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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東窗事發瞞不住了,他用不著這樣假裝才是……難道說,這其中還有蹊蹺?
“是她親口說的,而且是你母親認同的。”她把所聽到的都攤開來說,就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麥振焱無奈撫額,重重嘆息。
提及母親,他就沒轍!可以想像,母親為了鼓勵嚴如柳積極,已先畫下一塊大餅。
他在她身旁落坐,握住她的手懇切說明。“我媽她是想媳婦想瘋了,我發誓我跟嚴如柳一點關係都沒有。”
誰誤會他都不要緊,但陶可茗不行,這可是會影響到兩人間好不容易拉近的距離與感情的。
“我怎麼知道你們誰說的話才是真的?”她抽手離開他的掌握,拒絕讓溫情擾亂她的判斷能力,但清亮美眸卻望進他眼底,期待能看見他無偽的真誠。
內心深處,還是傾向了他呀!但是心痛的感覺太難受,為了避免愈陷愈深,到時傷得更重,在真相未清楚之前,她對他的情意,縱使一時收不回來,也得暫時喊停。
他捕捉到她掩藏在表情底下的一抹愛戀火光,緊張感頓沽。
“等你的腳傷好了,我帶你去見我媽,到時你就知道了。”他不容拒絕的再將她抽回的柔荑給捉回手裡,光明坦蕩不怕求證。
聽他這麼說,陶可茗的心已經安了大半,沒再抗拒他牽手的舉動,但腮幫子還是賭氣地鼓著。
麥振焱睇看她這模樣,臉上漸漸浮起笑容。
她這是在吃醋啊!因為在乎,才會吃醋,才會躲在圍牆後偷偷觀察他家裡的動靜,才會發脾氣、才會把他的稱謂從振焱又降回姓麥的……
他欣喜又心疼,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
陶可茗一悸,別開臉,躲開他的觸碰。
“喂,別碰我,在還沒有證明你是清白的之前,不、準、碰、我!”她皺鼻蹙眉,佯裝兇惡的警告。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證明了我的清白,就可以碰你了?”他迷人的琥珀色眼瞳驟然一亮,口吻過分愉悅。
這男人好賊啊!發現自己的話裡有漏洞,陶可茗的臉突然紅了起來,不禁瞠瞪向他。
“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她羞惱道。
他促狹地問:“那你的意思是什麼意思?”
就字面上來看,沒證明清白前不準碰她,反過來的確也就是證明清白後可以碰她,可偏偏由他的嘴巴說出來就覺得曖昧,讓人忍不住想歪,教她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才對。
就在她遲疑猶豫間,麥振焱心念—動,冷不防地啄吻了下她的臉頰,又令她錯愕地撫著瞬間火燙的臉頰,怔看向他。
未幾,反應過來地羞憤大叫。“你怎麼可以偷襲!”
麥振焱這時已身手敏捷地跳離三尺遠,咧出得逞的笑。“你早點休息,我明天會過來帶你去給醫生看。”
攪亂一池春水後,他愉快走人。
“喂!”他說定了的語氣讓她氣結,可抗議的嚷叫聲又被他甩在門後。
什麼嘛!要看醫生她自己就能去了,幹麼一副非他不可的口吻?
不過,說也奇怪,她向來不喜歡別人強勢的態度,然而他這樣的霸道為什麼會帶來一陣陣的溫暖甜蜜呢?
看他把她的事當成自己的事般重視,她心裡漸漸浮現滿足的幸福感,覺得更喜歡他了。
第八章
兩天後,晚上七點,麥振焱才下班回家洗過澡,門鈴聲便響起。
“找誰?”他無從對講機過濾來者身分。
“找我的不孝兒子啦!”麥亞棠在彼端沒好氣地講。
“媽?!”他驚訝地喚,連忙按下開門鍵。“門開了,你先進來。”趕緊走向庭院迎接。
太好了,他才想著過幾天要帶可茗去見母親,這下正好省事,待會兒可以直接讓她們見面。
但是麥振焱打的如意算盤在乍見與麥亞棠同行的嚴如柳時,宣告破滅,臉上原本歡迎母親到來的笑容也頓時凝結在嘴角。
“媽,你怎麼會跟她一起過來?”想起嚴如柳向陶可茗亂放話,他就很難再維持之前基本的禮儀。
麥亞棠這回是來興師問罪的,率著嚴如柳進到了屋裡才開口。“還好意思問我!看你這個主人是怎麼教小麥的?”
不知自己“代志大條”的小麥一見女主人來,開心地搖著尾巴靠了過來,在她們周圍打轉。
“啊,走開、走開!”嚴如柳佯裝畏懼,實則嫌惡的鬼叫。
“小麥,S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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