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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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就這有。
郭:小澡堂子,不老很乾淨的,因為這些人每天都是煤啊,這些煤灰,都下到池子裡。
張:得多黑啊。
郭:據說過去那踩著能紮腳,(觀眾笑聲)夥計們拿著冷布一趟一趟往外兜這煤。(觀眾笑聲)跟這兒搓著,喊夥計,馬路對過,二葷鋪小飯館!
張:茶館帶飯館。
郭:來一毛錢的酒。一毛錢夠喝了,能給個四兩半斤的。
張:給。
郭:要一個軟溜肉片,要寬汁兒。來一碗白坯兒,要八兩。過去那秤跟現在不一樣。
張:十六兩一斤。
郭:半斤這一碗麵。
張:八兩半斤。
郭:洗完了出了池子沏上一壺高碎,飯菜也來了,喝著酒,就著肉片裡這黃瓜片,跟這什麼木耳之類的。喝完酒,端起碟子來——為什麼要寬汁啊?拌麵吃。倒到裡邊一和弄一吃,吃飽了這兒一喝茶,往鋪上一躺,睡到兩點來鍾,出來,逛天橋。這看看給二分,這看看給五分,逛一大圈,天也就黑了。身上帶著貼餅子,拿出來,找一豆汁攤兒,來兩碗豆汁,鹹菜不要錢,隨便吃,餅掰開了往裡一泡,一吃,這頓飯算是飽了。給家裡買一棵白菜,二斤面——一斤棒子麵,一斤白麵。棒子麵蒸窩頭,白麵煮尜尜湯。都準備齊了,來到這個園子。
張:這個園子過去叫“小小”。
郭:當初這個地兒唱京劇。
張:梁益鳴啊!
郭:“天橋馬連良”梁益鳴在這個園子唱。
張:張寶華、張寶榮。
郭:走到門口,兩毛錢的票,進來要聽一齣戲。
張:聽一晚上。
郭德綱:論五十年相聲之現狀(4)
郭:聽完了回家,把這東西往那一扔,家裡人那兒炒著白菜,做著熱湯麵,自己該睡覺睡覺。早晨起來,由打家裡出來,又奔山澗口。
張:還奔珠市口這兒來。
郭:大餅是多少錢來著?
張:大餅是一毛二一斤。
郭:來半斤大餅,來一碗油渣。過去燉的油渣啊,大碗的,湯隨便添,嫌它油不大,擓邊兒上的湯。
張:給點“邊兒湯”。
郭:嘡嘡嘡那麼一吃,吃飽喝足了,又跑山澗口等活兒來,卸車也好乾活也好,每天週而復始。有大批的這種閒散人員,保證了天橋當初這麼火爆,這是那個原因。而且,最主要一點,當初的藝人們,個個是身懷絕技,“平地摳餅,對面拿賊”!
張:要命是聽完了給錢。
郭:我站這說你站那聽,聽完了好你才給我錢,不好扭頭就走。
張:跟現在不一樣。
郭:現在買完票進場子,不聽?走?你活該。不退錢!(觀眾笑聲)
張:四百八一張票,做完廣告了,您買完票了,買完了不好,不好怎麼著?
郭:少說這個!(觀眾笑聲/喝彩)陷我於不仁不義,啊?現在人緣就夠次的了,你還擠兌我!(觀眾笑聲)
張:反正也是這樣了!(觀眾笑聲)
郭:總而言之一句話:要給人家真東西!
張:對!
郭:騙人不行!當然啦,現如今不只是相聲界,我們這個社會充斥的假的東西太多——抽假煙、喝假酒、看假球、聽假唱、穿假名牌、帶一假頭套,天底下就王八是真的,還叫甲魚!
張:這也歸假的了?(觀眾笑聲/鼓掌)
郭:沒法弄啊,確實是沒法弄。歷代的相聲藝人們分別受到不同的打擊。剛一解放,要求說新相聲,
張:表演新節目。
郭:你說這幫人他打小兒就是學的這個,四五十歲讓人學新的。
張:又沒文化。
郭:很困難啊,有的老前輩沒辦法,跟臺上說點那個所謂擦邊球的相聲,可是呢提心吊膽,工作組不知什麼時候就來,
張:有檢查的。
郭:門口兒得安排一個眼線。
張:幹嘛用?
郭:拿眼一打量,工作組來了。
張:怎麼樣?
郭:馬上回頭!
張:要說行話,調坎兒!
郭:“翅子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