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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雄兒說要娶你回來當王妃呢!不過,這花南國男人和女人行禮的姿勢是不一樣的,淺茶,你來給寧小姐示範一下!”
寧夏聽到王上的話,顯然是大吃一驚的,原本以為她在花南國不過是一個寂寂無名的小輩分、的,不過,顯然王上先前已經聽過她的名字的,而且,他剛才說什麼,花雄要娶她當王妃?當真有此事麼?那日花雄和景年說話的時候,她已經出去了,不知道兩個人說的什麼,看起來景年把她支開也是有目的的。
所以現在,她人還未到,就已經在花南國有了一襲地位了!讓她心下惶惶然。
淺茶是王上的侍女,剛才一直在看著寧夏的,看著她的動作,也是覺得
好笑,她慌忙走了過來,給王上行禮,寧夏這才看清楚了,原來女子是這般給人行禮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微微伏拜!
寧夏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學著淺茶的樣子,給王上重新行了禮,這種禮道,於她而言,好陌生。
看著寧夏憨態可掬的樣子,王上心情頓時好了許多,說道,“寧夏不是在南湘國麼?怎麼突然來了我花南國來了?”
寧夏的神色正經了起來,說道,“哦,對了,王上可知道花泰?他此次去了南湘國,想要和南湘國的皇帝借兵,來推翻花南國的政權,並且把我虜了來!幸好,我手上有王子的玉佩,自己來了這皇宮了,終於逃脫了他的鉗制。”
“花泰又回來了?淺茶,你去通知侍衛統領,全城搜捕花泰!”王上的神情馬上正經了起來,對著淺茶說道。
“好的,王上!”淺茶回道,接著走了出去。
王上的頭又開始痛了,可能今日說話太多了,現在只要他一想問題,就覺得頭痛難忍。
他低著頭說了一句,“花泰要請南湘國的皇帝出兵,他綁你做什麼?”
“這—這----”寧夏吞吞吐吐的,他綁我自然是有目的的啊,可是,這目的他要如何和王上說呢?
“朕好生頭疼!”王上似乎沒有心思和寧夏說這件事情了,低著頭在自言自語。
方才寧夏進來宮殿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王上一直穿著黃色中衣躺在床上了,她也聽過花雄說過,王上正在病中,身體不是很少的,而且,現在這是大白天,不早不晚的,他總是躺在床上,幹什麼呢?
寧夏試探著問,“王上頭痛麼?”
王上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何,朕這幾年來一直覺得頭痛難忍,有時候彷彿針刺一樣,刺在我的太陽穴上,有時候,又像是有一把巨大的錘子在朕的腦袋裡捶,朕痛不欲生,有時候都想自裁了!”
“可否讓寧夏看看?”寧夏探了探頭,因為王上躺在了簾帳裡呢,看不真切,直到現在,她還沒有看清楚,當今的王上是什麼模樣。
“你還懂醫術?”王上問道。
寧夏點了點頭,“略知一二!”
“朕的病整個花南國都沒有人能夠治得好的,連花南國最有名的醫生都說朕的病只能養,不能治了!”王上說道。
寧夏已經走到了王上的面前,按著他的太陽穴,“王上這裡痛?”她留神注意著王上,他長得竟然是“老鮮肉”呢,確實是帥的,不過,卻因為頭疼的原因,臉色有些蒼白,減損了幾分他的英武。
王上大聲呻。吟了起來,“對就是這裡,好痛,好痛,有時候又像是有錘子在捶打著朕,朕真的覺得痛不欲生的!”
寧夏拿出懷中的針,命王上的侍女消過毒,紮在了王上的太陽穴上,另外一針,紮在了他的脖頸之上,說道,“我暫時不能夠知道王上的症狀在哪,寧夏現在能做的只能是減輕王上的痛楚,病症,日後再找吧!”
接著她扶著王上躺下了,問道,“王上,現在的痛楚還像剛才那般分明麼?”
王上看著寧夏說道,“已經不那麼痛了,想不到寧夏還有這般本事,怪不得花雄會喜歡你了!”
可能因為花雄先前和王上說起過寧夏的關係,所以,王上也覺得寧夏很親切的。
寧夏苦笑,那日他定是去和景年求取寧夏的,也不知道景年是如何回答的。
她現在好思念景年啊。
稍一失神的功夫,王上便又叫了起來,“啊,好痛,好痛!”
寧夏驚慌了,不應該啊,難道她的手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應該沒有啊,她做的只是止痛的針灸,就是不能夠治癒,也可以減輕的啊。
“淺綠,快去叫司徒大夫!”王上掙扎著,對著旁邊的淺綠說道。
“司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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