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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大忙了!”
楚龍吟笑著起身回禮:“鳳起言重了,一日同窗終生友,我也是略盡綿力罷了。既然你還要忙這案子,我們夫妻便不多擾,先行告辭了。”我早跟著起身,衝著寧子佩行了一禮。
寧子佩執意親自將我們送到衙門口,忽地一拍腦門道:“忘記同滄海兄你說了——我那師爺家中老母病重,請了假回鄉探望,因此……我便懇請了鳳簫留下來幫我暫理師爺的活兒,他已經答應了,不知可耽誤了你們兄弟這次來沙城要辦的事?”
楚龍吟一笑:“無妨,那件事與他無關,你們商量什麼他自行做主就是。”
寧子佩抬頭看了看頂上萬裡無雲的天空,輕輕笑道:“鳳簫還是老樣子,心又軟又細,樂於助人,沉靜敏感,只是話卻比那時候少了許多,終究也沒能逃過成長的代價啊。”
楚龍吟聞言也只是笑笑,並不多說,與寧子佩別過後同我一起回了客棧,和逸王爺他們仍按昨天的方式兵分兩路繼續查探花千樹的下落。到了下午的時候,街上的兵丁漸漸多了起來,想來是寧子佩已經向遼王借到了人手,在全城範圍內展開了地毯式的搜查。
我們所下榻的鴻升客棧也沒能免過被盤問,當我們傍晚回到客棧時正有四五個兵士等在門廳裡,桌上放著茶水和筆墨,其中一個拿著簿子在給幾個投宿的人做記錄,顯然這幾個人是專門在這裡等著那些白天不在客棧的客人回來後再做查問的。
看見我們一行人跨進門來,一個兵士便向著這邊一指,道:“你們幾個,過來做下登記!”
不得不說那位遼王爺確實是個辦實事、有本事的人,他手下的這些親兵個個訓練有素,絕不是隨意唬弄、潦草交差,因此這番盤問是細而又細,除了姓名籍貫等必問的問題之外,所有外鄉人必須拿出路引來接受檢查。
古人離鄉在外必須有行政部門開具的路引在身,否則將被視為流民或者黑戶,要麼被判流放要麼賣身充奴,就像當初的我一樣,就是因為沒有路引和戶籍等能證明身份和來歷的證件,才被楚龍吟賣去當了奴僕。
我們這次出來當然也是開了路引的,這路引就是逸王爺自己親手所寫,蓋著逸王府的大印,原不過是為了不時之需,能不亮出來就儘量不亮,以免曝露了身份反而引出麻煩,可這一次不亮路引是不行的了,事關城中連續殺人的大案,眼前這幾個小兵又是一副極負責的樣子,然而亮出來的話身份必然曝露,小兵也絕不敢對自個兒主子隱瞞,那麼逸王爺就不得不去同遼王爺見面敘情,此行的目的也就不好再瞞了。
說來說去路引終歸是要亮出來的,好在逸王爺事先令那幾個兵士莫要聲張,這才沒使他們當場就給跪下行禮。既然到了這個份兒上也不好再裝聾作啞,逸王爺便讓小兵們回去帶話給遼王爺,說明日再登門造訪。
晚飯時我們一夥子人圍桌商議,既然身份已經曝露,索性就大大方方地去查千樹的下落,正好趁眼下全城搜查的契機連帶著尋找千樹,倒不失為一石二鳥之策。與遼王爺溝通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逸王爺的身上,明天只有他自己帶著侍衛們去遼王府,我是不大喜歡和皇室中人來往應酬的,所以只衝著逸王爺撒了個小嬌,他就好笑地免了我的陪同。
次日一早逸王爺便帶著侍衛們去了遼王府,由於我們已決定請遼王幫忙查詢千樹的下落,所以也不用親自出門到大街上挨個兒打聽了,只需等逸王爺帶回來訊息即可。正好趁著今天沒有什麼事做,莊秋水說要去他父親的墳上看一看,我和楚龍吟便陪他一起去了一趟。
因莊氏母子離開沙城時託了親戚照看,所以莊老先生的墳還是很乾淨的,也沒有什麼破損之處,上了香,燒了紙,磕了頭,莊秋水木木地就要離開,倒是楚龍吟趁他走在前頭,悄悄地塞給陪同我們一起來的那位親戚一疊子銀票,笑著道:“有勞您老照看,我這大伯子回鄉一趟也是不甚方便,以後還得麻煩您多多操心,我們離得遠,想報答您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倒是本城知府寧大人與晚輩是故交,待晚輩同他打個招呼,日後您老這邊有什麼難事儘可去尋他幫忙。”
那人又收了銀錢又換了人情,一時喜得合不攏嘴,連連道著不敢,更是保證一定好生看著莊老先生的墳,請我們放心云云。
回去的路上楚龍吟便好笑地悄悄和我道:“也不知秋水這根木頭將來會討上一房什麼樣的媳婦兒,成天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又不通人情世故,又沒情趣兒,說不定這小子連男女之事都不明白,豈不是要苦了將來的莊嫂子了?”
我白他一眼:“你就想著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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