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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去,奔至那婦人面前立住,因有了今日的前車之鑑,我沒有急於伸手去要孩子,而是低了頭去看孩子的小臉兒,果然是我的雲舒!
這一下我再也忍不得了,伸手想把孩子抱過來,那婦人嚇了一跳,下意識將孩子摟緊了向後退了幾步,我怕她傷著孩子,只得停下動作,顫聲道:“我是孩子的母親,請把孩子給我。”
一旁的寧子佩忽地冷笑了一聲,道:“你這個母親不是早將孩子放棄了麼?還有什麼臉面又來討要鳳簫的孩子?”
那婦人自是寧子佩僱來的奶孃無疑,但聞寧子佩這麼說,臉上不由帶了鄙夷出來,愈發將孩子抱得緊緊不肯給我,我已不能再忍,衝上前去劈手便奪,奶孃慌忙躲閃,而我則趁此機會一抖衣袖將藏於袖中的迷藥灑出,楚鳳簫雖然料到了我會施用迷藥,但他只怕料不到我會對奶孃下手,所以這奶孃事先一定沒有服過解藥,且因我是背對著那名龍禁衛,又是和奶孃在做平常女人間的爭執,不會被他想到我突然下藥而出手阻止——果見這奶孃身子晃了一晃就要往地上倒,我怕她摔到孩子,慌忙伸手去攬她,被她的體重帶得摔向地上,在半空時調整了一下位置,讓自己落在最下方,拼著被這奶孃砸在身上也不能讓她摔著孩子。
說時遲那時快,未待我身體著地,突然一雙手橫裡伸出將我接個正著,並且把奶孃和孩子也一併攬住,就著勢頭一轉身,我便落進一個懷裡,再看那奶孃被推坐在石凳上昏趴在旁邊的桌面上,而我的孩子也被這人小心地抱在了臂彎裡。
我穩下心神定睛向這人看去,見竟是莊秋水,面容沉靜依舊,只是目光裡卻少了幾分木訥多了幾分清透,只這幾分變化就令他活似換了個人般,不等我細究原因,便見一旁的寧子佩已經大步邁過來想要將孩子奪回去,莊秋水一手攬著我一手抱著孩子向後疾退,聽得楚鳳簫沉聲向那名龍禁衛下令道:“制住他!”
這個“他”當然指的是莊秋水,那龍禁衛聞令身形忽動,閃電般的一掌直向莊秋水胸前拍來,我慌得大叫:“大哥!快閃!別管我!”然而我這話根本比不上龍禁衛的身形快,“砰”地一聲響動過後便是一道身影摔飛出去並且還伴著明顯由受傷之人所發出的悶哼。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情形半晌回不過神來——摔飛出去的是那名龍禁衛,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正緩緩收回掌勢的……竟是莊秋水!
“大、大哥……”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會功夫?”——而且還是很高很高的功夫——一掌就把龍禁衛震飛,就是迅也做不到這個程度!
“情兒,我們回王府。”莊秋水的聲音倒是沒變,依然木聲木氣十分老實,他攬住我只輕輕一躍便落在了來時的那艘小船上,才剛落穩腳,那名龍禁衛便又捲土重來飛撲了過來,莊秋水把孩子遞到我的懷裡,騰空躍起迎上那龍禁衛,兩人在空中只交換了三招,第三招那龍禁衛就再次被震飛了出去,摔在亭子裡一動不動了。
來時負責划船的那人已經嚇傻了,莊秋水落回艙內後輕輕一提他的脖領,而後一抖手,他就落在了亭子裡,莊秋水則提了船篙將船劃離了湖亭,這一連串的變故只在頃刻之間,著實令人目不暇接。
我顧不得細究這一切的不可思議,只管低頭檢視懷裡的孩子是否有傷到,耳裡聽得楚鳳簫在亭內幽幽地道:“情兒,這一走,你還會再見我麼?”
幡然成慟
我見孩子無恙,方抬起頭來向著漸離漸遠的他道:“鳳簫,還是那句話:不屬於你的莫要強求,你得不到終究是得不到。我不會再見你,見你就是害你,從此後請你斷了這個念想,我寧可你恨我也不想你惦念我。孩子我原想留給你,可你的心態和個性……我怕孩子從小耳聞目染也會變的同你一樣,而且你幾次三番用孩子來要脅我和龍吟,甚至讓孩子多次身臨如此險境,所以我要把孩子帶走,請你原諒。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他認龍吟做父親,他的父親始終是你,待他長大成人有了自己做主的能力,我會讓他去找你,到時他若願意同你在一起再也不見我,我也絕無二話。就這樣罷,鳳簫,保重,莫再執迷了。”
對他說罷我又向他旁邊的寧子佩道:“寧大人,你若當真對鳳簫好,就請莫要如此縱容他胡亂施為,他患有遺傳的癲狂症,眼下只怕愈發重了幾分,請你帶他儘快就醫,多開導他放寬心胸——一個健康的楚鳳簫和一個瘋狂的楚鳳簫對你來說哪個更珍貴?”
隨著話音,莊秋水已將小船越劃越遠,只能模糊地看清楚鳳簫臉上幽涼的神情,他目光空洞地望著我,慢慢道:“情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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