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攀巖衝墜(第2/2 頁)
頭,卻並不以少年堅韌逆襲命運結尾。
林錫雀不過是一本豪門虐戀文中的炮灰替身,俱樂部和教練訓練用了多少年才培養出的一個花滑運動員,十七歲那年在劇情的安排下輕易地就退出了花滑賽場,被主角攻當作替身,養在別墅三年。
主角攻為了在林錫雀身上尋覓白月光的影子,三年來限制他的活動、行為,甚至是食量和運動量。
林錫雀在被騙的最深的時候試圖反抗過,卻被主角攻用家人的手術救治威脅。
……
林錫雀緩緩地睜開眼睛,一道白光在他的瞳孔上流轉,像是覆了一層冰雪的光,很快消失不見。
林錫雀重新攤開手掌,看著上面毫無磨損的指紋,這是一雙花滑者的手,沒有繭子,是因為花滑練的是身體控制型的力量。
他握起拳,輕輕放在胸口,喃喃自語道,這是你的願望嗎?
經歷過一切,在死去後把身體讓給一個另一個靈魂,仍然想要重新回到花滑賽場。
安靜的房間裡突然響起電話鈴聲,林錫雀還沉浸在原身的情緒裡,他接起電話,話筒裡沙啞的聲線和記憶中的重合,他們在一起說:
“小雀,你還好嗎?”
林錫雀眼眶一酸。這是原身的家人,他雖然不像原主是個孤兒,他有父母,但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他輾轉寄居在父母兩邊的親戚家中,成為一個拖油瓶的存在。
他從很小的時候就沒感受過親情了。
林錫雀聽著電話裡男人喃喃唸叨的話語,胸膛裡湧上一股暖流,他的情感和這具身體的生理反應重合了起來,對這具身體的接受度也提高了很多。否則林錫雀實在無法習慣這樣一具沒有力量的身體。
男人還在說話,絮絮的沒有重點,林錫雀不時應兩聲就能讓他一直說下去,林錫雀從原身的回憶中找到他打電話來的原因,在男人一次停口的空隙中,林錫雀問:“林叔,歡歡的手術做了嗎?”
林楊木的聲音一下子哽咽了起來,半晌,他說:“小雀,不要擔心,手術費就差一萬了,叔能想到辦法。”
林錫雀捻了捻手指,笑著道:“林叔,我有辦法。”
電話那邊半晌沒有說話,好久,林楊木的聲音才再次響起,“是我們拖累你了。”悶悶的沙啞。
“不,叔,”林錫雀彎起眼睛,“是你們陪伴著我。”
記憶中小女孩在冰天雪地中的笑浮現在眼前,戴著衝鋒帽的男人給她和林錫雀一人買了一根紅彤彤的冰糖葫蘆。
這是原身的記憶,但現在林錫雀像是也親歷其中。
林錫雀又在電話中和林楊木聊了一會,林錫雀想要聽聽歡歡的聲音,林楊木說她睡了。林錫雀只好說,
“你告訴歡歡手術後我會去看她,讓她不要怕。”
“……什麼時候?嗯……就明天吧,明天就來……對……”
在這個年代,一萬塊並不是很大的數目,一個白領一個月的工資而已,但對林家這樣被病痛拖垮的家庭,一萬塊也是積重難返。
林歡的病情需要一直手術才能控制住,這一次的手術已經拖了兩天了,實在是湊不出來錢。
林錫雀想起記憶中原身為了林歡去求主角攻卻在宴會上被趕出去,又看看原身現在這幅金絲雀般柔弱的身體,恨鐵不成鋼。
原身本來也是一個花滑運動員。
但現在這幅身體缺乏鍛鍊的程度很難讓人相信它曾經具有一個省級運動員的身體素質。
林錫雀動了動胳膊,做了幾個運動前的熱身動作,想要看這幅身體現在差到什麼地步了,沒想到他才高抬腿兩次,就左腳拌右腳摔倒了。
林錫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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