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第1/4 頁)
唸的人。
屋門口的人定定看著非墨,看得非墨胸口鼓漲,看得非墨眼發酸。滑潤不知道非墨哪一天會出現,所以他習慣了天天站在門口等,日日等到深宵讓小木拉回去,第二天又痴痴望向門際。
“不想見到我?”非墨溫柔的聲音。
()好看的txt電子書
“爺,爺……”滑潤撲向已經為他敞開的胸膛。
一紙休書03…106
非墨與滑潤總是聚少離多,本也應該習慣,可是現在二人不約而同地表現出激動,連雪非墨都是接住了滑潤以後,還不及進屋就已經親吻不斷。滑潤羞怯膽小的性子也不見了,抱著非墨的頭,迎接他雨點般落下的急吻:“爺,爺……”
“想爺了嗎?潤兒,潤兒……”非墨手捧住滑潤頭,一寸一寸,眼光貪婪地撫過光潔額頭,英氣亮眉:“潤兒變了,長大了……”
滑潤臉頰的笑容差點倏忽不見,立即埋頭在非墨肩頭:“想,想爺。”
滑潤已經19歲了,一般的頭牌到20歲就淘汰掉了,他名副其實的已經是一個老妓。頭牌的生長發育都是有嚴格程式遵循的,新|穴的時候為了討客人喜他們需要保持雛嫩,某些方面都被壓制。而開始配種前,必然要有一個催熟的過程,給他們二次發育的機會,所以非墨才會發現滑潤長大了。
男妓講究一個黃金階段,過了那階段,身子一熟,骨頭一硬,沒有了少年的清秀柔軟,後面年年新鮮的美|穴推出,他們行情就大打折扣。所以非墨欣喜誇滑潤的話,卻令滑潤心驚又苦澀。成長意味著男妓的沒落。
枕間的如膠似漆自不在話下,小木外間侍候,聽著滑潤與非墨幾乎一夜未眠,倒也不是情慾熾烈所致,小木聽著後來都是二人的低語。到了天際見白,裡面才沒有了聲音,小木嘆息。非墨這次來京,雖然白日好像繁忙,不可多陪滑潤,但是夜夜都在滑潤這裡留宿。小木每天檢查滑潤性器與測量吞精量後都憂心重重,終於某日不得不勸誡警告滑潤:“相公再如此放縱,玉莖會提早凋敗的。”
配種前對頭牌的出精就有最嚴格的限制,而一旦配過以後,想控制出精就更加不容易。每一個頭牌打小就要苦練這一本領,否則還不被掏空了身子。滑潤對他的雪爺愛慕痴心,哪一次不是身心投入去伺侯非墨,哪一次不是自己都淪陷其中?配種後是出精越多身體越熟,小木見他夜夜出精,不只是怕身子空,更加擔憂身子熟大了勁。滑潤現在情況當然是阻止成熟,才利於控制他下跌的肉體行情。
“小木,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可以伺侯爺了,你就允了吧。嬤嬤以前說過,爺這裡不限制我精水。”滑潤也知道小木的好心,可是小木並不知道自己寧願提前枯萎也願意與爺有這麼短暫的美好。
“相公,你,”小木嘆氣:“爺就怎麼一回,可爺走了,咱們的日子還要過。今年的生園還沒進呢,就已經這樣,再走生園那麼一遭,不知道你還堅不堅持到明年了呢。萬一,”小木看著滑潤。
“我這身子你還不清楚,最多就是再有一年,一定保不住頭牌了。大不了今年生園出來就直接貶為月妓,我想好好陪爺這一回。”
月妓,雖然比頭牌只差那麼一級,實際的差別大了,而月妓降進最低等的星妓,通常都只要一年時間。想到滑潤這麼承歡雪爺以後,很可能今年就會剝了頭牌,頭牌哪一個不是拼命去延遲自己的黃金時間,如果滑潤不是遇見雪爺,以他滑字|穴三甲之一,何愁不可以延遲到22歲,而滑潤卻可能在20歲的時候就淪為可以三五人同時褻玩的低等星妓,小木難受到無語。
“我不悔,成全我。”滑潤祈求。
小木無奈點頭:“相公好自為之。”
滑潤有自知之明,明年怕與爺再無相見機會,牌子裡不再會有自己的名字,所以他真是傾注了所有給非墨。他好像一隻快速燃燒的蠟燭,在迸發最後的火焰,當然這是為他的爺照亮黑暗。非墨感受到了滑潤的變化,並且為這些變化而開懷。羞怯的潤兒固然惹人憐惜,然而床幃裡大膽放蕩的潤兒也讓他慾望饜足入髓。
非墨偶然也會短暫出行,一般三兩日就回來。他不在的時候,吩咐小木陪滑潤出歡館走走,因為自從滑潤被他包了牌以後,就不用再上課,滑潤有記憶開始,就沒有這樣悠閒過。而非墨若有了空暇,也會親自帶滑潤出歡館。滑潤從來不問爺行蹤,只是等待。
卓韙硯進京面聖,數日後才來梓卿府裡拜見端瑞王妃。昔日離京前郡主怒斥的決裂,還歷歷眼前,韙硯即使今日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