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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斷然阻止了她已經滑到嘴邊的話。
卡麗熙承認,自己很喜歡夏爾瑪,可那只是朋友之間的喜愛,絕非戀人的感覺。
命運,偶爾無心的開一個玩笑,卻要人付出難以想像的代價……
“公主,攝政王沒有傷到內臟,大部分都是皮外傷,只是腿傷有些重,恐怕暫時無法行動,您看是在此地紮營,還是立刻回宮治療呢?”巫醫將情況彙報,等待著卡麗熙的決定。
將鮮血染紅的布放進盆裡,乾淨的清水立刻變成散發著血氣的濁水,她起身,囑咐道:“你趕快給夏爾瑪將軍看一下,如果沒有內傷,還是立刻回宮。現在天氣炎熱,又是野外,不利於傷口恢復。”
“是。”頷首,巫醫趕緊蹲下來,對著夏爾瑪行禮,輕道:“將軍,臣失禮了。”
“嗯。”點頭,微偏過臉。
強壓著想去列摩門納身邊檢視傷勢的想法,卡麗熙轉身的瞬間,裙邊滑過草尖,引得茶色眸子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因著那襲長裙漸行漸遠,那道明亮的驚喜變成了灰白色的失望。
定定地望著卡麗熙沐浴著陽光的纖細背影,風中綻開的輕盈裙邊,猶如一朵冰冷的花,惹人想要緊抓不放,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茫然無措。
向後一靠,閉上眼,放在身側的手,不知何時攥緊了,指尖扎著掌心,生出陌生的刺痛,如同此刻的心情。
“回去好好哄一鬨她,別擔心了。”目送卡麗熙走遠,夏爾瑪無奈的低嘆,這次她們是太過分了,難怪她會如此生氣。
沒有動,甚至沒有睜開眼,列摩門納只是安靜地躺著,聽著山風在耳畔吹響,捎帶著熾熱的溫度吹散了唇邊一聲長長的嘆息,無人聽見。
★★★ ★★★ ★★★
赫梯王宮突然變得很忙碌,除了按部就班的準備生日慶典,又因為列摩門納和夏爾瑪狩獵受傷了,多出許多額外的事情要做。
侍女整天忙前忙後,亞麻色的裙子穿梭在蜿蜒的長廊下,神色緊張,卻很安靜。
巫醫從早到晚待在王宮,研究如何能讓這兩人儘快恢復,成捆的醫書翻了個底朝天,一群白鬍子老巫醫,為了一味藥的份量就能爭的面紅耳赤。
卡麗熙針對兩人的傷情,不聲不響地寫了二張藥方,交給巫醫請他們修改。老巫醫們傳看了藥方,愣是半天沒能找到不妥。笑著獻媚,他們的恭維話還沒說完,即被卡麗熙不溫不火的命令打發了。
輕輕推開蒂蒂端上的杯子,起身朝外走去。
“公主,去月臨殿看攝政王嗎?” 放下杯子,蒂蒂小聲在一旁問。
眼神輕閃,片刻,搖頭。“去看夏爾瑪。”
些許無奈寫在蒂蒂的臉上,她還是恭敬的頷首,跟上卡麗熙的步子。
自打她們從城外回來,卡麗熙成了王宮裡最繁忙的人,為了照看受傷的兩人,她每天來回奔波在兩座宮殿之間……
月臨殿,是列摩門納的寢宮,理所應當是她休養的地方。成群的侍女僕役恭敬地伺候在側,還是沒能換來這位攝政王的好臉色。
原因很簡單,卡麗熙不在。
卡麗熙每天會在列摩門納換藥的時候過來,看著侍女幫她換上新藥,往往藥剛換好,她就離開了。
列摩門納很安靜,沉寂的氣息就像從濃黑暗夜裡滲出的一縷風,她從未出聲喚住步麗熙的腳步,就這樣任由她翩然離去。
當卡麗熙以列摩門納需要靜養為由,搬到了月臨殿的小殿過夜,列摩門納突地面色一僵,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會出聲反對的時候,她卻只是動了動嘴唇,僵硬地調轉了目光,茶色的視線沉默地投向了窗外,安靜地讓人心頭一緊。
就這樣,兩人都莫名的選擇了用沉默代替交流,你不言,我不語,彆扭地過了三天。
這三天,是漫長的三天,是折磨人的三天,令這座精美殿堂的氣氛降至了冰點。
行走在精美奢華的月臨殿,牆壁上浮雕淺刻的神像,腳下幽深綿長的蜿蜒長廊,無一例外都被這股濃重到讓人窒息的壓抑空氣包圍了,翠微清爽的山風捲著陽光,默默飛舞在巨大的石柱間,它們成了這座宮殿裡唯一旖旎鮮活的東西。
★★★ ★★★ ★★★
從夏爾瑪的宮捨出來,沒有直接回月臨殿,而是去了巫醫司,與他們商量了一番。藥方需要進一步修改,隨著她們傷勢的好轉,有一些剛猛的草藥必須換掉,改為性溫的藥材。
討論了半盞茶的時間,卡麗熙起身離去,臨行時不忘囑咐明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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