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瞥見我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才鬆了一口氣。匆匆迎上來道:“格格,您終於回來了,差點被趙麼麼發現。”
我一言不發走進臥室,端坐在塌上,阿離奉上茶來驚道:“格格。您這是怎麼了,手怎麼冰地這樣厲害,臉色也不好?”鄂棟低聲道:“奴才去請大夫。”
我咬牙切齒厲聲道:“不必去請大夫,你去把孫延齡叫來。”
鄂棟愣了片刻扭頭出了房門,阿離握著我的手慌道:“這到底是怎麼了,您說呀?”
難以抑制的悲憤充斥著全身上下,待一臉惶然地孫延齡出現在我面前,我一把奪過鄂棟的配劍,直直指向孫延齡。。。顫抖著嘴唇半晌只一句:“你,騙地我好苦。”眼淚已是悽然而落。
聞訊而來的趙麼麼見狀大驚,死死抓住我的手道:“格格。格格,額駙縱有千般不是萬般不對。格格看在腹中孩子的份上。也不該要額駙的命啊。”
孫延齡晦澀地面容在凌厲的寒光劍氣下更是慘淡,眼底慌亂閃爍不安。半晌方道:“就算死,也該要我死個明白才是。”
我不顧爬滿臉上的縱橫淚水,也顧不上發抖的雙手,冷笑道:“好,好,今天我就要你死個明白,我問你,京中殺人是怎麼回事,吳三桂那一紙奏摺又是怎麼回事,你說,你倒是說呀?”孫延齡登時面如死灰,頹然跪在我面前,無力道:“我知道終是瞞不過你,是我對不起你,可只求你聽我一言,當日我亦是無奈被他們下了圈套,事後本欲向你坦白,卻張不開嘴,我知道若不是因為我身陷囹圄,若不是朝廷無法叫我去死,我這輩子也娶不到你,一念之差,才聽從了他們的計策。”
腹內一陣劇痛襲來,渾身直冒冷汗,我再也拿不穩手中鋒利的劍,只聽清雨慘叫道:“格格,格格流血了。”眾人大驚,我只覺一陣溫熱的暖流從下體緩緩流出,雙眼迷離起來便沒了知覺。
待我清醒過來,已是三日之後,阿離喜極而泣道:“格格,您終於醒了,您知道不知道。。。。。。。。。。。。。。我渾身痠痛的厲害,腦中閃現出那日戴良臣的話,原來當日孫延齡在吳應熊府內所飲地酒內被下了迷藥,當他從公主府出來走了片刻藥性發作,因而昏倒在街邊,吳應熊帶著重金收買的戴良臣將死人放在孫延齡身側,次日又指使人去九門提督衙門報案,後吳三桂當朝一紙奏摺造就了我們的婚姻,我當日對此事雖有疑惑,卻也不曾想竟被吳三桂父子蓄意設計,孫延齡只有娶了我,才能真正掌握廣西大權,而有把柄捏在他們手中地孫延齡自是事事順從他們,事到如今我卻仍不明白這樣做到底於他父子又有何益處?難道只為了擴大地盤?
阿離見我只是出神,驚恐不已道:“格格,您倒是說話啊,您哪裡不舒服?”又喚道:“穆公子,格格醒了,您快來看看。”
我這才回過神來,緊緊抓住阿離的手慌亂道:“孩子,孩子怎麼樣?”
穆連溫和地面容出現在眼前,安撫道:“格格,孩子無事,您身子太弱,要好生休養,不可再動氣傷神。”
我愣愣看著他彷彿從天而降地一般,阿離忙道:“那日您出門赴約不久,穆公子就回府了,多虧他精通醫書,不然這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呢。”說著,又拭淚。
穆連屏氣凝神把了片刻脈息,道:“無妨,格格只要靜心休養,再吃上幾副安胎藥草便好。”
我心中惶恐不安大減,輕柔撫著腹部,失而復得的狂喜不禁流下淚來,阿離忙起身喚清雨將熬好地藥汁端來,穆連扶我起身,阿離一匙一匙餵我,趙麼麼不住聲的唸佛,清雨幾個亦是紅了眼眶不住拭淚。
一時,芒夏進來怯怯道:“麼麼,額駙聽說格格醒了,非要進來探視,奴婢怎麼都攔不住他。”
趙麼麼怒道:“格格身子不適,不可再受刺激,你叫他回去吧。”瞬間無數個念頭在腦中盤旋,半晌我低低道:“叫他進來,我有話說,你們先出去吧。”
趙麼麼滿面不悅之色,卻也不再說些什麼,帶著眾人出去,穆連溫言道:“我在門外守侯,若身子不濟,立刻叫我,好為你行針。”
我感激的對他一笑點頭會意,孫延齡闖了進來,擔憂之色溢於言表,短短几日彷彿老了十歲一般,眼窩深深陷了下去,佈滿了通紅的血絲,我靜靜凝視著他,微微一嘆失神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他坐了床邊,眼中流下淚來,低沉沙啞的聲音道:“我知道你恨透了我,可大錯已然鑄成,我只求你看在未出世的孩子份上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你心裡清楚,我是愛你的,若不是愛極了你,怎肯答應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