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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玉以後每天晚上都可以發現血珀少了一根,這麼珍貴的東西只有主子會動。還是玉安在二修那裡問出來,王爺那天直接來了無名閣,他們聽見娘娘拒絕以後就不再有聲音,王爺告訴他們娘娘入睡勿擾,以後日日都有這麼一回,他們也反應出來娘娘被點了睡|穴以後含服血珀。
安一回來非西院當值,自不可入內,有一日想請玉安代替問候午三少爺,才知道在風園裡半月了。安一晚上一直跪在王爺書房前跪到王爺出來,王爺本來不看他就走過了,後來又踱回來:“你喜歡他?”
“回王爺,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替他求一命。”
一紙休書03…101
二修是放心的,雖然被畫地為牢一個月了,但是王爺看起來還是那麼寶貝娘娘,現在就是娘娘這固執呢,王爺都已經既往不咎,娘娘還堅持什麼?安一大人也恢復原職,午三少爺也好好活著,娘娘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要二修說,王爺每天晚上都過來親自喂娘娘血珀這一點,就讓他們都想站到王爺那一邊去。
安一到底有點擔心,那日西院求見午嬤嬤,直接道明來意。讓午嬤嬤開啟大門看看午三少爺當然不可以,但是午嬤嬤指點了可通融的路。安一悄悄跟在送飯之人的後面,見到他在一個矮房前開了窗戶,也不說話等有胳膊伸出來遞上一隻碗,然後就坐在旁邊。
只一刻,那胳膊伸出碗,窗戶就又落下。安一走出來,那人被突然出現的安一一驚,但是見到安一的服侍和氣勢,知道是有身份的,也不敢放肆。
“為什麼這麼簡陋的膳食?”
那人見安一不善的表情,急忙辯解:“回大人,不是奴才不肯給他吃,實在是吃不得。”
“?”
“這是珊甜姐特意省下來別的主子補氣血的,裡面的人他後|穴不可用,吃不了太多,否則三日才可以灌洗一次,他腹漲還不是遭罪。珊甜姐是好意,才每日儘量給他以粥為生。”
安一明白了,拿了窗戶鑰匙命那人離開,當然告訴了他鑰匙會留在窗戶下。
午三現在靠吃飯已經分不清時間,只可以靠後|穴三天一次的更換,直接被灌洗乾淨更衣才可以知道時間流動。這次好像又見到光亮了,似乎才吃了的粥還在嘴裡,又到了吃飯的時辰?
午三爬起來,慢慢挪到視窗伸出雙手等碗,一雙厚實的大掌握住他。午三思維遲鈍,要好一陣子才反應那是人手,有一雙手在握著他。
“是誰?”午三聲音暗啞。
安一站到了正對窗戶,定定看著憔悴的午三,莫名的心疼。
“安一大人?”午三覺得自己做夢了:“奴家夢見你了?”
安一的視野只有一張床,屋子很小,相信其他黑暗的角落裡也不會有東西。一雙手已經筋骨浮現,粗布下的手腕更是細了兩圈。站了這麼一會,午三的氣息就開始沈重,人有了搖搖欲墜之感。
“我,”安一想去開門。
“別走,奴家……怕。”午三已經在黑暗裡一個多月了,他覺得瘋了才好,他被日顯粗大沈重的東西釘著,活著的感覺就是貫穿。現在每次一有人走進來,他就恐懼下一個更加巨大的替換。其實大小沒有變化,只是因為他的身體越來越細弱,這個最高封號帶給了他最偉碩的玉勢。
“不走,我不走,你回床上去,我就在這裡。”午三眼看就站不住了,安一鬆開他手。
“你不會關窗戶,不會關我在黑暗裡?”
“不會,不會。”安一這鐵漢,啞了聲音。t
安一不是愚忠,但他是王爺第一近衛,王令如山!娘娘尚且被罰在無名閣,安一再求王爺也是無補。但是他放不下午三,在每一個休息的空暇,他都來到風園,午嬤嬤礙於他身份,睜眼閉眼當不知,午三不再長時間幽閉在黑暗裡,因為安一帶來的光明--燭火。而且如果夜不當值,安一就會坐在一牆之外。
最開始並沒有什麼交流,午三總是不安心,一會就趴視窗看看,生怕安一大人走了。安一發現以後,就開始慢慢與他講話,讓他知道自己還在。每三天,午三就會行動特別艱難一天,他越來越瘦弱,兩隻胳膊要安一一手就可以握住。這一次換了玉勢,午三動不了,所以連飯也接不到。安一站在窗外的時候,趴在床上的午三微弱地對著陽光裡的影子笑:
“安一大人,謝謝你。奴家有來生,就來伺侯大人。”
就在安一以為午三要走完人生的時候,特赦的王令下來了:“曦妃娘娘有孕,赦免府內處罰。”
二修急忙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