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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搖了搖頭,他僅僅可以透過觸覺知道有東西在那處,卻不見其他感受。
“可惜了這麼好一副身子,一點也不靈敏,王爺那物進去還不廢了。”
“先別管那麼多,眼下這怎麼辦?稟告午嬤嬤嗎?”
他們放了插菊在那,估計是等待午嬤嬤的回覆了。插菊並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麼地方不對,多猜也無意義,如今這身子並不跟自己的心走。這一時候反而看見其他的案上肉,似乎每一個人都是需要兩次的清腸,灌好以後大約一刻可以去屏風後出恭,最後一次灌進去的不知道是什麼,就不需要等待,而是進入浴桶裡,由倆個浴使開始潔身,從頭到腳。
洗好以後,擦拭乾淨,先前躺過的案子上已經鋪好乾淨乾燥的布帛,又一次躺在上面,就會有人專門靠近了細看,翻查身體,對跟在後邊的人交代些什麼。有的就被扶起穿好浴衣送出去,有的則進了旁邊的一扇側門。插菊才驚訝發現,這些最後查驗身體的人有男有女,男人都白白淨淨無須苒,女人亦是年紀過了中年。
負責插菊的二人又走過來:“你怎麼也不說,王爺已經破了你身子。”
“後庭那麼緊,也不開,倒要我們以為是個雛,也怕傷了你那嬌貴。”
“是奴才的錯。”插菊不是很容易記住自己全稱,他們反而疑惑對視兩眼,才對插菊道:“能來這裡淨身的都是主子,主子萬不可對我們這樣。”
他們坐回插菊腿間,接了先前的動作,同時象解釋一樣對插菊言:“這滑液裡本是含有催|情成分的,雖然量極微,只是要主子們的後庭軟些,略開個些,好容這管子進得舒順,又不傷主子們的內裡。你這裡上了液卻不見開,我們才怕生硬亂撞,壞了你服侍王爺的寶器,豈不是誤了你前程。”
“奴才謝謝二位多有照顧。”
他們不再贅言,玉錘突然就捅進後庭,插菊身子彈了一下。這玉錘細長滑膩,並沒有什麼漲裂疼痛,卻是說不出的一個難受。插菊幾日沒見王爺了,這|穴裡本就想得慌,可偏偏又無法接納別個東西。如今被這含了藥的玉錘進去,不但無一分緩解,|穴裡猛然的被點腸成石的僵固,玉錘本意在裡面把情藥塗抹均勻,可現在這架勢就是在石頭上打磨玉錘,插菊的石頭上慢慢生起摩擦的熱與疼,不知道是石頭磨錘子,還是錘子磨爛石頭。
好在這折磨很快就結束,他們也透過玉錘感受到堅硬:“放鬆點,這是為你好,別人開了後庭自然不要內裡催|情,你這不是緊得厲害嘛。以後放開了,也不會進去的,你當這器物就可以隨便進啊,沒有午嬤嬤批了,哪個主子的後庭可以入物啊?”
撤出了玉錘,尖嘴的管子就進來了,灌到插菊有憋漲感的時候就停止。等待出恭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塞子,他們說這是練習後庭的力量,這對插菊來說不是什麼辛苦。順利灌二次以後,再灌的液體要插菊有熟悉感,是酒。
“你新入府,這是花酒,淡雅清醇,先喝著,以後就看王爺賜了什麼酒給你了。”
在浴桶裡,插菊連耳廓,腳指甲都被洗得發白以後,已經渾身虛軟,因為蒸汽一直瀰漫。一人看他周身粉瑩,言:“今天就到這吧,反正王爺這一段日子都不會點牌,他初次洗,要淨個徹底恐怕還需一個時辰呢,明天再清理前庭吧。”
被扶回案上躺好,過來檢視的人先瀏覽了他全部,兩眼放光,一直點頭。然後動手捏開了他的嘴,抬起下頜看看口腔,然後對那二人說:“這一洞天深喉功夫了得,王爺怕不愛煞。”
“當真這樣厲害?可這主子已經是王爺幸過的了,還沒有賜封啊?”
“你問問他住什麼地方?他應該就是午嬤嬤賞了無名閣的新奴。午嬤嬤眼睛厲啊。”
插菊聽這人說話尖聲細語,明白是宦官。宦官把他的玉莖拿起來,嘴中“嘖嘖”有音,卻不評論了,分了他雙腿審視密處,命他呼氣吸氣幾個來回,看見身邊幾位眼睛緊瞪著那一方紅嫩,得意地發問:“看出來了?”
眾人點頭,耳紅脖子粗地點頭。插菊隨著宦官口令地大口呼吸,那後庭就如一朵含苞。吸間後|穴深旋地陷落進去,顫顫若苞蕊,呼間逐漸如一輪紅日冉冉出,穿透那一層羞澀,紅彤彤中心一點等待刺穿一般奉迎。
插菊被放了面朝下以後,宦官閉目手在他頸上開始,緩緩下行到臀峰,再潛至谷底。如次復始幾次,時緩行一周天,時如流水落川一下到底。看得周圍的人也知道了這後來的是享受不是檢查,暗暗羨慕。
宦官滿足睜開雙目嘆息:“曲線臻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