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奇怪的感覺,他不自覺地推了推那屋頂,一束光線立刻便射了下來。
他一驚,那蓋子已被推開,人也跟著躍了出去。
他遇到的事實在太離譜,他相信絕不是前一次失了手。
但事實明明擺在眼前。
顯然這是有人在幕後操縱著,專門讓他看到屋內發生的事。
但那會是誰呢?
是敵?是友?
無論是敵也好,是友也好,他們總有見面的一天。
阿狼沒有再想下去,他一躍出洞口便向喻無言追去。
他的直覺告訴他,他應當去,他去了絕不會失望的。
他還不知道他們所說的影子是誰,也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事,但他總覺得和他的事有關。
他沒有失望。
若說這世上還有一種人是永遠不會失望的,那無疑就是這類人。
他似乎總是什麼事都能預料到,什麼事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們繞過幾條小徑,便來到了一座假山旁,只見那人用手將一塊巨石用力一推,那面巨石立刻便滑道一邊去,他們進去後,石壁立刻又恢復了原樣。
阿狼委實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會有密道,他很快地跟了過去,用同樣的方法將石門開啟又合上。
洞裡一片漆黑,他只有摸著冰冷的石壁向前走著。
他已走了半個時辰,但仍然不見盡頭。
再深的密道也該到盡頭了。
阿狼停了下來。
如果不是這密道首尾相通,他始終不過再繞圈子,便是密道很多,他已迷了路。
他這樣想著,不禁全身冒出冷汗。他腳步沒有停,他摸準了石壁上的一條大縫,便用手拍了一下,石壁立刻掉下一塊。
他將他的衣角撕破一角,將其塞在石縫裡。
他要證實他的判斷。
他繼續前進。
前面仍然黑暗,深不見底的黑暗,洞內還有水滴的聲音。他猜想這密道就在湖水近旁。
前面是一段下坡,很長的下坡,一直通到無盡的下面,就好像這條路是通向地域。
這裡豈非本是地域?
而這條路便是通向了十八層地域。
走了一段,又是一段上坡,阿狼總算鬆了口氣。
雖然環境並沒有什麼改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預示,但向上似乎比向下永遠安慰人心,振奮人心。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人都是向上的。
他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憑著狼一般的直覺和觸覺。
他回到了原處。
他摸到了那個石壁,他甚至還摸到了被他捏碎的石粉。
但更令他吃驚的是,他那塊黑布卻已找不著。
它不會被風吹走了,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風。
它也不會掉入了石縫裡,他放的地方離石縫還有一段距離,而那塊布也並沒有長腳。
唯一的解釋是,這裡有人來過。
或許知道了阿狼的行蹤,知道他在這裡放了這麼一塊布。
冷汗立刻便溼透了阿狼的衣襟,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幸好並不相信鬼神,殺手還沒有一個是信邪的,所以他還想不到布就是石縫裡伸出來的一隻鬼手給攥了去。
其實,這種解釋並不是不合理,甚至一般人都會這麼想的,而他們也會被嚇得半死。
因為這裡縱然不是地獄,也差不多,地獄中豈非總有無數的陰魂幽靈?
阿狼突然笑了,他發現自己身旁好像隨時都跟著一個人,這不能不說是個笑話,天大的笑話。
但他還沒笑出來,他就聽到了一陣“簌簌” 的響動。
他立刻蹲了下去,聆耳靜聽。
縱然最勇猛的獵犬也沒有他這般警覺、靈敏。
並不是老鼠在打洞,他已聽出這聲音很有節奏,就似波浪拍打著沙灘發出來的一樣。
又是一陣“噓噓”的聲音。
阿狼突然明白了,這是一個人的肌膚正遭受折磨時發出的。
3
佐佐木一清醒過來,一條七尺長的馬尾鞭立刻便擊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胸膛結實、健美,長鞭一擊上他的胸膛便立刻被反彈回去,但被擊處也開始綻裂,滲出一股紅絲般的鮮血。
長鞭不停地擊來,佐佐木全身的肌肉被打得稀巴爛,簡直血肉模糊,但他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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