份,發落回辛者庫,叫她繼續做浣衣奴!!到死都不許出來!!”
宜萱頓時有些明瞭,原來是辛者庫裡出來的,怪不得星移甚是鄙夷這個靈貴人呢,哦,現在是辛者庫家下宮女祝氏了。(未完待續。。)
三百五十、靈貴人(下)
宜萱忙阻攔道:“額娘,這不太好吧?”——不等弘時回來,就處置了一個貴人……雖然說以皇額娘太后的身份,嬪位以下的,也根本無需過問皇帝,的確是可以直接處置的。可這個靈貴人祝氏似乎是今來盛得弘時寵愛的,若因此和額娘生了嫌隙,倒是不值得了。
皇太后冷笑道:“怎麼?哀家連個小小貴人都發落不得了?!徐一忠,你即刻去!先杖她二十板子,叫她張長記性,再發落去浣衣局!”
“嗻!”
靈貴人祝氏跪在養心殿外的月臺上,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婢妾已經再三賠罪了,可那位福晉還是不依不饒的,還揚言說要來養心殿找皇上評評理!”
祝氏聲聲哽咽,委實一副被欺凌的可憐模樣,“此刻那位福晉只怕已經去慈寧宮告狀了!婢妾實在害怕極了,求皇上給婢妾做主啊!婢妾的侍女真的不是故意把水潑到那位福晉身上的!婢妾當時已經說了會處置雲雀,可那位福晉卻不肯放過婢妾!”
弘時因是私底下出宮去慎郡王王府,因此身上穿著不顯身份的靛藍色繡了五穀豐登的緞袍,手裡拿著一柄漆金象牙骨折扇,輕輕敲打著手心,他眉心微微蹙著,問道:“今兒有哪家福晉進宮給太后請安了?”
御前大總管林德瑞沉思了一會兒,才道:“似乎只有齊親王嫡福晉進宮來報喜了,不過福晉不到午時便出宮了。初出之外。便沒有哪家福晉今日遞過牌子。”——凡是外命婦進宮,都是要提前遞了牌子,上頭允許了。方可進宮。
不過這裡頭有個特例,便是宜萱進宮,是不需要遞牌子的,自打先帝雍正爺的時候便是如此,如今弘時雖然沒發過話,但是底下奴才還是聰明地照舊行事。今日也是趕巧,宜萱見養心殿皇帝不在。便去了慈寧宮,倒是晚些來的靈貴人跪了小半個時辰,弘時就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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