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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都表現得很主動。每到了這個時候,大頭魁妞看到小蓮的那雙眼睛,心裡也真想把小蓮攔在懷裡,因為在他看來,小蓮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每當他內心有了那種衝動,想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的時候,他就會想到:“我這村委主任一定要當的比陳老大和泥鰍他們強!至少要比他們當的有臉有面!小蓮是青藤凹的村花,又是青藤凹的媳婦,小蓮的那張臉,擴散開就是青藤凹的臉,無論如何我不能……”
小蓮看出了大頭魁妞對她是有了那個心思,她已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並熱切地等待著大頭魁妞向她進攻!
可是小蓮不理解大頭魁妞那激盪起來的血,為什麼突然又涼了,又平靜了!
她開始拼命地用眼神勾大頭魁妞的魂,終於溝出了大頭魁妞的一句話:“這幾天,你的眼睛特別地好看!”
聽了這話,小蓮哭了!
你這傢伙也夠狠的
陳小安對大頭魁妞捱打這件事,始終在悶葫蘆裡鑽著。開始的時候,他也有點害怕大頭魁妞把這件事兒賴到自己頭上。他想,是誰來的這一手,與自己這幾天發生的事兒碰的這樣巧?後來,他透過方方面面打探訊息,說是派出所的兩位幹警,早對他那天晚上的行蹤作過調查。現在,加上又沒有人舉報他,所以,他根本沒有被列入懷疑物件。可這件事兒究竟是誰幹的呢?是衝著大頭魁妞的錢;還是衝著對他的權?還是為了報復他。他想到過這事兒會不會是攀大強密謀幹的,但他立刻就否認了!他想:“假如這件事兒是攀大強密謀人乾的,攀大強一定會給我透露個信兒!”作了這樣的否定後,他就想到:“這人要麼是衝著大頭魁妞的錢來的,要麼是盯著大頭魁妞的村委主任位置來的。如果是盯著大頭魁妞的錢來的,說明有人開始對青藤凹的財瞄眼了,青藤凹眼下有錢的人,就自己和大頭魁兩個人。而真正有錢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大頭魁妞。這一次,大頭魁妞倒黴,說明是大頭魁趕上了!若自己趕上了,不定會倒黴成個什麼樣子!要是衝著村委主任的位置來的,主謀一定是青藤凹的主,說明青藤凹還潛藏著一個比我還狠的人,同時也說明青藤凹還有自己一個潛在的對手。”
派出所到底也查不出一個結果。因此,這件事就像一場特大火災樣,撲滅後,漸漸地被淡忘了。
到了青藤凹的人幾乎真正將這件事淡忘的時候,攀大強卻一直將這件事記在心上。
終於有一次,陳小安見攀大強有了想跟他說點啥的隱隱之意。他便問攀大強:“攀科長,您若是肚子裡有蟲拱著,就張張嘴,讓他拱出來算了!”
攀大強說:“啥意思?”
陳小安說:“春陽那活,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誰做的?”
攀大強說:“怎麼到現在你還盯著我不放,你不該懷疑我吧?”
陳小安說:“在你的身上,我嗅出了一點味!”
攀大強說:“你的鼻子比狗鼻子還尖!”
陳小安說:“我嗅的準不準?”
攀大強說:“現在,我可以向你公開了!”
陳小安說:“這一手來的高明!”
攀大強說:“這就算高明瞭?”
陳小安說:“夠高明的!”
攀大強說:“高明的還在後邊哩!我要讓他陳春陽為他的簡單、粗野付出代價!”
陳小安說:“應該!”
攀大強說:“這樣的人,多整他幾次才對!”
陳小安說:“矯枉必須過正!”
攀大強說:“你還懂這樣的道理?不簡單呀!”
陳小安說:“天天跟你這大文豪在一起,不學兩句,對不住你!”
攀大強笑笑。
陳小安從攀大強笑意中,感受到了他心裡的得意。
陳小安說:“你別得意,那些狗們,遭上了,你就得一直養著!”
攀大強說:“有你這大財主在,我還擔心養不起兩隻狗?”
陳小安說:“小養,沒問題;大養,養不起!”
攀大強說:“大養個屁!頂多也是隔三差五,讓中間的人請他們吃一頓,咱又不準備成輩子跟他們朝一塊捆!”
陳小安說:“陳春陽的那股橫勁,太讓人恨了!”
攀大強說:“這人是有點狂氣!”
陳小安說:“可是哩!連我們縣的新聞科科長,他都敢不放進眼裡!”
攀大強笑笑說:“你少拿哥開涮!”
聽了這話,陳小安哈哈地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