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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那麼自信的,你也不會例外的。”
喻無言道:“我也相信,單臥更相信你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佐佐木並不覺得奇怪,因為他早已明白了,他沉默了半晌,道:“我殺了皇甫少松當然不會有好日子過,但我實在想不通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喻無言道:“一點好處都沒有,因為我喜歡。”
佐佐木道:“難道你就不擔心我現在出手殺了你?”
喻無言笑了,“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但我更相信你不會這麼做的。”她道:“一隻被主人餵了十多年的狗會發瘋咬主人一口嗎?”
佐佐木嘆了口氣,“你太自信了,你要知道,即使是畜生,也會有逼急了跳牆的時候。”
喻無言笑道:“但我相信你不會的,不是嗎?”
佐佐木沒有說話,他確實不會動手的。雖然喻無言最終毀了他,但她畢竟曾經救過她的命,他是樂意為她做事的。
對他來說,無論她叫他做了什麼,但總算她曾經對他有恩。
江湖中人,只要還有血液在流淌著,就不會對曾經的恩人下手。
這也正是江湖中人的可愛之處。
卻也是他們的愚忠之處。
影子在一旁一直靜靜地偎在佐佐木的身上,她的眼裡充滿了憤怒,因為她受夠了喻無言的折磨,她深深地知道站在面前的是怎樣一個人。
女人和男人之間總會有很多不同的,佐佐木可以原諒一切,但影子不能,她憤怒地向喻無言衝了上去,“你這個魔頭,我……”
但她沒有這種能力,她剛跑出兩步,身子已經摔倒在地。
佐佐木扶起她,他的雙手接觸到她的身體,感到她在不停地痙攣。
他的心沉了下去,他感到了有什麼事發生。
他用手輕輕地在影子的身上撫摸著,很輕的,但影子卻仍然忍不住地疼痛。
她想逃避,但佐佐木已經樓主了他。
他的汗水流了出來,他感到了她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想必她忍受過一段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
他的心在流著血。
喻無言卻發瘋似的笑了,“我想你已經明白了,我對你總算不錯的。”
佐佐木強忍住內心的憤怒,狠狠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喻無言道:“我將她弄成這個樣子,她以後就只有死死地跟著你了,再也不會跟著其他男人私奔了,因為世上的男人只要剝光了她的衣服,是沒有不嘔吐,然後跑光的。”
“你的確想得很周到。”
“誰說不是,男人不是都覺得世上的女人很賤嗎?不這樣折磨她,男人怎麼能放心呢?”
“可你也是女人。”
喻無言臉上顯出一陣痛苦之色,“我是女人,誰說我是女人?我是女人嗎?”
她說出這種話,他們都不由一驚,難道喻無言瘋了?
他們都怔怔地望著她,顯得有些吃驚。影子禁不住身體的疼痛,再次暈倒過去,佐佐木緊緊地摟著她。
她在地獄裡已經暈倒了無數次,她曾經承受了多少的痛苦,但她從未暈倒過,但她竟然感到暈倒也是一種享受。因為只有暈倒過去,她才能完全忘記痛苦。
尤其一個人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情況下,暈倒確實已經是唯一的出路。
喻無言看著影子暈倒,似乎很開心,“我現在才明白,一個女人能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睡著,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影子明明是暈倒,她卻說是睡著。而實質上,睡著和暈倒確沒有多大的分別,只是因為外界的變化而已。
有的時候,人能睡著固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能暈倒也是不錯的,因為有些事總是人不能面對和承受的。
佐佐木聽著他的話,他實在已忍無可忍,他已憤怒之極。只是思想還在控制著他,他不能衝動。無論怎麼說,她總算將影子交給了他,總算讓他們見面。
這時喻無言繼續道:“我現在才知道了,男人是多麼可惡,竟然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害,難道他們平時的關心都是假的?”
她一再地要激起佐佐木的憤怒,沒有人能明白她的用意,難道她是要看到佐佐木的痛苦?但她就不害怕激發了佐佐木的最後一點耐性,對她痛下殺手嗎?
佐佐木始終沒有反應,他似乎不屑於聽到她的話。他已經憤怒已級,但他突然間又清醒過來,似乎什麼事想通了,一點也不理會喻無言,抱起影子,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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