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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長髮披肩,男生們從後面看會想犯罪,從前面看,當然想自衛。她標緻部位是一張擠滿齙牙的大嘴,眼睛細小,笑起來的眼神讓人毛骨悚然。在此之前,我從未見過前後反差如此巨大的人,此人穿著非常淑女,喜歡擺出一副自認為高傲冷酷的神情,我們推測是她剛畢業想找找當“老師”的感覺,所以時常俯視我們,自我陶醉於居高臨下的幻覺中。我們進了班,班裡20個女生,20個男生。我們宿舍幾個女生在觀察那些新男生,是否能滿足人的視覺享受的。觀察過後,我們小聲討論一翻,提出同一問題:“為什麼天南地北的“怪獸”都聚在我們班?”後來聽說男生們也提出同一問題:“為什麼02級文史系的美女都來了咱們班?”
不經意間看見一張臉,我感到莫名其妙:為什麼老師要坐在學生中間?十分鐘後恍然:原來他是學生,叫丁亞,84年10月生,比我大不了多少,真嚇我一驚,要是在街頭問他路,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喊他“叔叔”。
雖然本班“怪獸”存出不窮,但“怪獸”也會有自己獨特之處。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走上講臺,出於習慣,我們從上到下打量他,因為他只比講臺高一點點。這不是關鍵,關鍵是當我們熱烈鼓掌他作自我介紹時,他像領導一樣伸出右手,下壓,示意我們不要鼓掌了。我們忍著聲音,笑在臉上肆意。後來,經過我們的觀察,一致認為此人極具個性,被我們封號“殺手”。
一個極度熱情活潑的女孩上臺講話,別人一分鐘下臺,她十分鐘後才很不情願地下了臺。此女名叫許芳,此後大家對她一直保持高度關注率,她與我說過幾次話,每次的話題除了怎樣豐|乳,就是如何翹臀。
我作自我介紹時,依然保持招牌笑容,這是最可以滿足我虛榮心的表情。
回到宿舍後,我們繼續討論班裡的男生們,我下鋪的章婉是個胖乎乎的可愛女孩,個子不高。之所以在我眼裡透出可愛的光芒,是因為我第一眼看見她時,她對我笑,那和善的眼神讓我聯想到她老的時候一定是個可愛的老太婆。後來,我們叫她“小碗”,還經常說要幫她找雙好“筷子”,這樣湊成一對,有飯吃。
另一個小個子叫林燕,此人身材嬌小,有身輕如燕的視覺效果。她下鋪叫孫燕蕾,看上去頗有些溫柔之氣,後來才領教到她的“侃功”,有她在的聚會不會冷場。和我臨著上鋪的女孩叫甘梅,非常瘦小,此後三年時間她一直為增肥計劃努力著。
另一個標準的北方女孩任蘭,說自己如果一天不吃麵條就好象沒吃飯,此人身材魁梧,對學習的熱情從未減退,每門課的筆記工工整整,和任何人聊天的話題除了英語四級考試,就是計算機考試,或者自考,專升本考試。
那個大眼女孩丁雲有著一張略吸引男生眼球的臉,五官標誌。王靈是另一個北方女孩,有著男生們公認的好看Ru房。室長趙欣是個看上去胖嘟嘟的略可愛的女孩。宿舍裡最小的一個是左枚枚,瘦長,臉蛋柔和。還有一個就是我,宿舍裡排齡老九,狀態好的時候有著一張燦爛笑臉,還有著倔強的性格和易發胖的身體。
軍訓結束後,學校舉行了一個歡迎新生的晚會,晚會上我們注視著一個架子鼓手,小甘和我說那是個能看的男生,至少在這裡他比那些男生順眼。
隨後,我們領了書,準備去上課。課程排得挺滿,我很認真地在書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夏彤。直到學期結束後,我收拾床鋪翻出那些書時,才發現很多書裡只有“夏彤”這兩個字,那些書嶄新地可以再拿回書店去賣,只要擦掉我的名字。
《誰扔下了我的肚皮》 (2)
新事物代替舊事物總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從高考緊張的情緒中逃離,當然不是為了繼續埋頭做題。男女生腦袋裡多半在琢磨著怎樣可以談一場充滿甜蜜誘惑的戀愛,女生具體表現為互相交流怎樣減肥,怎樣豐胸,怎樣翹臀,怎樣護理面板,怎樣弄頭髮,選什麼樣的衣服才夠表現出或淑女或獨特的個性氣質,基於如此複雜的細節主義,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很多女人成不了大事,因為她們為虛榮做了太多的小事;也理解了男人為什麼認為女人就是比較婆婆媽媽。當然,如果非要學男人的簡單,而在公共場合用手指挖鼻孔才不算婆婆媽媽的話,我肯定不會對他們的霸道蠻橫一言不發。
我不記得大一開了幾門課,也記不起那些老師都是什麼臉孔了,只記得每一門的第一堂課我都沒有缺席,我準時到達,認真答“到”,儘管我不清楚上課的內容,因為我當時正在投入地看《讀者》,《青年文摘》。
必修課如果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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