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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轉頭瞪了發問的玉安一眼,恨恨地:“多嘴!”
玉安一伸舌頭:“主子又被娘娘氣得跳腳了?”
梓卿本來覺得一身羞辱,被玉安一問,怔住了,疑問:“本王經常被他氣到?”
玉安給梓卿掛外衣,忍不住撲哧笑回:“娘娘何時不快,主子會佔優勢?主子對娘娘愛護得緊,吹口仙氣也怕把娘娘吹化了,就算娘娘有什麼惹主子不快的,主子也萬般不捨怪罪責罰娘娘,當然只有主子自己受點委屈了。”
梓卿還是氣,但是羞辱的感覺淡了,變為幾分惱羞。睡下了,還想玉安的話,玉平摸進來:“主子,奴婢伺侯主子吧。”玉平破了身以後也不見王爺收房,而且連曦妃都是最近才可以伺侯王爺,可見王爺對娘娘獨寵的心,這要玉平由開始的雀躍到失落,到擔憂,她怕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娘娘不在,她趕緊要抓緊機會。
“嗯。”梓卿漫不經心。
玉平掀簾子進來就往梓卿懷裡鑽,她在床下就脫了乾淨,連肚兜都摘了就打算誘惑王爺食髓知味,貪戀上她的伺侯。光滑的肉體擠進來,梓卿突然想起“本王寢宮睡榻,除了愛妃再不允許他人酣臥”。
“下去吧。”梓卿推開玉平。
“主子?”
“本王寢宮睡榻,除了愛妃他人染指,賜死!”梓卿只一句話,玉平就光著身子爬下去。
孤單一人,習慣了懷裡那具身體,早起空空的感覺還真不適應,至於氣怒,也消了一半去。梓卿早膳的時候,突然抬頭問:“他與二修都被罰在西院禁足思過,如果他已經知錯了,卻走不出來認錯怎麼辦?”
玉安伺侯的筷子都要掉下來,心裡笑到抽筋:“主子放心,奴婢去西院瞧瞧。”
梓卿點頭,到要走的時候又吩咐:“你還是過了午膳再去,多給他點時間思過。”
梓卿回府的路上就在想一會回千園要不要再責訓插菊幾句,要不要不計較的一起晚膳。
可是千園裡除了二玉不見插菊迎接,梓卿眼睛四顧。
“主子,娘娘沒有回來。”玉安為難地說,意味著娘娘沒有認錯。
梓卿哦了一聲去換裝,晚膳布好,一頓飯淡淡地,主子也沒有問娘娘,但是二玉都明白。玉安更是有不得已,在玉平收拾的時候,她回稟:“主子,修翎對奴婢說無名閣裡沒有血珀。他們回稟了午嬤嬤,但是整個西院都沒有。”
梓卿還是面無表情哦一句,就去書房了。玉安這也領會不了主子什麼旨意,只有等待。梓卿鬱悶,心裡鬱悶到書房裡也無法得到安寧,他就不明白他的愛妃怎麼如此固執,他一個親王,色侍失貞就應該處死或者圈禁,怎麼會送出成全呢?那不是等於要所有色人都可以無視貞潔嗎?
直到深宵才回寢室的梓卿見到桌子上的血珀時,又化為深深無力。那是二玉原就打算主子下令就送去的,梓卿要安二去的,回覆娘娘已經睡下了。梓卿對著剪燭花的玉安道:“你再走一趟,要二修還是伺侯他用上再睡。他身子不好,別又傷了。”
接下來幾日,玉安每天下午都會去無名閣為娘娘請安,名為請安,實為求娘娘態度軟化。因為她們主子雖然只是每日一句:血珀可用了?但是千園裡氣氛寥落,誰不心驚膽戰?就怕自己是點爆王爺的那根火線。
插菊已經在無名閣5天了,西院的膳食夥房又忙碌起來,以前指定伺侯早膳的備寢自動自發就來了,但是被他婉拒打發回去。不過整個西院也傳開了他回來的起因,瞭解他有多大逆不道,有羨慕有腹誹。
玉安拜託二修快勸勸自己主子,二修也一籌莫展,娘娘並不擔憂,每日又回覆以前閒情逸致的種花讀書裡去。自他們開始服侍娘娘,娘娘就不是因為他們幾句勸誡會改變初衷的人。而且娘娘那麼胸有成竹,讓他們跟著也無所畏懼,因為他們親眼見證著娘娘如何改變著王爺。
一紙休書03…99
第5天玉安以為還要無功而返的時候,午三少爺院外求見。玉安突然眼前一亮,問道:“這就是讓娘娘震怒王爺的人?”
玉安這幾天知道了前因後果,而且納悶娘娘沒有成為側妃之前,照理應該是比午三少爺低了等級的男色,他們不爭寵嗎?他身體廢了娘娘不應該高興嗎?居然為了他而和王爺翻臉?
二修去請示午休的娘娘,修翊出來示意有請。玉安對西院裡地位最高的男寵有好奇,但是看見安一大人抱著一男子進來她眼睛還是瞪圓了。修翎掀內室簾子,伺侯插菊出來,見午三在安一懷裡,插菊先要二修抬一張軟椅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