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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看的是太一宗的面子才不惹你,你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我呸!”
這話陰損狠毒,直接剝人臉面,汪鶴亭果然臉色一沉,雙眼閃爍著森森殺氣,冷冷道:“找死!”
李慕禪冷笑道:“惹了你們太一宗的人就是找死,是不是?”
“你要找死,我便成全你!”汪鶴亭冷冷道。
李慕禪斜睨他一眼,不屑的道:“莫說大話,有膽子的過來動手便是,我倒要看看太一宗弟子究竟有什麼高明之處!”
“好,那倒要領教!”汪鶴亭冷冷道,拿起桌上長劍,緩步走到李慕禪跟前,沉聲道:“你是何人?”
李慕禪傲然抱肩,斜睨著他:“怪手書生李湛然!”
……
範文山忙抱拳道:“汪少俠,他喝醉了,汪少俠何必與他一個醉漢一般見識,權當他發酒瘋,說的是瘋言瘋語,汪少俠大人大量,莫要見怪才是!”
“你是何人?”汪鶴亭冷冷道。
範文山抱拳道:“老夫範文山。”
“範文山……”汪鶴亭皺眉沉吟,淡淡道:“萬劍門的長老範文山?”
“呵呵,正是小老兒。”範文山抱拳笑道。
汪鶴亭淡淡道:“你與他是朋友?”
範文山道:“是,咱們一見如故,見交的朋友!”
他心下暗自叫苦,萬劍門可得罪不起太一宗,萬劍門的名字倒威風,但不過是一個二流的門派罷了,與太一宗根本不能比,人家想滅萬劍門,不過是彈指一揮之間。
但又不能畏縮不出,任由李慕禪與汪鶴亭動手而不勸阻,那樣一來,自己的名頭算是完了,兩個徒弟如何看待自己?
“你退到一旁,這件事與你無關!”汪鶴亭冷冷道。
範文山心下暗罵,太一宗的人果然霸道,用這般頤指氣使的語氣說話,自己若聽了,豈不是成了他的手下?!
他微微一笑道:“汪少俠,你是太一宗的高徒,氣量寬宏,何必與他一個醉漢一般見識,沒的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李慕禪見狀,暗贊範文山難得,呵呵笑起來:“範老兄,你且坐壁上觀,看看我如何收拾太一宗的高徒的,嘿嘿,他們這些傢伙,還真以為天下武林人好欺負,成了他們的奴才了!”
“李兄弟,你就小說一句罷!”範文山苦笑道。
李慕禪搖頭道:“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子,讓他明白,咱們不是真的怕他們,不過是嫌麻煩,所以才避讓罷了,免得他們太一宗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
他這話聽得周圍武林中人暗自叫好,卻懾於太一宗的威嚴,不敢叫出聲來,卻都興奮的瞪過來,目光炯炯。
範文山嘆了口氣,心下幸慶,還好有臺階下了,讓他跟太一宗的人做對,他實在沒有這個氣魄,自己的生死事小,關乎萬劍門還有兩個弟子,那最好還是委曲求全!
李慕禪哼道:“姓汪的,劃出道來罷,要比拳腳還是劍法?”
“劍法!”汪鶴亭沉聲道。
李慕禪嘿嘿冷笑:“你是想找死,那我成全你!”
……
他緩緩拔出腰間的長劍,卻是一柄黑乎乎的長劍,不過不是他的墨鋒,而是另一柄劍。
這是玉冰閣的水雲煙所贈,與他這個身份相匹配,免得被人看出馬腳來。
汪鶴亭緩緩拔劍,劍身明亮,淡淡的寒氣瀰漫開來,一看就知是寶劍,太一宗的弟子果然闊氣,人們暗自嘆息。
一拔出劍來,汪鶴亭整個人都發生了變化,先前的種種浮躁與冷傲完全消失不見,彷彿變了一個人,變得如一汪春水,溫潤從容。
他舉劍之際,如淵渟嶽峙,淡淡站在那裡自有一派宗師氣度,看得範文山暗自吸一口涼氣,果然太一宗的弟子!
再看李慕禪,拔劍出來之後,並沒有什麼氣質變化,仍如先前一般,平平常常,瀟瀟灑灑的斜睨著汪鶴亭。
李慕禪平平一舉劍,哼了一聲:“姓汪的,雖說我名叫怪手書生,不過我的劍法不比我的拳法差,……來罷,我要讓你明白,太一宗弟子不是天之驕子!”
汪鶴亭只覺他的話刺耳之極,不耐煩再聽,沉喝一聲:“看劍!”
劍光一閃,化為一點寒芒刺至李慕禪胸口,李慕禪卻拔劍化為一道匹練,直直劈過去。
他不閃不避,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嚇了汪鶴亭一跳,大出他意料之外,不得已避開,招式使到半途只能變招。
李慕禪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