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部分(第2/4 頁)
再細細從這些人的身世背景中查一查有什麼蛛絲馬跡,”楚龍吟邊說邊替莊秋水和我的杯中倒上熱茶,“因想著待會兒要問詢那位叫陳軻的當年的第一見證人,所以我就先取了他的檔案來瞧。
“陳軻八年前是一位駐守邊關的巡迴營兵士,兇手犯案的那一年是他剛進軍營的第一年,履歷上的年齡是二十二歲,沙城本地人,父母雙亡。巡迴營嚴格說起來並不算正規的軍隊,因為常年巡迴在國土邊境,流動性太大,所以無法承擔鎮守關口和抵禦外敵的重任。他們的職責除了監督和檢查邊關正規駐軍的軍風軍紀之外,還要協助邊城要塞當地的官府完成各種臨時性的任務,然而這類的任務畢竟不是天天都有,所以平常的時候他們就會被分成小隊輪流在城內巡邏,主要目的是防止有敵國奸細混進城來。
“巡迴營的編制是一千兵士,我方才問過遼王爺了,他們任務時間的安排是:將這一千人分為兩部分,每部分各五百人,甲部負責留在軍營裡進行監督及協助等事宜,乙部負責在城中巡邏。其中乙部五百人分為五支隊伍,每隊一百人,每天由四隊分佈在沙城中東西南北四個區域進行巡邏,而另一隊則可以輪休一天,也就是說這五百人每天有四百人執行任務,一百人輪休,待這五百人都休過一天之後,整個乙部再同甲部互換,由乙部留在軍營,甲部巡城,同樣是其中四隊當職,另一隊休息。
“這樣算下來的話,巡迴營的兵士每隔九天可以休息一回,而休息的時候自然可以自由活動,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於是——這就是關鍵的所在——八年前的五起案子,從時間上來看,每隔九天便發生一起,而那名叫陳軻的兵士八年前隨營在沙城服役,其留在沙城的最後兩個月就是案件發生的那段時間,這案子結後不久他便隨軍去了下一處邊關服役,之後每年換一個地方,換到今年又回到了沙城。
“這八年中沙城沒有再發生過類似的案件,而八年後的今年案件又再度開始——陳軻是八年前唯一‘見證’了兇手作案現場之人——陳軻父母雙亡,調閱其檔案,上錄其母暴病,卒於二十二年前,那時陳軻八歲,其母二十五歲——其父經商,常年全國各地跑生意,極少留在沙城,九年前在續絃婚宴當晚因醉酒失足跌下家中湖裡淹死,繼室三個月後悄悄變賣了陳家所有買賣店鋪和田地房產逃得無影無蹤——陳軻做為巡邏兵,需要挨家挨戶查人口查戶籍,經常還要按上頭的命令進入百姓家中搜查有無可疑人口,因此誰家中有長得極相像的母女兩個以及其年齡幾何他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問詢查閱甚至親自過目——以及,他的家中原是做藥材生意的,他自然對草藥相當熟悉!所以——”
“所以陳軻就是八年前和如今這幾件案子的真正凶手!”我激動得站起身來,“所以殺母辱女的案子時隔八年才再度重演!所以我義父在‘行兇’時才‘正好’被他撞見!所以——這一回的幾件案子全都發生在被害者出入城門的前後!他的家庭環境和我推測的幾乎一致,他父親的死必然與他脫不了關係!他母親的死對他打擊甚大,這種痛苦被他一直壓抑積累,造成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症,十幾年中未得到有效的引導和排解,使得他的精神和心理狀態逐漸演變得不正常,而他的父親續絃在他看來是對他親母的一種背叛,他激憤之下產生應激性心理反應,使得潛伏在體內的精神疾病驟然爆發,從而難以控制自己的行為,做下了弒父的逆天之舉,而這件事之後他的癲狂症就一發不可收拾,所以便接二連三的出現了殺母辱女的連環變態案件!如果不出我所料,只怕陳軻所服役的其它邊關城鎮中也曾發生過同樣的案子呢!他在作案的過程中得到了快感和釋放,這種快感令他欲罷不能越陷越深,所以時至今日,他每次作案的時間間隔越來越短,癲狂症狀也隨之加重,很難再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中去,很可能自此以後都不會再去當值而是一門心思地作案了——龍吟,你派侍衛去何處尋他了?”
楚龍吟微笑:“陳軻名義上是八年前那件連環兇案中擊斃兇手的功臣,所以這一次就算再有相似的案子發生,通常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頭上,因此他不會處心積慮地躲到很遠很隱秘的地方進行作案過程,我斷定,他的犯罪現場,就在他自己家中!”
當年真相
遼王爺其實是親自帶著侍衛們去抓陳軻的,果然不出楚龍吟所料,陳軻的作案現場就在他自己家中的一所隱秘的地下室裡,遼王爺和侍衛們趕去的時候他正在洗澡——由於他扭曲的戀母情結,即便是面對著受害人,他也會對母親們尊敬有加——雖然他最後會殺死她們。
所以他在每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