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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骨紅至羽至韌,無需校正。”
插菊被穿上衣服送出時,修翊、修翎在等候了。浴使領他們到一排櫃子面前,指明哪個是插菊的,裡面已經放置好插菊以後淨身所需之物,象剛才的情藥、玉錘等等都是專屬於插菊的了,這裡每人都是使用自己配套的東西。最後告訴修翊、修翎,插菊後庭裡的酒稍遲有人去處理。
一紙休書03…3 '2'
第三卷 3[2] 踽踽獨行
回了無名閣,等候的時間不多,就有人送來幾個盛酒的器皿,講解指導修翊、修翎模擬後庭取酒的方法,並且告知次日晨酒要送交何處。見二人熟悉掌握了技術,遂告退。修翊、修翎拿了比較大一點的酒杯子進去找插菊:“今天第一次,只一杯。”
插菊接了杯子,打算去恭桶那,修翊阻攔了他:“我們要看著的,上頭有令下來,我們雖然服侍你,但是也要與以前一樣監管你的操行、技巧訓練。”
插菊看看屋子,根本無處便酒。修翎過來接走杯子,要他脫好在床邊扶跪,把杯子放在他腿間:“這次是要細細瀝滿,要儘量一滴一滴的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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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後庭就是一小股酒液而下,修翎急忙喊這樣不行,插菊閉緊密縫停止,然再放|穴口又是小溪奔流,修翊拿出裝杯子的配件,一針狠狠入了臀峰,插菊的|穴關閘。
“沒有這功夫,我們就只有先幫你幾次了,還是要自己儘早練出來,免得次次吃苦頭。這也不是我們願意做的事,可王府裡傳下的令,若有個陰奉陽違,咱們都沒好日子過。何況也瞞不過,上頭只要自己來取酒,自然看到。”
插菊懂這道理,也不是翊、翎二人刁難他,大家都是奴才,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只是這一滴滴落杯,也不是一時三刻就可以練就出來的,雙臀沒少捱了針刺。見一杯滿了,才有安慰,就見修翊拿到視窗隨便一倒:“上面要的是第二杯。”
輕鬆一句話,插菊就只有重新再裝這一杯,這次滿了之後,插菊的臀肉上可以看出點紅針孔密佈。一人端出酒自去處理,一人拿了便器要他排盡餘液,扶起腿都跪得發麻的插菊上床。
那二人收拾完也都去休息,畢竟明天是他們第一天的工作日。也不知道初來的下午他們受了什麼訓,要他們始終都克盡職守地履行命令,好象甚是擔心恐懼犯了錯。
插菊只淺淺入眠就被後|穴裡突然爆發的瘙癢絞疼驚醒。自入了王府,後|穴裡一天比一天刺癢,尤其是晚上情況比白日裡嚴重得多。今天的洗|穴泡酒,或者引發了荒|穴的飢餓,插菊的內|穴裡急劇地蠕動,好象風婆婆拿的系死的風口袋,人家是裝得滿滿的,不小心會滲溢位風,插菊這裡是空空如野,等待甘霖降注。
插菊這會|穴裡爆發出的饑荒,不會遜色於黃河水氾濫決堤引起的餓孚入境。內|穴裡抽縮,一下好象要擠成一團,抽得連雙丸、尾胝都扯往內|穴,一根線揪著似的,一下又通暢暢一條康莊等待檢閱。插菊忍不住地翻滾,修翊、修翎聞聲進來。被吵醒的不快在見到插菊的情形以後也嚇一跳,如癲狂的插菊明顯不是意識清明瞭。
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插菊,一身的汗水、頭髮亂糟糟溼粘在臉上不說,睡衣早被他撕為一縷縷掛在身上,如今的他可不是什麼金貴的主子,領取到的衣物皆是粗線布里,耐磨得很,硬是被他扯得爛布一堆。
二人正手忙腳亂地抓插菊,免他傷了自己,因為插菊若有半分傷痕,他們恐怕會是周身傷痕。混亂間,午嬤嬤帶著可心可意來查房,一見這情景,對他們厲聲呵斥:“還傻愣著!看不出這是發情了嗎?”
修翊、修翎畏懼道:“奴才知道,可是插菊他、他……只有王爺可、可、”不敢說下去。
“混帳!難道王爺以後要保證澤備雨露給他,春嬤嬤賞的血珀還不快餵了他。”
修翊頓一下,看一眼手下壓住的插菊,考慮放不放開呢。午嬤嬤剛才的訓斥要插菊神智清明瞭一點,現在是動作變小,只有喘息急促。午嬤嬤示意可心可意,他們上去接過修翊的手,修翊快跑到前面抱了盒子過來。他也是午嬤嬤說了,才知道春嬤嬤竟然賞賜給插菊血珀。拿了血珀對亮出來的後|穴就紮了進去,插菊嗯嗯也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
鬆開了他腿,立即就見他雙腿交纏紐緊,下半身打著顫,午嬤嬤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修翊、修翎趨前跪下:“奴才不知道插菊會突然發情,處理不當,請嬤嬤饒恕。”
“驟然發情,慌亂可恕。可是我們既已到了,還沒頭沒腦蒼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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