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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此下策了,不過請你放心,莊夫人我會替你好生照顧,代你為她養老送終的。”
這段毫無人性的話楚鳳簫竟說得理直氣壯全無愧色,我可以確定此時的他已經完全不正常了,他——他成了徹頭徹尾的癲狂症病人!
不能再同他耗下去了,事到如今只能冒險嘗試施用迷藥,這也是我和莊秋水事先商量好的,要看當時情形決定是否用藥。我便問向楚鳳簫道:“你總共只有四名龍禁衛,一名貼身保護你,一名跟著監視我,一名總要看守九王爺罷?剩下的只有一名,如何施行你的計劃呢?”
楚鳳簫笑著搖搖頭:“九王爺何須找人看守?他身邊也有四名龍禁衛,我是動不得他的,我不過是假扮作大哥的樣子帶著他去了府衙大牢,然後對那些死囚們說明他的真正身份,並且告訴死囚們說:‘這個王爺是獲了罪的,一開春兒就問斬,沒幾天好活的了,現在將他關在你們這間牢房裡正是為了表明吾皇的公平公正不分貴賤之明德,但你們可不許因他是個沒了權勢也沒了命的王爺就欺負他!’
“情兒你知道,死囚們本就是註定要死之人,哪裡會在乎什麼王爺不王爺,聽了我這話只怕他們原本沒這心思也會生出這心思來,再加上這些死囚都是在牢裡常年不見天日的,本身欲求得不到緩解,如今進來個白皮嫩肉又是尊貴無比的王爺,仇富之心與洩慾之念交湧,那將會有什麼樣的手段來‘伺候’我們的九王爺呢?九王爺就好這一口,若瞞了他的身份,他反而覺得不刺激,而正是在別人知道他的身份的情況下還敢虐待他,這才是他求之不得、愛之慾狂的啊!
“所以我們的九王爺此刻在那大牢中只怕正玩兒得欲罷不能,根本不可能讓他手下的龍禁衛來對付我,我也沒有必要讓我的龍禁衛去監視他,只讓寧子佩手下的一個小牢頭時不時傳個訊息也就是了。
“至於我麼,身邊也不用帶龍禁衛,因為我瞭解大哥啊,他口頭說得再硬,心也總是軟的,他又不會讓人來殺我,而我也同樣瞭解情兒你,你為了那些人的安全根本不會做任何冒險的舉動,所以我完全不必浪費個龍禁衛在身邊。
“我的四名龍禁衛,一名負責跟蹤你,剩下的三名皆在王府待命,我已事先下令,只要情兒你一離開王府,就讓他們三人立即灑油放火,且……情兒你也莫要指望著用迷藥迷倒我了,我得知龍禁衛密報你與秋水在房中私談,便猜到你想用迷藥來對付我,所以我先一步服下了能解大部分迷藥的解藥,就算這解藥不頂用,如今監視你的那名龍禁衛也跟著來了,我的身邊便有了人手,所以無論你用什麼法子都無濟於事。情兒,你早就該清楚,你是鬥不過我的,放棄罷,跟我走,我們去看雲舒。”
“雲舒在哪裡?你把孩子交給誰了?”我顧不上自己的計劃全盤落空,急急地問他。
“在湖中心的亭子裡,寧子佩請了奶孃替我們照看著,”楚鳳簫向著遠遠的湖心一指,“我們乘船過去,湖面闊朗,不怕有人暗算。”
楚鳳簫的確心細,儘管他已經佔據了絕對優勢,仍然十分小心謹慎,把地點選在了湖心亭,視野廣闊可隨時監視周圍動靜不說,還能不使自己成為甕中之鱉被困死,前方有危機他很快就可以從後方撤離。
見他向著暗處揮了揮手,一陣水響,有人撐著一葉小舟慢慢劃到了岸邊,他牽了我的手就欲上船,我甩手掙脫他,問道:“然後呢?然後你打算做什麼?”
楚鳳簫望著我溫柔笑起:“情兒,你不是想孩子了麼?我這就帶你過去看他,行李我也都收拾好了,都在亭子裡,我們在亭內要逗留一陣,直到我的龍禁衛帶回王府那邊的結果,確定事成之後我們就直接上路迴轉京都。”
事到如今我已是騎虎難下,想要回轉王府是不可能了,那名跟著我們一起來的龍禁衛勢必會出手阻止,而若我跟著楚鳳簫上了船,等同於自投羅網,逃都沒法逃離。正猶豫間聽得一直未發一言的莊秋水忽然道:“情兒,先看看孩子。”
眼下除了這個選擇也沒有其它的辦法,而且我也實在是太想念孩子了,於是點點頭,跟了楚鳳簫踏上船去,莊秋水亦上了船,那名划船之人看上去平常得很,矮矮個子,戴一頂遮了臉的大氈帽,約是寧子佩的手下。小船在湖面劃出了七八丈遠的時候,船尾處忽如鬼魅般地多出了個人,黑巾蒙面,胸前用金線繡著個“禁”字,正是楚鳳簫的那名龍禁衛。
幡然湖不算小,船劃了足有盞茶功夫才到得湖心,果見有一片亭廊,亭內未燃燈籠,石桌旁坐著寧子佩和一名三十歲上下的婦人,婦人的懷裡抱著襁褓。我奪步率先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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