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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接過眾人準備的水囊與乾糧,掛到鞍上,伸手任別人幫忙穿上鐵甲。
這時,馬蹄聲響起,趙勝利匆匆回來,不等馬停步,就翻身躍下來,往前衝了幾步到李慕禪近前,遞上一塊兒鐵牌。
趙勝利道:“這是令牌,持此令可開啟城門!”
……
李慕禪點頭,打量一眼,令牌漆黑冰冷,兩面都雕著一條龍,雲霧相隨,掩映龍身,栩栩如生。
李慕禪轉頭笑道:“我去去便來,大夥不必這個表情。”
眾人都板著臉,深深看著他,嚴肅而悲壯,好像易水送別,風蕭蕭兮。
趙勝利道:“和尚,一定不要逞強,打不過就跑,……唉,碰上黑鷹騎,想跑也跑不了!”
他跺跺腳,露出不甘心,道:“還是算了吧!”
李慕禪掛好兩個箭壺,抬頭笑道:“軍令一出,豈能反悔,……趙頭,放心罷,我還想聽你講兵法呢!”
趙勝利狠狠道:“你小子,一定要回來!”
“那是自然!”李慕禪笑笑,縱身上馬,對眾人行了一個軍禮:“諸位兄弟,後會有期!”
說罷,他打馬出了練武場,出了軍營,直接到了南城門。
南城門有兩夥人把守,共二十人,領頭的是個中年漢子,氣度沉凝,臉上有一個長疤,差點兒傷眼睛。
他上下打量李慕禪幾眼,李慕禪坦然相對,一言不發,中年漢子驗過令牌,點點頭,揚聲下令放吊橋。
李慕禪縱馬而出,過了護城河,踏上了大草原。
他轉頭瞧去,騰龍城的城牆高聳入雲,綿延至東西,看不到盡頭,如此巨城,想要攻下,難如登天。
怪不得西趙無法入侵,有此城鎮守,西趙人難越雷池一步。
李慕禪微闔眼睛,專注於直覺,然後一勒韁繩,赤影發出一聲輕嘶,如箭般射了出去。
李慕禪閉上眼睛,虛空之眼俯視,方圓兩裡,皆在眼中。
他開始思忖,究竟是用滄海神功,還是用軍中的功夫,想來想去,軍中功夫除了飛龍槍,其餘皆不成。
而飛龍槍法,以滄海神功駕馭,威力也不減,反而更勝一分,畢竟軍中內力雖然凝實,威力大,但不及滄海神功深厚。
這般一比較,仍是滄海神功更勝一籌。
……
一里之外有一片樹林,李慕禪縱馬而去,一會兒功夫到了樹林,他躍下赤影,一躍上了一棵松樹,坐到樹杈之間,然後開始運散功訣。
片刻之後,滄海神功盡復,他汩汩內力在周身流轉,他嘆息一聲,論指揮如意,還是滄海神功上佳。
軍中內力雖強,剛猛霸道,但控制不夠由心,是因為自己內力不夠,武功不熟練之故。
軍中內力,並非作用於區域性,而是整體。
武林的內力,想要輕功,則運於腳下,想增強力量,則運於手臂,內力有增強之效。
而軍中內力,提升的是整體,整個身體強橫,速度更快,力量更強,區域性提升,卻不如武林心法強。
兩者有得有失,各擅秋場,無法說哪一個更優勝。
對兩種內力的變換,李慕禪越來越熟練,僅一刻鐘的功夫,他內力恢復,漸身內力流轉,輕盈若羽。
他輕嘯一聲,遠處傳來輕嘶,赤影從樹林裡穿過來,箭般到他身前,李慕禪不待它完全停下,飄身落上馬背,輕輕一拍,赤影射了出去。
李慕禪閉上眼,分心多用,一邊運轉天元吐納術,恢復內力,一邊以虛空之眼觀看四周。
方圓兩裡之內,並沒有人煙,只有鬱郁的樹林,有些發黃的野草,整個大草原空蕩蕩的,有些淒涼。
這裡是兩國軍隊的戰場,哪一個嫌命長,來這裡?百姓們避之唯恐不及,根本不會來,來的只有兩國軍人。
騰龍城不時派出一些斥侯,前往打探西趙的動靜,否則,等到大軍壓境,騰龍城還不知道,就太被動了。
西趙的騎兵也常過來,一探騰龍城的虛實,多數是阻殺騰龍城的斥侯,想逼騰龍城不敢派斥侯。
兩座城市之間,大戰很少發生,上一次大戰,還是在十年前,但平常不時的交手,不知有多少將士埋骨於此,尤其是騎兵。
李慕禪還有一份心思,在試著將內力注入赤影體內,增強它速度。
一絲絲,一縷縷內力嫋嫋飄入,若有若無,李慕禪的眼睛彷彿就在這些細絲上,察看赤影經脈結構。
李慕禪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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