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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踏前一步,揮劍接著劈下,如一道長虹直貫下來。
汪鶴亭第二招沒來得及施展,見到劍光罩底,只能無奈的踩出一步,再次避開,心下惱怒之極。
他與人動手素來都是佔據主動,如今一動手便被人壓著打,實在憋悶之極,出劍再快了幾分,殺意湧起來。
李慕禪呵呵笑道:“太一宗的弟子,不過如此嘛!”
他說著話的功夫,腳下變幻,再次欺近,又是直直劈下來,長劍完全變成了長刀一般,劍劍如白虹。
汪鶴亭冷笑一聲,忽然劍光大亮,化為一團銀光擋在自己頭頂。
“叮叮叮叮……”一連串的清鳴聲中,兩人長劍相交,片刻之間似是交擊了十幾劍。
李慕禪舉步上前,毫無退縮之意,不停的攻擊,汪鶴亭卻不停的後退,臉色鐵青,雙眼噴火。
他沒想到,硬拼之下自己竟然落在了下風,此人看著說話狂傲,卻有狂傲的本錢,內力修為深厚無比,更勝自己一籌。
想要取勝看來只能以長攻短,發揮出自己的優勢來,不能隨隨便便出手了,他深吸一口氣,鐵青的臉色變得沉凝認真,死死瞪著李慕禪。
……
李慕禪一邊狂攻不止一邊大笑:“太一宗的弟子,太一宗的弟子就是這樣,哈哈……”
他壓著汪鶴亭狂攻,明顯處於上風,從先前的兩敗俱傷打法,一直到如今的狂攻,步步佔先,純粹是兵法取勝,而不是武功壓倒取勝。
不過這樣一來,眾人反而越發的佩服,頓時鬨然叫好起來,喝彩不已,興奮勁兒上來了,也顧不得太一宗的弟子,反正法不責眾,這裡叫好的人多了,太一宗的人難道都能記住?
李慕禪大笑道:“姓汪的,聽聽,聽聽大夥的喝彩,知道你們太一宗是多不得人心了吧!”
汪鶴亭運劍抵擋綿綿密密的劍光,無瑕分心說話,只能發出幾聲冷笑,臉色陰沉得像能滴出水來。
李慕禪劍上的內力極為奇異,汪鶴亭內力心法奇妙,卻無法反敗為勝,逆軟這頹勢。
太一宗的心法精妙絕倫,綿綿無盡,韌盡十足,幾乎難以摧垮,只要堅持下來,總能反敗為勝。
但這次碰上了李慕禪卻像碰上了剋星,李慕禪劍上的內力極為古怪,似是電流一般,內力鑽進他手上,半邊身子便麻一下,忙運功驅除,來不及變招,只能被動的應付。
他暗自咬著牙支撐,想要撐到李慕禪內力貧乏,一盛二衰三竭,姓李的一舉作氣不能拿下自己,那便是自己勝利的機會!
李慕禪達到了金剛化虹經的第九層化筋,肉體的力量不停增長,是真正的力大無窮,他肉體的力量與內力相結合,形成一股獨特的內勁,他正在摸索著,想要窮盡其奧妙。
不過想要洞徹其妙還為時過早,一直與趙明月參研,兩人互相激發,進境極大,雖不能盡窺其妙,卻能初步運用了。
這股獨特的內勁頗為奇妙,想化去這股勁兒,若是光憑內力,需得獨特的法門,外人不知。
趙明月與他一塊參研,知道化解的法門,否則與他動手很難堅持下來。
汪鶴亭本身的修為便遠遜於他,他在故意收斂了幾層內力的情形下,利用這獨特的內勁,仍打得汪鶴亭沒有還手之力。
他是拿汪鶴亭做實驗,太一宗的武學精妙,他心裡也沒底,想弄清楚太一宗的武學能否破了自己的內勁。
這些招下來,汪鶴亭苦苦支撐,卻一直化解不掉自己的內勁,李慕禪心下頗為失望,動作越發的迅猛起來,由綿綿春雨化為狂風暴雨。
……
“叮……”一柄長劍飛起,插到當中的灰色柱子上,雪白劍穗顫動不止。
李慕禪端劍而立,劍尖指在汪鶴亭喉嚨前一寸,淡淡看著他,嘴角微哂:“太一宗的高徒,你敗了!”
汪鶴亭臉色陰沉,雙眼噴火,死死瞪著李慕禪。
李慕禪眉頭一挑,冷笑道:“喲,還不服氣呢,這便是你們太一宗的作風?敗了還不承認?”
“你耍詐!”汪鶴亭冷冷道。
李慕禪仰天哈哈大笑,笑了幾聲之後搖頭不已:“兵不厭詐,若我想殺你,你已經死,你這句話只能跟閻羅王說去嘍——!”
周圍諸人鬨然大笑,搖頭不已,武林中人動手切磋,固然要遵從規矩,不過動手過招用詐,卻是屬於光明正大的。
汪鶴亭這般模樣,確實是輸不起,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心懷坦蕩,輸了便是輸了,技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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