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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潤呼了一口氣,臉上表情立即就鬆懈下來,還殷勤地為非墨端了茶來,語氣歡快:“就知道施爺是好人,一定會幫清桑解了冰寒的苦。”滑潤為清桑在祝福,錯過了非墨聽見他話以後的表情。
到碧海來回報只有施爺一人回來時,滑潤呆了一下,忘記了自己在和誰說話:“你是說只有施爺回來了,你沒有看見清桑?”
碧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見非墨點頭,才回答滑潤:“回公子,施爺獨自回來,已經傳了沐浴,沒有見到清桑公子,想是尚在木芙蓉林裡。”
“怎麼會留他一個人在樹林裡?”滑潤喃喃自語,碧海見他再無發問,就退下了。
滑潤再想問,才發現碧海已經不在,起身就往門口去。
“站住!”
滑潤轉身。
“要去哪?”
滑潤想都沒有想就順口而出:“我想看看清桑。”
“放肆!忘記你是什麼身份?”非墨暴喝、表情森冷、風雪之勢堆積。非墨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滑潤,寒風過境一樣。嚇得滑潤立即跪下:“奴家、奴家逾矩,奴家……”滑潤抖著嘴就是奴家、奴家的一下子亂了頭腦,不知道怎麼平息雪爺的怒火。
“去洗乾淨,侍寢!”
“是。”滑潤急忙爬起來退了出去。快捷洗浴回來後見雪爺坐在床邊臉色陰沈,滑潤不敢耽擱,脫光了跪到他雙腿間用嘴去解他的腰帶。
剛才非墨突然雷霆爆發,他自己也意外。他一項都冷情,牽動他情緒起伏的人與事都不多,卻因為滑潤而失去常態。梓卿一個人回來,就算真的是把清桑丟在了樹林裡,滑潤豈可以去?壞了梓卿的計劃,他怎麼擔得起?看樣子自己是太寵著這個男妓了,要他都不知道需要經過自己允許,還理直氣壯地回答。看著腿間戰戰兢兢的他,非墨檢討自己對他過分的寬容了。
滑潤不是理所當然的意思,他是真的忘乎所以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在非墨面前可以無拘無束地說話、按自己心意行事。所以他才會犯了這樣的錯誤。
為雪爺口仕,從始至終他都不發一言,反而拿過邊上的一本書看了起來。在滑潤多次深喉獻媚下,非墨才噴射出來。滑潤見他沒有指示,也不敢擅自躲避,兀自把Jing液都吞嚥吃進謝賞,再以舌為他清理。然後跪到一邊等他的吩咐……這是歡館裡的接客之道。
非墨繼續看書,好象滑潤不存在一樣,他這是要教訓教訓滑潤。在他認為,滑潤忘了規矩、忘了本分、忘了身份。滑潤跪了一個時辰,他才從書中抬頭斜掃滑潤:“過來,爺要用你後|穴。”
“是。”滑潤起來,強迫麻痺了的腿快移動。來到非墨面前,見他還是坐著:“奴家服侍爺更衣。”就要去給非墨脫掉衣杉。
“不用。”
滑潤手停頓,遲疑地看雪爺。
“不會?頭牌課上學的已經忘記?”殘忍的話就這麼甩給滑潤,如刀子扎得他心顫抖。
“會,奴家會。”連忙回話。
滑潤把雪爺的分身再一次含硬之後,沒有看見有潤膏類的東西,見雪爺又回到書上,不敢多嘴打擾。把自己的三根手指含進嘴裡取了唾液,就急忙地送到後|穴去擦抹。怕引起雪爺等待的不滿,沒有時間一根一根手指的去闊|穴,他把三根手指都插進去盡力地撐展密|穴。只簡單抽查幾下,粗莽動作帶給嫩|穴指甲的劃傷,滑潤也顧不上。
對著雪爺跨開腿要坐上去。
“轉過去。”
滑潤應聲背對著雪爺含進他的男根,草率的闊|穴沒有發揮什麼作用,男根深入見底,滑潤也一身冷汗了。記得第一次雪爺嫖他,也是點的這個,不過那個時候雪爺是命令他面對自己而坐。“入定取精”滑潤不動、不說話,就是密|穴裡謹慎侍候男根。非墨高潮以後,就出了|穴。滑潤夾好|穴口跪等。
非墨喚了遙溪進來:“你今夜這裡侍候,帶他去你那裡(住)。”
滑潤揀起地上自己衣物,匆忙穿披著被遙溪帶出去。到了這個帳篷,遙溪嚴厲留話:“城主命你在此,那麼沒有城主的傳喚,是不可以擅自出帳的,知道嗎?你是城主點的妓,只可以等待城主的宣召。”
滑潤點頭稱是,遙溪才出了營帳。
一紙休書32[2]
第三十二章 [2]
“城主命你在此,那麼沒有城主的傳喚,是不可以擅自出帳的,知道嗎?你是城主點的妓,只可以等待城主的宣召。”
滑潤點頭稱是,遙溪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