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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寧夏在心裡想道,聽這姓不像是花南國的人啊,這花南國雖然漂亮,可畢竟是小國,而且,一路來,寧夏都聽見,整個國家的人好像都是姓花的,司徒這個姓,明明就是南湘國的姓氏啊,為什麼南湘國的人會來這花南國當太醫呢。
淺綠也是王上的宮女,她已經跑了出去,本來王上頭一疼的時候,她就準備去通知司徒大夫了,可是,因為寧夏給王上治癒了,所以,她便沒有去,剛才聽到王上又開始大喊頭痛了,所以,她已經先一步跑了出去。
王上的聲音越喊越大,寧夏的心裡彷彿有一根刺一般,思量著,外婆是治療半身疼痛的專家,不是治療頭疼的專家,難道自己剛才的那一針,當真是下錯了?不應該的啊。
過了一會兒,急匆匆地走進來一個人。
寧夏抬頭望去,驚呆了!
此人-----,此人----當真好帥啊!
帥氣甚至都比過了先生,說是面貌是世上第二,便沒有人敢說是世上第一了!
而且,他和先生一樣,同樣是一身青布長衫,愈發顯得他玉樹臨風,俊朗不羈的,如果說先
生曾經是寧夏的“桃花仙人”,那麼這個人,就該是“世外仙人”的,那種明朗之氣,那種漫不經心的神情!
他來到了王上的床前,看到了王上頭上扎著的針,說道,“這是誰給扎的?”
聲音也是那般動聽的。
“是----是我!”寧夏說道。
“你?你可知道,王上的頭疼是屬於重頭疼,要入肉五分的,你現在入肉三分,無異於隔靴搔癢,不但減輕不了王上的痛楚,還會讓王上更加地難受!”他厲聲訓斥著寧夏。
入肉三分,入肉五分,入肉七分寧夏是知道的,因為畢竟她曾經跟自己的外婆學習過,可是,在她看來,王上的頭疼還遠未達到此種程度。
可是為什麼司徒大夫這樣說呢?寧夏不解。
司徒大夫已經將王上頭上的針拔掉,拿出他的針包,給王上紮了起來,果然,須臾之後,王上就沉沉地睡了過去,寧夏竟然不知道,同樣的針,起到的效果是這般不同的,頓時,心裡對這位司徒大夫好生佩服起來。
看到王上睡過去了,司徒大夫才長吁了一口氣,收起針包,要離開,看到寧夏還站在王上的身邊,說道,“還不走?”
這是寧夏第一次受到這種待遇,許久以來,寧夏都知道自己是一個美女,帥哥對自己不說是禮讓有加的話,可是態度總不是這麼惡劣的,先生對她,更是好之又好,不過聽這個人的意思,好像認識寧夏一般,口氣熟稔得不得了!
兩個人走出了王上的寢宮,寧夏還不知道自己住在哪,若是王上醒了,定會替自己安排好住處的,可是現在,他睡著了。
“你叫什麼名字?為何來到這花南國?”司徒大夫說道。
“我為何來到這花南國?”寧夏狐疑,為何這司徒大夫這般說話,他如何知道自己不是花南國的人?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花南國的人,而且我以前在宮中從未見過你,加之你身上的裝束,和宮裡的宮女也不一樣!這花南國的皇宮本來就小,什麼人我見過,什麼人我沒有見過,我都知曉的,而且,你這裡-----”他的手抬起來,觸控到寧夏耳邊的一縷碎髮,已經被寧夏編成了小辮子,看到他如此的舉動,寧夏本能地躲開,司徒大夫笑了笑,他笑起來竟然是那般好看的,牙齒雪白,和先生的笑竟然很相似呢,看到寧夏牴觸的情緒,他也收回了自己的手,說道,“花南國的女子,不是如此梳辮子的,他們會把一縷頭髮分成三縷,然後再把頭髮細分,所以,編出來的頭髮,自然是細緻又漂亮的,你這般編髮,豈不是出賣了你不是花南國的人的事實麼?”他信口說道。
寧夏對他的說辭嗤之以鼻,“你如何這般自信?難道你對女孩兒的辮子也瞭解得這般透徹麼?聽你這意思,是在貶低南湘國女人的髮飾,而在提高花南國!”
司徒大夫冷冷一笑,“你不信?”
寧夏搖了搖頭,她當真不信!
“現在,你我站在這裡,盯著過往的侍女看,看看他們的辮子是否和我說的一樣。”司徒大夫站在那裡,對著寧夏說。
寧夏狐疑地看了司徒大夫一眼,站在了“祈年殿”的門口!
這花南國的宮內的侍女本就不多的,可是寧夏發現,過來一個是方才司徒大夫說的那樣,另外過來一個還是那樣-----,所以,所以,看起來,他的話應該是真的。難道這裡面有什麼玄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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