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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逃過器皿|穴,滑潤當然是慶幸的。一想到去年的那三個月,不少恩客後來經常追到歡館來點他的牌,現在他接老太爺客的夜晚還心顫呢。他當然也明白密|穴裡與尋常人的不同,因為他變得格外地畏寒。可是他也怕自己的猜想……來自於雪爺的原因。他怕這事情要非墨知道了引起他的不快。自己和他做朋友本來就是高攀,若再得他恩惠,又沒有什麼可相值的回饋,豈不真成了非墨以前懷疑的自己利用他。
所以,滑潤寧願去蒸了|穴,也好過被非墨知道了厭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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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清桑和滑潤都想錯了。他們並不知道梓卿就要去迎娶郡主了,南宮和非墨當然知道,而且非墨還要陪同梓卿半途迎接,那麼南宮也就清楚的知道非墨什麼時候會到京城。免了滑潤的器皿|穴,是因為非墨性子上的潔癖,一直都是滑潤在伺候他,所以也還是為非墨準備了滑潤。
沒有犯錯失而被嬤嬤們盯上,清桑離館之前就知道滑潤的恩客提了不少要求,明白了嬤嬤們的打算。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可有什麼辦法可以一勞永逸的避過器皿之刑呢?緊皺了眉頭的清桑憂心著滑潤這樣下去,必然提早凋零的燦爛,站了起來走到亭邊。
〃別擔心,以後總會有辦法的,天無絕人之路啊。〃滑潤可不想見到清桑了,自己還為他添上憂愁。
〃路在哪裡呢?滑潤,再一次的話,嬤嬤們得了甜頭,焉會放過你。以後還會有第3次、第4次,這身子還不廢了。〃清桑沮喪的言談之中透著疲憊。
滑潤臉上一絲詫異,注視著清桑修長身姿:〃施爺、對你可好?〃
清桑轉頭,唇邊笑意:〃好不好,你不是看見了嗎?〃
〃我看的是好,施爺待你是極好的,可是。。。。。。〃
接了滑潤的話:〃當然是好了,爺是真的待我好的。〃清桑對視著滑潤審查的目光,坦蕩朗然,滑潤相信了。
〃我看你這幾個時辰了,一身也沒有幽寒之氣,是不是施爺解了冰魂針了?〃
〃還沒有,〃看見滑潤眼中迷惑,〃但是,我想快了,爺說了一定要解了這冰針的。〃
〃那就好,否則你總是這樣陰寒入體的,真擔心你的身體撐不住。施爺可是為你找解針的藥呢?〃
〃不用找,爺在自己配呢。〃
話說到這,有清桑的侍童來請他去沐浴了,也告訴滑潤,南宮館主已經回去了,他這幾日就留在這裡伺奉雪爺。有院子裡其他的下人引了滑潤去非墨那裡。
一紙休書29[1]
第二十九章 [1]
滑潤被帶到非墨住的廂房,進去以後不見非墨,卻有下人告訴他雪爺在洗浴呢。自然的,滑潤要去侍候他清洗,下人卻攔下了他,請他如果要沐浴,去隔壁房間有準備好的熱水。滑潤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是要服侍的,去了隔壁下人為他先洗好。
再回到非墨臥室,倆個明顯不是院子裡僕役的人在房間裡,男子在為非墨梳理尚未乾的黑髮,而女子則拿著香爐正在點香薰。看到他進來,非墨招手要他走近:“這是我的倆名近衛,碧海(男)、遙溪(女)。”
這一男一女也盯著滑潤看,不象清桑,他和滑潤失了清倌身子前後也就差3個多月,可前者僅僅雌伏委身於梓卿身下,始終未染風塵之色;而滑潤卻已經是一個一年多的頭牌妓了,無論是被修飾為秀氣的眉,還是乾淨無一根絨毛開過的臉'1',還是行走間不經意地輕搖臀胯,都昭昭然地說明了他的身份。碧海眼中閃過詫異,很快就收斂起來;而遙溪看著他的眼卻充盈不恥與冷傲。
“滑潤見過海爺、溪姑娘”,滑潤福身拜見,這就是明確他來歷了。'2'
“滑潤少爺請起,碧海不敢當。”碧海面無表情,回話遙遠而客氣。
遙溪根本就當沒有聽見,低下頭去繼續手裡工作。
滑潤看著自己的腳尖,心裡酸酸的不敢起身,卻聽見非墨低沈天籟:“滑潤公子!”
三個人可齊全地看向非墨,他依然不緊不慢的重複:“滑潤公子!”
滑潤的嘴直哆嗦,眼中一下子就湧上熱潮,富貴顯赫之家把男孌稱為“少爺”,所以碧海這樣稱呼滑潤,已經是抬舉了他,滑潤本就覺得愧於這樣的尊敬,非墨卻給了他男人的稱謂“公子”。
碧海則有點受驚,張著嘴就是叫不出;遙溪面上漲紅,盯著滑潤就是不說話。
“遙溪!”非墨語氣中的冷然、警告,讓遙溪不甘願地轉頭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