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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受害者母女擄回家之後,自己都先要洗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這才“敢”同受害者中的母親說話,然後他會親自下廚做一桌好菜同那母親一起吃,吃過之後他會再洗一個澡、換一身乾淨衣服,接下來就是真正的作案:虐待、凌。辱、殺害。
幸好我們最終的推斷做出得不算太晚,陳軻在洗第二次澡的時候被抓了個現形,光著屁股就讓侍衛們給揪出來了,王妃未傷毫髮,還白落了陳軻一頓飯,年僅八歲的小郡主卻是受了一番驚嚇,被遼王爺親手抱回了王府,讓莊秋水在黑甜穴上紮了一針,立刻睡沉了過去。
因陳軻是被現場抓住的,所以這案子沒有什麼難審之處,最為關鍵的一點是得要他承認八年前的五件案子也是他做下的,以此來洗清莊秋水父親的清白。
審案的過程我自然不能參與,楚龍吟是清城知府,同樣不可能參審,但由於案子是我們倆這一方破的,一些推理過程寧子佩並不瞭解,所以只好讓楚龍吟冒充楚鳳簫以臨時師爺的身份頂替聶師爺隨寧子佩上堂審案——雖然有點繞,但官場規矩是這麼定的,只好走個形式。
案子於抓住陳軻後的第二天開審,一大早楚龍吟便帶著莊秋水去了沙城衙門,由於我們這行人昨天就被遼王爺接入王府中安排了客房下榻,所以早上起來後我先去給遼王爺和遼王妃問了安,然後又去看望了小郡主,最後去了迅的房間,逸王爺也在,兩個人正商量著讓遼王爺幫忙調人手去尋花千樹下落的事,我怕這事情說開了會讓他二人察覺到千樹的真正死因,就提議說不如讓楚龍吟待這案子結了託寧子佩著人查查戶籍冊子,必然能找到千樹的故居。
老爸們想想覺得這樣也好,畢竟過去的事涉及兄弟鬩牆之舉,總有些不堪,遼王爺也是兩人的兄弟,被他知道難免尷尬,於是便同意了。說了一會子話,兩個人去找遼王爺敘舊,下一次三兄弟再相見不知要到何年何月,雖說天龍朝皇家自己定的規矩是每年過年的時候封地的王爺們也都要回京中相聚,大家一起過年,但是像遼王爺這種封地在邊關的,年年往回跑太不現實,隔個三五年大概才回京都一次,再說迅還不知道肯不肯留在逸王府呢。
“大人們”聊天我可不願摻和,於是從迅的房中出來後我決定再去看望看望小郡主,再怎麼說我和她血緣上也算得是堂姐妹來的,她小小年紀就經歷了這麼可怕的事,可別落下什麼心理陰影才好,不如早早把她哄開心了,過上幾年之後也許她就淡忘了這件事了。
去往小郡主所居的繡樓要穿過一座花園,雖然此時沒有花開,那遍佈著的長勢極好的冬青卻也給這萬物灰敗的冬天添了幾許綠意。我快步穿過冬青叢,心情被這滿眼綠色感染得輕快起來,等這件案子辦完,再把千樹的事一了,從此後我和楚龍吟就可以自在瀟灑地去遊歷天下了,忘記過去一切的磨難苦痛,重新開始新的人生……真好!
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加快步子,感覺自己輕鬆得幾乎要飛起來,冷不防在小徑的轉彎處與誰撞在了一起,身子猛然向後一仰,未等摔坐在地已然被對方飛快地伸手扶住了胳膊,定睛看過去,卻見竟是楚鳳簫。楚鳳簫是楚龍吟的兄弟,遼王爺既然留了我們下榻在王府,當然也要留他,而我們又總不好阻攔,這其中畢竟摻雜著太多的醜聞,所以只好不予干涉。
我原以為楚鳳簫也跟著去了衙門,不成想他竟留在王府裡,早知如此我就該叫上迅和我一起去看小郡主的。我甩開楚鳳簫扶著我胳膊的手轉頭就走,卻被他幾步從後追上來攔在頭裡,滿眼都是乞求地望住我:“情兒,且聽我說幾句話好麼?我保證不碰你……”
“只是說話而已麼?”我退後幾步看著他,“這裡是遼王府,不是寧府的後花園,你還想再來一次?楚鳳簫,其實比起我們才抓住的那個變態兇手來說,你也差不到哪兒去。”
“情兒——是我錯了——我那晚喝多了酒,我——我真是畜牲!”楚鳳簫既悔又痛地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情兒,那天傷到你了麼?傷處……傷處現在還疼不疼?我帶了藥,你一會兒回房好生敷上……”說著便從懷裡掏出個藥瓶來要遞到我的手上。
“你還是收回去罷,就算是硬塞到我手裡,我也會扔掉,”我哂笑著看他,“你想說什麼?”
“情兒,沙城的事辦完之後,你打算去何處?”楚鳳簫急促地問。
“關你什麼事?”我再次往後退了幾步。
“情兒……孩子不能沒有娘……”楚鳳簫乞求地望著我,“你當真要拋下雲舒再也不管了麼?沒有娘是什麼滋味,情兒你該是最清楚的啊!你怎麼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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