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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才知道紅、白花戴的地方不同。若紅色,應該是菊|穴了,以他現在這樣,當然戴在菊|穴好過前邊玉莖那細小通道。心中也不知道那個時候為什麼就彆扭地挑了白色的。
到了雨時軒,酒菜已經擺好。因這裡是南宮守時自己休息的地方,沒有招頭牌們來陪。鬱風當然不會放過梓卿地追問昨夜的美味,其他幾人也笑笑地逼問。梓卿也無所謂的樣子,隨便答著:“男妓,還不就那個樣子,總是比女人的軟玉溫香差那麼一點。”
“言不由衷吧。昨兒夜裡都驚動四位嬤嬤來請守時,怕不是你把那妙人用狠了。”
“不會吧,守時,你們歡館訓弄出來的人那麼不禁幹?”朗月問。
“那也得看是誰啊?就梓卿那扒皮拆骨的吃法,我們歡館裡有多少的頭牌還不夠他廢的呢。”
“梓卿,到底味道如何?”朗月還纏問著。
“鬱風攀花無數,你還是請教他吧。”
“別問我,我又沒吃到這稀世之花。等梓卿讓我也品嚐了,我再告訴你。”
“還不是一樣嘛。” 梓卿回他。
“錯,你見過這世上有二朵一樣的花嗎?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風情、自己的芳香。不信今晚你品品滑煙這朵菊,比較比較你的名花,嘿嘿,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擔得起那名。反正你那花估計這幾天也不能採了,正好吃吃別的風味。”
“還是鬱風有研究,你怎麼昨夜捨得空房暖帳?難道久未見守時,對他亦有相思?” 梓卿戲謔地問,“你的滑煙寶貝呢?”
“我是獨自相思啊,人家想的是展塵兄。滑潤自然是傾慕非墨。孤家寡人的我只有和守時度過漫漫長夜了。哪裡有你好福氣,春宵一刻,消魂蝕骨。”
說得大家都笑。而梓卿也才知道昨夜非墨竟要了滑潤。非墨一項冷情冷性,且抗拒男色居然會要了滑潤,多少有點驚訝。看向非墨:“昨夜可好?”
“很好,非常好。”
“你來之前我們早就逼供了,就5個字:很好,非常好。”
非墨和朗月的同時回答讓梓卿的一口酒幾乎嗆出,其他人也鬨笑。
“非墨這回可是開了竅,知道味道了吧。總說我們濫情,卻不知有花堪折直需折的道理,若我們不摘,白白的辜負了花語,獨自枯萎,連一個賞花之人都沒有得到,才是他們的悲哀啊。你看哪一朵我不愛惜的?你問問滑潤,大爺我怎麼憐惜他的?”
非墨自是含笑飲酒,也不理他。梓卿對南宮守時:“你這裡幾位嬤嬤手段不錯。”
“館裡的嬤嬤們相當於半個主子,沒有一代代嬤嬤們的調教,哪裡有歡館百年來長興不衰,繁榮壯大?你看他們稱自己奴才,我都要讓他們幾分的。你知道我費了多少唇舌讓他們同意賣了清桑?你奪了他們這輩子的驕傲作品呢,若不是你答應一年後來拿人,讓他們繼續完成這作品,他們怕還不應允呢。昨夜4位嬤嬤就是怕你毀了他們的大作才找我的,這寶貝味道不錯吧。這下我們歡館陳列樓裡要有施爺你賞的紅花了。”
“我還是喜歡白色。” 梓卿慢悠悠地回答。
“什麼?”
“什麼?你選了白花!”
幾聲驚訝的質疑,“你也真捨得?真忍心?那麼個人就讓你這麼著糟蹋。真不懂,你是真不知惜花,還是真不會賞花。守時,你就真賣給他了?”忿忿不平的鬱風。
展塵也搖頭“你還真是落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對誰都無心啊。可憐的是不知道他這幾個時辰如何煎熬?”
梓卿莫名其妙。選了白色,是傷了清桑的玉器,但比較昨夜裡的,根本就不算什麼,收拾傷口時候順便就可以一起處理。想那些嬤嬤們既專業,又高絕手段,處理這樣的傷不在話下的。
南宮解他疑惑:“破菊夜,得紅自然是賞給菊花,就是後庭歡,即刻到嬤嬤們那報喜;若得白,代表恩客不滿意,只有賞了前庭了。要插花跪等嬤嬤傳喚才可。你還真捨得要他跪呢,想嬤嬤們必是要讓他吃點苦的了,西院已經很久未見賞白了呢。”
梓卿記得聽見高瘦青年說晚膳後傳見。那麼,他現在在跪等?想著他發熱的身體,傷痕累累的下體,心裡一絲擔憂,卻又不願表露。只有轉移話題:“送花來的是青年人,清桑稱他小冬師傅。怎麼他也是清桑師傅?”
“哦,那是冬嬤嬤的弟子,下一代的冬嬤嬤。館裡西院這邊八位調教師傅,都有自己的嫡傳弟子,在他們引退之後,就即位為新的嬤嬤。他們現在還是‘師傅’,以後就是‘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