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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時,靜悄悄的成西醫院附近一帶下起了毛毛細雨,整座坐立於一水庫旁的醫院裡的七幢大樓陷入一片絲絲飄落的細雨沐浴中,醫院大樓的燈光及門口的泛光燈在黑夜的微雨中閃爍出散散的光芒,使飄飄細雨點在燈光中仿如無數閃光的下飄雪花。
在東面外科大樓四樓住院部402號病房裡,在一片靜悄悄的黑暗靜寂中,一位手上吊著各種吊針的病人正在冷白色的病床上昏迷地睡著的。
他正是張偉龍。房間裡另一張病床上則空著沒病人,這張床上的病人昨天剛剛出了院,所以,整個402號病房只剩下張偉龍一人。
病房裡已熄了燈,處於昏迷熟睡的張偉龍如石像一般,一動不動,只有“嗬嗬嗬”的微微呼吸聲在告訴四周,他還沒死亡。
一個推著一部藥物吊針車的中年護士緩緩從病房外的走廊另一頭走過來,402房幾乎就在走廊的最盡頭,在半夜中,整條走廊一片靜悄悄,每隔一米的走廊日光燈散發出死寂般陰白燈光。
“啪——啪——啪“在寂靜中,中年護士的腳步聲顯得十分清脆,大聲,走廊兩旁的409,407,406,405、、等病房都在黑暗的寂靜中,病人都在沉睡中。
護士來到402病房前,走進去開啟房間裡的日光燈,映入她眼簾中的是昏迷沉睡中的張偉龍,那護士來到張偉龍的床前,看了看吊針的葡萄水瓶,這倒掛著吊液瓶裡已差不多幹涸了。
中年護士熟練地撥下用醫用膠布貼在張偉龍手上的針頭,取下吊瓶,換上新的,然後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突然,“撲”一聲,病房裡的光管自動熄滅,一下子,整個病房陷入一片黑暗中。
“誰?”中年護士被當場嚇了一跳,她轉頭向電燈開關處望去,在門外走廊燈的微微對映下,入口處的電燈開關處並沒有人。
奇怪,電燈怎麼會自己熄滅?難道保險絲燒了?護士走到電燈開關前,天啊,電燈開關的按紐變成了關閉,怎麼回事?是什麼人關了燈?門外的走廊和房裡並沒有人,她不再多想,一按,啪一聲,房間裡的日光燈又自動亮回。
“這燈神經有問題?”中年護士喃喃自道,顯然,電燈的保險絲沒問題。
她轉回身,走回來,探了探張偉龍的呼吸和脈搏,一切正常,她把空的吊瓶收回到推車上,然後推著車子匆匆出房門而去,出房前,她關了燈,房間又回到黑暗中。
可惜她沒向房間盡並頭的鋁合金窗外望去,因為在窗外的黑暗中,一邪惡生靈的眼睛正惡狠狠地盯著房間裡的張偉龍,併發出一陣“啪嗒嗒”的微微怪聲。
病床上;張偉龍正處於沉沉的昏迷沉星中,這時,在病房外的陽臺上,正下著悄悄飄灑的細雨,在黑夜中顯得十分詭秘,再遠處,可以看見在黑夜毛毛雨中的湖邊,此刻在黑夜中,黑沉沉的湖面顯得怪怪異常。
突然,402號的日光燈自動熄滅,同時,房外的走廊燈也撲一聲自動熄滅,一下子402房門外那一段走廊燈光陷入黑暗中,但整條走廊已空空無一人,護士室在轉彎角,所以沒人看見。
同時,在房間鋁合金窗外的黑暗夜雨中,在窗外突然升起了一團濃濃的白霧,閃著妖異的白光從地上升起,同時,刷一聲,陽臺連線房間的大門竟不可思議地自動開啟,一團發著白光的白煙,如潮水般從開啟的門外湧進來,一下子已直直湧到張偉龍的床前。
白煙裡,“嗒——嗒——嗒”發出一陣陣怪異的聲音。
湧到張偉龍床前的白煙象洪水一樣一直湧上張偉龍的身上,一下子把整個昏迷沉睡中的張偉龍淹沒在一片濃濃的白煙海中,妖異古怪的嫋嫋白煙籠罩住了張偉龍。
嗬嗬嗬
白煙中,天啊,一個象人一樣高大的可怕的半人半昆蟲的可怕的骷髏怪物閃著陣陣藍冰冰的光芒,在霧中現出形來,它那雙邪惡的眼睛閃起了兩團血紅血紅的光芒,它的頭就好象電影《異形》裡的外星怪物的頭部一樣長而曲大,天啊,它的模樣不正跟那巫師別墅裡掛在房頂上的扯線木偶——帕沙沙神靈像一模一樣嗎?
這可怕的帕沙沙木偶像現在卻變成了一隻復活了可怕的妖怪,它發出一陣可怕低沉的嚎叫聲,它那象昆蟲腹部一樣的醜陋頭部張開佈滿尖牙了利口,刷一聲,向昏迷中張偉龍的胸部咬去。
“卡隆”一聲,隨著一陣可怕的撕裂聲,它竟一撕開血淋淋的胸部面板,“撲通,撲通,撲通“它竟然把那血淋淋跳動著的心臟咬扯出體外,“啊”昏迷中的張偉龍發出一聲小小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