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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跟宣澤熙和嚴亭之在一起,都非常愉快開心,。
不容許他多看別人一眼……哎呀,頭疼。宣澤熙和嚴亭之多看任何一個女人多一眼,我都會吃醋拈酸!
靠!飛狼的這種界定方法,對於我還是不管用啊。
我撅跟嘟嚕,“我不人進同時愛上兩個人吧?”
“哈哈哈……”飛狼頓時笑塌了,戳戳我的肩膀,“快去穿衣服,這樣子裸露著誘人的身子,說不定下一秒我就真的要吃掉你了。”
“啊,哦,你可不要獸性大發啊,那我可就沒有朋友了。”我吐吐舌頭,跑到換衣屏風後面穿著衣服。
只聽飛狼在屋裡嘆息,“唉,我這個朋友真是難當啊,要接受如此殘忍的考驗。喂,剛才做戲,我差一點點就真的……”
“得得得!咱打住啊!”我穿好衣服,白瞪他一眼,“再往下說,可就滿嘴的黃段子了。”
“哈哈哈,這種損主意,也只有你能夠想出來,也只有你願意如此捨本的表演。唉,拿你沒有辦法啊,小妖女。喂,快點給我準備飯菜,收到你的信,我比禿鷹飛得還快呢,這一夜趕的啊,都要累死了。待會讓你們藏香閣裡最最標緻的婦人來給我搓背按摩。”
我咯咯笑起來,“是的,飛狼兄,妹子在此對你的大恩大德,深表感謝了。”
一白天我都沒有敢出門,就那樣焦躁地在藏香閣裡踱來踱去。不知道嚴亭之那廝,昏倒之後會不會摔壞哪裡啊,現在怎麼樣了呢?
傍晚,嬤嬤遞過來一封信,神秘地說,“這是一個官爺讓送給您的信,當家的,我看一準還是早上來的那個黑壯的官爺。”
我瞟一眼她,“去去去,到廳裡去就會客人去,記住,今天多一項加銀子的名頭,就說給姑娘們壓驚。”
“是。當家的,您真是精打細算,聰明智慧啊。這一下,咱們閣裡定當又多時幾千兩銀子。”
等嬤嬤去了,我抽出信,果真是嚴亭之送來的,上面寫著:
銘湘,戌時瘦西湖見,最後一次約你。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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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嚴亭之約我在瘦西湖見面,看到他蒼勁有力的字型,我立刻心神不寧的,不知所措地晃盪著信。
信紙被一人從我身後搶去,我不轉頭也知道是誰。
“飛狼兄,不經別人同意就看別人的信箋,是非常不禮貌的哦。”
秦飛狼皺眉看著信,然後隨手丟在桌子上,往榻上一躺,示意女娘繼續給他捶腿,半閉著眼睛,不經意地說,“若是我說,就不要赴約。去什麼去啊,讓那個自大狂氣死得了。說不定啊,他一惱,氣出個肺病肝病的也可能呢”
“啊!”飛狼不是故意在我跟前危言聳聽吧,肺病肝病?
我白瞪了他一眼,“哪個女人若是嫁給你啊,算是一輩子都賠了,太狠毒了吧你。”
“呵呵,我再狠毒,也沒有用雲雨纏綿來打擊人來得狠毒的吧?我極是佩服你那一招,那才叫陰損!”
我知道他故意在諷刺我,氣得跺腳,“捶捶捶,捶斷你的狼腿!哼!你越是說不用去赴約,我偏偏要去,為啥要聽你的啊。”
我順利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出了藏香閣。
身後獨自傳來飛狼得逞的笑聲。
唉,飛狼兄,本就是想讓我雲見見嚴亭之的吧。
月明星稀,一朵慘雲遮住了月仙的半面姿容,只露出她皎潔如水的玉面,彷彿遮蓋著青紗的少女。
柳枝搖擺,湖水清澈。
還能依稀聽到來自揚州花街的吹拉彈唱,鶯歌燕舞之靡靡之音。這裡,顯得更靜,更淑雅了。
遠遠的,就看到嚴亭之黑黝黝的高大身姿,背對著我,負著手。
他的脊背像是一座山,屹立在那裡,帶給我一份莫名的壓力。
我吞吞口水,走近他,“你喊我來有什麼話要說啊?”
他身子猛一顫,輕輕吐出一口氣,“你……還是來了啊。”
他語氣裡的悲傷和絕望,讓我難以正常呼吸,馬上掩飾地催促他,“你有什麼話快快講,我家相公還等著我回去給他暖被角呢,我畢竟是有身孕的人,走動不像原來那樣方便。”
他身子又一顫,轉過臉來,古銅色的臉龐上浮現著刀刻的憂傷,一雙深邃的眸子彷彿滿是水藻的井水,深得看不到底。
他雙臂一伸,鉗住我的身子,“你,非要每句話都傷我,你才開心嗎?”
他的熱力,從他的掌心傳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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