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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夜宿寧楓的院子,梓卿是一人回王府的。在離園的碧海和遙溪獲知城主留戀在歡館,遙溪立時忿恨表情。
“你又打算向老城主回稟嗎?”
“難道城主沈迷男色,我們應該看著城主誤入歧途嗎?”遙溪知道碧海遲早要問。
上次他們回到天山,在城主被罰面壁的時候,遙溪把非墨多翻嫖宿滑潤的事情上稟了非墨的母親。老城主並不約束兒子的年少風月,可是獨寵一個小倌,讓老城主很是警惕。非墨第一次開葷就是遙溪,這些年來從不見他待遙溪有什麼不同,對滑潤的態度卻大大不同往昔,所以非墨母親心裡就排斥滑潤。
非墨這次下山,母親只有一句吩咐:禁止再度與那個小倌的會面!
“遙溪,你不要忘記7歲的誓言,我們立誓效忠的物件是城主!若不是城主念你跟隨多年,我相信在老城主頒下禁令的時候,你就失去追隨城主的資格了。這一路你還迷途不知返嗎?”
碧海遙溪同在7歲開始伺侯非墨,他們倆就象兄妹一樣。碧海早清楚遙溪鍾情城主,可他因為比遙溪更受重用,更加了解新老城主,所以清楚遙溪頂天就是侍妾,而城主的心也不會落遙溪身上。他是阻止遙溪錯到無法挽回,被城主驅逐的下場。
碧海、遙溪見非墨回來神色不見好轉,而且也不提再去歡館的話。猜測那男妓失了寵,城主對他失了興致,暗自也慶幸。
滑潤上課與寧楓有時可相遇。寧楓曾經服侍滑潤後|穴,又吃了他淫精,一直心裡有個疙瘩,看見他就不舒服。滑潤知道這新|穴魁與自己有心結,向來比較注意避著他,以免冒犯衝突。這日下課寧楓突然反常地與滑潤和顏悅色招呼,主動走過來。
一邊走寧楓一邊看著滑潤的分身:“哥哥玉柱比我們都大,恩客一定很喜歡吧?”
“他們注意力不在這裡的,恩客大都只重後|穴。”滑潤實惠地回答。
“聽說哥哥後|穴裡有絕技,很受歡迎的。那天雪爺也提起來回味呢。”
“雪爺、”滑潤欲言又止。
“哥哥侍候過雪爺吧,你覺得雪爺怎麼樣,他要包我的牌子呢。”
“雪爺人很好,他是一個大好人,而且是個好恩客,他不會折騰咱們。你好福氣可以被雪爺點到呢。”滑潤儘量說得懇切,不要自己藏私心,可是手指在背後裡一直顫抖。
滑潤不知寧楓心裡不服氣著呢。那天扶著那位漂亮爺回院,本以為一翻恩愛纏綿。哪想到雪爺進了院子先是獨自飲酒,然後就開始提問題,對新|穴花魁一個也沒有說起,倒是關心新人出堂後,原本的花魁境遇。
侍候他們的都是寧字|穴新人,只多餘出滑潤一隻老|穴,雪爺問的是誰不言而喻。寧楓堵著氣,特意告訴雪爺,折舊了的|穴魁需要重新評定等級,滑字一輩就出了一隻次等,聽說以前還是榜眼。寧楓話落音,就見雪爺驟然站起,可是臉色變了變又慢慢坐下來。寧楓到底是一夜落得清閒,他就納悶了,自己新出爐的|穴魁難道連一隻狐|穴也不如?
一紙休書03…82
非墨上次一別後,滑潤就認為只可以夢中與雪爺相會了。意外雪爺還會駕臨歡館,雖然是點了寧楓,不懂怨恨的滑潤還是把這一切看做額外的天恩。而且寧字後面的洛字|穴又即將出堂,歡館代代名|穴雲集,客人貪新棄舊的規律滑潤始終平常心,想念非墨也不會幽怨。
以前就起了誓的,爺還愛賞他跳舞,他就獻藝;爺要嫖他,他會盡心侍候。寧楓色藝雙全,以後還有比寧楓更優秀的,滑潤知道爺的身份要侍候也是最好的,自己能夠侍候的機會渺茫,只盼著自己有緣可以在館裡偶遇爺,看見他一眼禁不住就喜悅。
洛字|穴的|穴魁產生以後,寧桐一期的男|穴都被淘汰出一線,何況滑字|穴這些。所以暖|穴最受追捧的滑潤又一次經過蒸|穴開始派外。滑潤無處打聽爺的訊息,但是一直跟在身邊的小木心地善良,滑潤和他總是無遮掩,所以可以請小木幫忙。
頭牌一般不會有一個人睡覺的機會,但是在偶然的情況下有不需要侍候恩客的時候。而侍童就趁此機會嫖宿頭牌,當然頭牌越紅侍童越不敢冒犯。滑潤因為暖|穴消耗比較大,侍候了恩客以後都被抬回來休息一日,才接下一位客人。小木與寧楓侍童結交,請他在滑潤休息日來享受滑潤的暖|穴。
滑潤侍候了童子,才打聽到非墨包了寧楓牌子也不經常來,而且雪爺留宿後他檢查寧楓後|穴,一無所獲。滑潤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知道爺還在京城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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