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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溪見過滑潤公子。”
滑潤手足無措,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下去!”聽到非墨不悅的口氣,碧海趕忙拉了遙溪退出去。
威嚴的非墨,滑潤還是初次見識。他在第一次見到非墨的時候,就領略了他的冷,神情冰冷、態度冰冷、拒人千里之外。但是接觸過,成為了朋友後非墨並沒有把別人面前散發的冷凝帶給他,二人在一起的時候,氣氛多是輕鬆閒適的。滑潤也想過面對謫仙的清桑,非墨還會保有這讓人不敢親近的冷傲嗎?事實是幾次他們一起的經歷中,非墨確是多看清桑幾眼的,可是滑潤找不到情慾的意味,就是單純的一種欣賞、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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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並沒有那麼多心思,他就是不喜歡聽見屬下以“少爺”稱呼滑潤,他也知道滑潤的男妓身份是逃不開屬下的厲眼。他寵幸一個男妓這並沒有什麼不正常,這不代表他會納男孌了。說實話,並不喜歡男色的他也就接受這麼一個男妓來承歡。
“我累了。”長途而來的非墨的確有些睡意,滑潤立即侍候他入寢躺下,再熄燈脫光了自己鑽進絲被,心情還在激盪著的滑潤平躺著,看著漆黑中的床幕不能平靜。非墨的手伸了過來把他摟進自己懷中,手滑過他眼簾:“快睡,明天要出遠門。”隔著薄薄褻衣,非墨呼吸起伏的胸肌、有力的心跳、傳遞的溫暖,讓滑潤嘴角上翹著進入夢鄉。
P。S。'1'開臉:用線把臉上細小絨毛絞淨,古代平民女子出嫁前一般有這麼一回,貴族婦女則定期開臉。
P。S。'2' 男子見面問候,都是抱拳,或者上下級之間的躬身、跪拜;而女子才行福身禮。男妓們早就不是男人,館裡規矩也明確制訂著自小學習見客的禮儀中就是福身禮和跪禮。
一紙休書29[2]
第二十九章 [2]
養成習慣早起的滑潤準時地睜開眼睛,看見非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呢,自己正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赤裸?!滑潤就發現唇下就是櫻豔茱萸,一根熾熱緊挨著自己的半硬,紅霞就這麼飛上他兩腮。
“它想你了。”非墨用他的雄壯與滑潤的蹭蹭,滑潤就覺得心裡甜蜜得很。他何嘗不想非墨呢,大半年了,他一點音信都沒有,滑潤沒有任何途徑可得到他訊息,只有把思念藏在心間,默默期待不知道何時的相見。不是沒有想過雪爺已經忘記了他,或者雪爺已經不需要他這個只會跳舞討歡的男妓,這樣想心底就難受,一邊又告訴自己,雪爺這樣的男子,必然有自己的事業忙碌,等他來館裡找主子的時候,一定會想起自己的。
滑潤含住了唇下的茱萸,非墨的手指就情急地探到了縫|穴,涼涼的東西抹在了|穴口,滑潤看見非墨一手中竟然有一玉瓶,真不知道這些東西什麼時候出現的。非墨第一次要嫖他的時候,可是討厭上潤膏的,所以後來每次情愛滑潤都沒有上潤膏,進入時也是忍耐刺穿之苦,撕扯之痛,直到腸液分泌出足夠量才緩過來,每一次的事後雪爺幾乎都離開了,也就不會知道|穴裡|穴口都是紅腫不堪,雖然撕傷、裂傷都不嚴重,可他這樣日日接客的妓完全沒有時間休養,那接下來幾日接客時也就苦不堪言。
感激的滑潤只想使出一切自己的手段給非墨提供歡愉,他在非墨身上扭動,送上自己的紅櫻與他的相親吻,用嬌羞的玉莖去挑逗火熱粗大,曲膝跪到他腿間,唇舌品嚐著丸卵和粗大,媚眼如絲,在流轉交匯視線中不自覺的勾人。更旖旎的是,前面的小棒高高挺起了,密|穴濡溼,隨著非墨手指出入“咕唧咕唧”的聲音讓滑潤的身子都失控地戰慄連連,發出難耐的喘吟:“爺、爺……”
非墨坐起猛的抱起滑潤落下,“噗嗤”一聲滑潤就被插坐在了非墨身上,滑潤頓覺所有的空虛都被填滿,後|穴滿漲的舒服分享給每一寸肌膚,他摟著非墨的頸,後仰的頭艱難吐息,搖擺的跟隨非墨身姿上下跳躍。非墨是大手環掐著他腰,舉高他,又總是狠狠把他壓回粗大。每一次迅猛的刺入都引起滑潤尖聲浪叫。
非墨一貫冷靜的眼透著狂熱和飢渴,他從來沒有在情事上這樣野蠻、粗魯過,貫穿的力度之大,滑潤都擔心五臟會被頂出來。疼痛的嗓子發出一聲聲快樂的尖叫,身體被拋上雲層,再狠狠地插落在堅硬上,花腸被進入到未知的深處,|穴裡已經氾濫成災,淫液溼透了粗大周圍的毛髮,後|穴被磨得都要冒煙似的,滑潤的眼淚都出來。手尖、腳尖繃得要斷掉,漲鼓鼓的玉莖也粉亮粉亮的:“爺,不要……輕、輕點了……爺、啊!……”雙眸失神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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