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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密林裡走去。
喻無言在身後發瘋似的吼道:“懦夫,懦夫……”
佐佐木已經不會聽到她的話了,因為他突然間腳下一滑,全身的穴道已經被人點中,然後他就也暈倒過去。
第四七章 婦人蛇蠍
喻無言還在大聲地罵著,突然間她便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到一個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看到這個人,她顯得很愉快。
但她看到的這個人卻似乎很難過,臉色蒼白,正目不轉睛地盯住喻無言。
她走得很慢,她慢慢地走到喻無言面前,只說了一句話,一句充滿了責問的話,“你為什麼要殺了他?”
“你是誰?難道是那小子?”喻無言指著地上皇甫少松的屍體道。
歐陽七道:“你說過不殺他的。”
喻無言道:“是嗎?這只是你說的,但我可沒有保證。因為這種事是誰也沒法預料的。”
歐陽七道:“你欺騙我,你早已經預料到了,無論誰輸誰贏,他們都不會走出這片樹林的,這四周已經早被你埋伏下了重重機關。”
喻無言顯得很驚訝,“你怎麼知道?”
歐陽七道:“我在你房裡無意發現了一張圖紙,正是一張機關圖。你已經早有預謀。”
喻無言道:“不錯,無論誰輸誰贏,都不會活著離開的,但佐佐木總算還是落在了你的手裡。”
歐陽七道:“因為你算準了他會從那條路經過,算準了他抱著一個人會劃一跤,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我才能一擊必中。”
“而且正好他那時傷心欲絕,完全沒有防範,失去了鬥志。”喻無言笑著道:“說明你越來月懂得把握機會了。”
歐陽七冷笑:“我卻沒有你那麼狠心,我只是將他點暈而已。如果不是我將他弄暈,你卻要讓他們都去見閻王了。”
喻無言眯起了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這麼說,你是在幫他們?”
歐陽七道:“我只是不想看到死更多的人,他們太無辜了。”
喻無言道:“難道你忘了,這一切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如果不是你,他們也不會死得那麼快。”
歐陽七道:“是啊,的確是我,但他們已經死得夠多,再死已經沒有意義了。難道我們就要一直這麼害人嗎?這樣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喻無言發瘋似地笑道:“我想你是病了,男人從不會同情女人,我們又何必同情他們。你看這些男人,死有餘辜,還不是這個樣。”
歐陽七一張蒼白的臉映在月光下,說不出地陰森可怖。她望著皇甫少松的屍體,那一身白衣如雪,那風度而優雅的身姿,此時已經僵硬,再也不能迴轉了,她竟然感到了一點悔意。
可惜,這一切已經太遲了些。
喻無言冷笑道:“你是不是對這小子孩餘情未了?”
歐陽七沒有回答她的話,她似乎根本未聽見。
但她也無需回答,她的眼神,她臉畔的兩行熱淚已經說明了一切。
喻無言突然發瘋似的大笑,“你不覺得一切已經晚了嗎?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我,就應該知道,男人都是最討厭的東西。”
歐陽七冷冷道:“我和你不同,你是魔鬼,魔鬼……”
喻無言卻突然笑了,她走近拉起了歐陽七的手,“但我們都是女人,是好姐妹,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總是要走下去的。”
歐陽七並沒有反抗,她的手就這樣被喻無言握著。
喻無言道:“我知道,喻無言總算對你有情,但一個男人愛上了一個根本不愛他的女人,本就是一個要命的錯誤。這不能怪別人,只能怪他自己,怪他們太笨,咎由自取。”
喻無言卻道:“但如果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那又會怎樣呢?”
喻無言的眼裡顯出一副痛苦之色,“那他們更該死。”
歐陽七道:“難道男人就都該死嗎?”
喻無言道:“不是,而是這世上本就不應該有男人和女人的區別,男人似乎天生就喜歡欺負女人,而女人本不是被人欺負的啊。”
歐陽七道:“但如果這世上少了男人和女人,豈不少了太多樂趣?”
喻無言道:“但如果世上少了男人和女人,也豈非少了太多的怨恨?”
歐陽七沒有話說了,男人和女人的事總不是那麼容易說得清的。
人類是因情而生,卻也是被情所困,世間所有的怨恨似乎都是因情而起。
情之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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