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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媒,誰人看見了?我當初真是說了一句,‘我家小木頭可不傻,想嫁傻子就找那真傻的。’你讓大夥評評理,這話是做媒的說的嗎?再者說,你說我是媒人,你當初收陸娘子的謝禮時咋沒想到我這個媒人呢?”
陸氏被堵得啞口無言,不過,她哪肯放棄這最後一根稻草,只管哭鬧不止。
第一百一十七章家庭大戰
宋老財這邊是推得一乾二淨;陸氏撒潑大鬧、哭天抹淚:“……你不起這個頭;我哪能想到喲;現如今他們逼我;我也沒法子;我乾脆吊死你家門口算了!”
宋老財可不怕她這一招;都嚇唬誰呢,他才不信陸氏這麼厚臉皮的人會真上吊。他立即吩咐來福:“你給她找根結實的繩讓她到外頭吊去。”
說罷;宋老財又補充一句:“你以後少來找我;鰥夫門前是非多;別扯出些有的沒的,壞了我的名聲。小心我丈母孃半夜找你算帳!”
陸氏:“……”她頭一次遇到這麼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真是進退兩難;騎虎兩下。宋老財根本不理她,悠悠然趕著毛驢車出門去了。臨走時,他把大門一關,留下兩條狗在門口看著,不準任何人靠近。陸氏又哭鬧了一陣,見在宋老財面前佔不到便宜,便想著去找方寧求情,方寧早得知了訊息躲在屋裡不出來。她才不參於這種破事呢,對於陸大嫂的遭遇她真想放鞭炮慶賀,誰叫這個毒婦當初竟然想把靜寧許給那個傻兒子,真是活該!
從這以後,陸大嫂就此帶著人在杜家住下不走了。何氏經過診治後,慢慢有所恢復。不過她的嘴仍有些歪,說話也不太清晰。大夫說她的病不算重,但是以後不能生氣動怒,再一犯病輕則癱瘓在床,重則可能沒命。何氏又一醒轉過來就瞪著陸大嫂啊啊的叫個不停。杜朝棟和老杜頭商量後,決定把陸氏趕回孃家,至於陸大嫂,也讓她到老陸家要錢去。
陸氏被趕回了孃家,陸大嫂這尊瘟神自然也隨之去了。杜朝南又請了縣裡的老大夫來給何氏看病。這看病的錢全是杜朝南在墊著,其他三房是黑不提白不提。按照規矩,這種時候一般都是各家分擔的。靜寧可不願意讓父母吃這個啞巴虧,不著痕跡的把此事給捅了出去,做好事得讓人知道,省得某些人整天嘴頭上說自己如何如何孝順,結果臨到頭卻沒一個拿出點真章來。
老宅的事暫時告一段落,但此事造成的影響還遠遠沒完。陸氏走時把女兒福寧給留了下來。何氏身體不方便,家裡就只剩下了老杜頭和杜朝棟,這兩個一個比一個懶。都是離了女人生活不下去的那種人。老杜頭只好讓三個兒媳婦輪流來幫忙。孫氏和王氏一個比一個滑,能推則推實在推不掉就胡亂糊弄一番。
方氏為人厚道老實,結果大部分活計都落到了她頭上。老杜頭時不時的把她叫過去幹活、洗衣做飯、伺候何氏。如今的方氏也不再像以前那麼包子了。出力出錢時想到自家了,有好處的時候怎麼就想不到呢?再想想當初他們一家的苛刻狠毒,她可沒那麼蠢。再說了,這都到年底,誰個家裡不忙?漸漸地方氏也不像開始那麼上心了,她離得遠,想耍滑比孫氏王氏還方便。老杜頭氣得不行,一看家裡冷鍋冷灶,孩子哭鬧心裡就煩,罵兒媳婦罵何氏。何氏嘴頭不利落,想回罵都不行,只能用眼珠子瞪老杜頭。
等到發洩夠了,老杜頭就跟小兒子商量,家裡有老有小,少了女人還真不行。如今也只有兩個辦法,一就是把陸氏接回來,二就是休了她,另娶一房。何氏雖不能說話,但一提到要接回陸氏,不停的搖頭瞪眼啊啊叫個不停,表示不同意。老杜頭也挺愛惜臉面的,陸氏這次是丟盡了老杜家的臉,他心裡也有了休棄陸氏的意思,就怕兒子還像以前那樣死力阻撓。誰知,杜朝棟如今是情隨事遷,對陸氏的情份已經慢慢消磨盡了。陸氏丟了杜家的臉,也沒能生下兒子,雖然她有幾分姿色,但看了幾年也不新鮮了。他還不如干脆休了她再娶一房好的,就怕這娶媳婦的錢不好說。
杜朝棟思量半晌,就委婉地向老杜頭提了這事。這娶媳婦的錢自然該是三個哥哥均攤,特別是三哥,他家一年比一年紅火,沒有兒子負擔輕。給爹孃和親弟弟花總比留給外人強吧。老杜頭沉吟良久,一看馬上就過年了,就勸小兒子暫時先壓下此事,等來年春天再說。
年的氣氛越來越濃,家家戶戶都忙著打掃庭院灶房,蒸饅頭包子燉肉,村裡時不時的飄出誘人的肉香油香。孩子們大聲叫著鬧著跑來跑去,路上往來的村民臉上都掛著笑,彼此見了面都不覺和氣了許多。
去年因為宋喬的傷勢不明,大家表面高興,心頭卻壓著隱憂。今年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