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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天良的,們早就算計好了,想放狗把咬死,們好少出孝敬錢。……黑心雜碎,把爹孃婆娘都剋死了,還不知收斂。知道這個王八蛋因為當年的事記恨……”
方氏忙勸道:“娘,郎中一會兒就來,有病咱花錢瞧,就別罵了。狗蛋爹出門了,不家。”
郎中還沒來到,李三順先回來了。他一得知事情原委,就黑著臉伸出蒲扇大的巴掌要揍狗蛋。狗蛋連躲都不躲,揚著小臉大聲說道:“打,也放狗咬她。她是壞,她以前就罵過還說是掃把星,今天又罵爺爺奶奶,爺奶都是好,就不讓她罵。要不是打過她,早揍她了。”
李三順哭笑不得,舉起巴掌狗蛋屁股上拍了一下。方寧和小木頭連忙把狗蛋拉開,也有大上來勸李三順。
何氏聽說李三順回來了,罵得更厲害了。杜朝東滿臉兇悍的要求李三順賠償。
李三順賠著笑臉說道:“用多少藥費出。”
杜朝東那雙活絡過份的眼睛不知轉了多少圈,他擠開群,跑到何氏身邊。孫氏和王氏也旁邊服侍,杜朝東跟孫氏使了個眼色,這兩口此時倒挺有默契,只一個眼神便明白了對方的心思。孫氏趁不注意俯何氏耳邊:“娘,別讓郎中看了,藥錢能值多少?”要訛就訛大的。
何氏算計的事情上是很有天賦的,一聽到大兒媳婦的暗示,立即就明白了。而且她還來了個一箭雙鵰。她決定就賴這兒了,好好惡心噁心這姓方的一家,讓不孝的三兒一家好吃好喝的伺候自己。看那姓方的一家還好意思住這兒!
何氏的主意一打定,又開始大聲呻/吟起來:“哎喲,可咋辦喲,的腿肯定是摔斷了,都沒知覺了……”
何氏正嚎叫得厲害,郎中就來了。他剛要過來看傷,何氏立即做出一副貞潔列婦般、神聖不可侵犯的凜然神情:“看啥?不看。露皮露肉的多不像話,可是好面兒的。朝南,讓他出去。”
方氏勸道:“娘,這郎中看病有啥像不像話的。可不能耽誤了。”
吳氏諷刺道:“喲,親家,當是黃花大閨女呀,咱這老皮老肉的怕啥呀。聽說當年還是閨女時也沒這麼檢點啊。”
何氏橫了吳氏一眼,沒好氣地接道:“再老,也是個女,不像有些,死不要臉。”
吳氏低聲接道:“原來還要臉呢?以為一直沒臉的。”
“咄,這個老貨——”
……
無論方氏怎麼勸,何氏就是不讓郎中看傷。那郎中不悅的起身走了。村民們有些看明白的,一旁偷偷捂著嘴笑。
接著七大姑八大姨都湧進來看望何氏,院裡烏壓壓的一群。方牛子等連活都沒法幹,還有的趁亂去看做粉條的工具傢什,還好方牛子機靈早藏起來了。
孫氏和王氏假惺惺的對眾婦哭道:“娘這腿怕是一時半會好不了,也沒法挪動,這可咋辦啊。”
院外,杜朝東和杜朝西跟李三順扛上了。
杜朝東非要李三順賠償五百文錢另外把狗打死,李三順說讓郎中看了再說。兩就這麼嗆上了。
杜朝東惡聲惡氣地罵道:“李三順,他孃的想賴帳是吧?們家不但晦氣,連狗也晦氣,早晚得把狗給打死了。等著。”
杜朝南忙勸:“大哥,那狗是他打獵用的,吃飯的傢什。就算了吧,以後拴起來就行了。”
杜朝東順便連杜朝一起訛上了,“老三,咱娘要不是來家,也不會吃這檔子事。這老年骨頭碎,好得慢著呢,如今也有錢了,乾脆就提前把咱爹孃的孝敬錢給出了吧,正好給咱娘補補身子。”
杜朝南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杜朝東越發咄咄逼,非要杜朝南拿出個說法。
正這時,方牛子和方滿子大步走了過來,杜朝東一看到方牛子心就有些虛,可他隨即一想這可是南山村怕他們幹什麼,很快地,他又把胸膛挺得高高的。
方牛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句話也沒說,卻很有威懾力。
方寧趁著這機會擠到何氏的炕前,看了看滿屋子全是女,遂一臉關切地對何氏說道:“奶,方才說郎中是男的不方便看,如今這屋裡全是女的,這下可以看了吧。知道的,從書上看了幾個偏方,專治這種病,讓看看吧。”說著就去扒何氏的褲腿,何氏哪能讓她看,孫氏和王氏也一起上來幫腔,說方寧一個小孩子家懂什麼,不能瞎看。
吳氏早就覺察出裡頭有貓膩,便笑道:“親家,讓們看看咋了?捂得這麼嚴實,難不成真的像外頭的說的,是裝病,想訛李三順的錢?跟說,咱做要厚道,家三順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