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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己,那把叫自己名字的輕輕的小聲音又不見了。
“見鬼,難道我中邪了?”張偉龍看著自己的鏡中的映像,自己對著自己說,然後邊想邊帶著奇異的心情離開洗手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不知怎麼的,回到辦公室後,張偉龍坐到座位上,望著辦公桌上的剛剛新配的平面顯示屏電腦,突然有種茫茫然的奇怪感覺。
正當張偉龍想站起身時,突然,不知為何,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四周的的牆,一切似乎都在打轉,旋轉,旋轉,到處都是一片火星。
怎麼回事,張偉龍不能再看下去了,這種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暈眩使他不得不閉上了眼睛,伏在臺上休憩一下,頭,頭,太重了,太重了,到處在轉,到處在轉、、、、、、不知不覺,張偉龍睡著了。
在他左邊牆上掛著的一面牆鏡,鏡子裡面突然變成一片漆黑,跟著冒出了一團白煙,跟著,那個可怕的巫師世高雄在鏡子裡面出現了,他陰笑著盯著正趴在辦公檯上在呼呼大睡的世高雄,跟著,他的手竟然“滋”一聲在鏡面上劃出了一大片像水波一樣的漣漪,然後從鏡子裡面伸了出來,這隻手變成了一隻綠色的鬼爪越變越長慢慢伸到了張偉龍的頭上,“嘻嘻嘻”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從鏡子裡面面傳了出來。
然後鏡子裡的世高雄臉孔下方突然冒起一團白煙,他和鏡子裡那片黑暗及伸出的鬼手全部在黑暗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鏡子裡變回了辦公室的映像。
“轟隆,轟隆。”兩聲轟雷,一下子把睡著的張偉龍驚醒了過來。
“轟隆”又是一聲炸雷,當場把張偉龍嚇得連人帶椅掉到了地上,窗外,隱約見到一道閃電在六,七米遠的空中掠過,劈劈啪啪,外面下起了傾盆大雨,張偉龍走到窗前向外一看,玻璃窗外早已變成了白搭茫茫一片,密集而又急迅的水珠打在窗上匯成了幾百道急速水線向下狂瀉,顯然,外面正颳著暴風雨。
頭,頭,不知為何,更痛了,就好像有幾把電鑽在鑽張偉龍的腦部一樣,張偉龍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掩著頭部,全身冷汗岑岑,心臟更是莫名其妙地狂跳,整個人陷入了一片莫名的惶惶不安中。
“嗡,嗡,嗡”他感到自己的耳邊嗡嗡作響,頭痛令到他幾乎無法作出思考,他恨不得能揭開自己的頭蓋骨,把大腦扯出來,用按摩機按摩。
太痛了,頭裡面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惡狠狠地咬自己的大腦一樣,張偉龍一邊掩著頭,一邊不由自主地呻吟,電腦旁的鬧鐘顯示16:20分。
天啊,不是吧,自己已整整睡了四個小時,冷汗,冷汗,張偉龍覺得自己全身冷得像從冰窟出來一樣,在劇烈的頭痛間,他隱隱想想自己剛才好像發了一個很可怕,冷冰冰的惡楚,好像,好像在一片可怕的黑暗中,很多矮小的木頭骷髏人形怪在黑暗的白煙中圍著自己,對了,這些木頭人形骷髏,就好像那幢別墅天台掛著的帕沙沙扯線木偶一樣,可是,在夢中,它們是活的,還惡狠狠地對著他獰笑、、、、、、接下來的事,張偉龍不記得了,但他仍可以感覺到那種冷冰冰的氣息,這個惡夢真的很可怕,怪不得自己醒來發現全身都溼透了,就好像全身的汗都流出來了一樣。
“撲通,撲通。”他感覺到自己連心跳也聽得非常清晰,冷汗,劇烈的頭痛,還有,還有一股又鹹又腥的味道從自己的喉嚨升了出來。
“澎”一聲,張偉龍的辦公室大門開啟,一個捲毛髮型的二十多歲年輕便衣探頭走了進來,這個金毛仔正是張偉龍的得力助手簡成。
“張SIR,衛沙展要找你一下。”簡成走到了張偉龍的辦公檯上,這時,他才發現辦公檯上的張偉龍臉白如紙,滿額頭都是大汗。
“讓,讓,讓他進進來。”張偉龍用手捂著頭結結巴巴地用力回應。
“你怎麼啦,張SIR,你的臉色好差,你怎麼看上去像恐怖片的死人一樣,天啊!”突然間,簡成指著張SIR的臉叫了起來。
“什麼事?”張偉龍奮力問。
“很多泥,很多泥,你的鼻子,你的耳朵,有黃色的泥流出來,這,這是怎麼回事?”簡成滿臉驚恐地指著張SIR鼻子狂叫“你,你,你不是中邪了吧!”天啊,一條帶血的黃泥團,竟不可思議地從張偉龍的鼻子中鑽了出來。
這時,張偉龍再也忍受不了喉嚨的那股衝上來的鹹腥東西,他“啊”一聲吐了出來,天啊,他從口中嘔吐出來竟是一大團詭異的黃泥漿,噁心地濺到了桌子上,“撲”地一聲,又再吐噴出第二團黃泥漿,濺打在平面的電腦顯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