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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也沒什麼大不了,大不了我們三人一起去見馬克思了。
在我們那個時代的年輕人,沒有什麼太複雜的思想感情,而且自幼受到的教育使我們不知道困難二宇怎麼寫,天底下的事有能難得住革命戰士的嗎?所以天大地愁事也不會過於放在心上,我很快就把擔心自己是否中了毒的事情扔在腦後,問老羊皮有沒有什麼辦法。
老羊皮搖頭嘆氣,哪有什麼辦法,那回回國的毒物離土即死,等一會兒陰氣散盡,大概就不會動了,眼下只能學土地爺蹲在這乾等了,不過誰知道那東西的根有多長,要是還有一部分接著地氣,咱們一出門就得被它絞住毒殺。
正當我們無可奈何之時,忽然聽到頭頂傳出異動,我和胖子舉起工兵照明筒往上看去,在牆壁和天花板的介面處,有數道與走廊相通地窄窗,地下室門外的妖參根鬚串窗而入,正試圖鑽進來偷襲,胖子掄刀去剁已經伸入地下室的根鬚,只聽得劃破革囊之聲傳來,刀落處腐液飛濺,屍參觸角般的根鬚又迅速縮了回去。
我們這時才發現這間地下室雖然門牆堅固,但並不嚴密,氣孔和氣窗極多,很容易讓對方有可乘之機,這間地下室似子是間資料儲存室,有許多裝著類似檔案一類檔案的鐵櫃和木箱,我和胖子推動鐵櫃將外側的缺口全部擋住。
房間的最裡面有一個極厚的鐵櫃,這本是最好的防禦物體,但任憑我和胖子怎麼用力去推,它也不動分毫。好象在地下生了根一樣,我把工兵照明筒的光柱調整了一下,仔細照了照鐵拒,懷疑這裡有道暗門,需要機關開合,我們那時候地反特電影裡大都有這種情節。
我和胖子胡亂猜測,不料這回還真給蒙上了,當我順著鐵櫃的邊緣,將光線移到角落的時候,赫然見到在鐵櫃和牆壁之間的夾縫裡。卡著一隻人手,那手爪乾枯鬱紫,生有獸毛,與這研究所中大多數死屍一樣,都是死與某種突如其來的不明原因。死後由於這百眼窟附近環境特殊,才造成了這種異常的屍變跡象。
被屍體卡住的那個縫隙後似子還有不小的空間,但我用照明筒看了半天也看不清楚,眼下這間地下室的門外被那株跟殭屍長成一體的屍參堵住了。如果這鐵櫃後還有通道,說不定可以從這密道中離開,而且這暗道修得詭異。備不住裡面就儲存著我們需耍地東西。
我和胖子對這一振奮人心的猜測感到深信不疑,胖子當即就到處摸索著去尋找開啟鐵櫃的機關,我沒忙著動手,感覺這鐵櫃暗門有些不對勁,但哪裡不對卻一時想不清楚,我吸了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儘量平穩。腦子裡飛速旋轉,覺得卡在鐵櫃和牆壁縫隙處的那具屍體,可能是在緊急情況下打算逃進密室避難,但由於他死得突然,剛開啟了偽裝地鐵櫃進如暗道。就立即死了,而不象是被鐵櫃活活夾死的,只不過自動回位的鐵櫃將他的屍體夾住了。
還有,這研究所中戒備森嚴,似子完全沒有必要在已經十分隱蔽地地下設施裡,再製造一道這樣隱蔽的暗門,除非這門後的空間是機密之中地機密,很可能連日軍研究所內的大部分人員都不會知道,只有這機構中的一些首腦才掌握著裡面的事物,死後被卡住的這具屍體,應該就是這魔窟裡的頭子,可這死屍地胳膊為什麼露在外邊,這樣死亡的姿勢正常嗎?難道不是逃進裡面,而是正要從裡面逃出來?這密室中的密室……
我腦子裡東扯西繞,正在胡亂猜測,胖子已在一張桌子下摸到了一塊突起的地磚,位置非常隱蔽,也毫不起眼,如果不是一塊磚一塊磚的排摸過去,根本沒辦法發現,他揭了幾揭紋絲不動,又改用腳向下踩踏,這一腳蹬得力量不小,那地磚被他踏得沉下去一兩公分,轟隆隆一聲鐵櫃向側面收了進去,閃出一個狹窄地過道來,可能是由於他使的力氣太大,又或許是把機關踩過了頭,那活動的鐵櫃縮排牆壁,卻不再像我預期的那般再次自動復原了。
這條過道內有一扇密門,那門大敞四開著,深處是一間更大的地下室,胖子以為這密室是用來儲存藥品和食物的,心急火燎地就要邁步進去,我急忙擋在通道口,對胖子和老羊皮說:“你們看被夾死在過道里的這具殭屍,他腦袋和手臂都朝著外邊,這種姿勢很可能說明他在臨死前的一瞬間,是從密室裡往外逃,而不是為了避難而躲進密室,那裡面……”
我的話剛說了一半,便聽一聲巨響,頂門的木椅突然被撞成了數斷,坐在門後的老羊皮大吃一驚,拖著丁思甜急忙退開,我舉著照明筒望過去,只見鐵門洞開,一張蒼老婦人般的怪臉從門外探了進來,這異形植物形如人參,但其形態遠比人參猙獰萬倍,這回看得十分真切,那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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