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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亞棠一下達指令,乖馴的小麥立刻原地坐下,尾巴還是像拖把似地掃個不停,卻被懲戒地輕拍了下鼻子,不禁“凹嗚”了聲。
“臭小麥,愈來愈沒規矩了,在屋子裡撒尿不說,還尿在客人身上,該打!”麥亞棠的嗓音細柔,即便已經五十多歲了,依舊好聽迷人,斥責起小麥來一點也不兇惡。
麥振焱這下總算明白了,原來嚴如柳還去找母親告狀!
不過打狗也得看主人,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做法無疑是向他示威;心眼如此狹小,連動物也要計較,怎不教他厭惡!
“媽,你現在突然罵它,它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他微扶母親的臂膀,請她到沙發上坐下,旋即冷冷瞥看一旁的嚴如柳。“而且那天我已經跟嚴小姐說過我要出門遛狗,沒時間招待她,但她卻執意要進屋,小麥才會忍不住,沒辦法!”
“忍不住也不能往人家的腿上撒尿呀!”麥亞棠也知道事過境遷再責罵小麥,它根本不知犯了什麼錯,但嚴如柳都跑來向她告狀了,她也得做做樣子,才交代得過去。
“她如果不來就不會有這些事了。”因為物件是不速之客,所以他自然要維護心愛的狗兒。
“怎麼這麼說話?”做母親的立刻斥喝兒子的無禮。
麥振焱抿抿嘴,故意板起臉轉移話題。“我還沒怪你為什麼要隨便把我的地址告訴別人呢!”
他沒責怪,是因為敬重母親,如果還要本末倒置,那他只好說清楚、講明白,而整件事要追根究柢的話,就是先追究母親擅自洩漏他隱私的事。
他本來就不歡迎嚴如柳,更沒有同意把住處曝光,倘若母親又如法炮製,像之前一樣找來一堆女人、用一堆理由來破壞他的安寧,那他搬出來住就失去意義了,等於是白忙一場。
“我、我……”麥亞棠的氣勢因為理虧而霍然下滑,臉色乍紅忽白。
振焱是有交代過不能再跟任何人說啦,但是……只剩半年,安德烈·凡爾納所開出的期限就到了,能不能接手凡爾納家族的龐大繼承權就在這關鍵期,兒子卻連個看對眼的女孩子都沒有,她當然急呀!
嚴如柳見情況不妙,趕緊幫腔。
“振焱,你不要怪伯母啦,都是我一直纏著她要你的地址,她拗不過我才說的。”她涎著臉,扯扯麥振焱的衣襬,卻被他不留情地揮開。
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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