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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嗯”了一聲,飛快地跑到了中寧殿。
羅司制跟在皇上身後,說道,“姑娘的肚子在慢慢地變大,日後變大的速度會更快的,所以,奴才沒有做太多的衣服,以後再按照肚子的大小來!”
景年點了點頭,兩個人已經走到了中寧殿的門口。
寧夏已經迎了出來,看到景年,提著她的裙子,說道,“皇上,漂亮麼?”
羅司制笑著說道,“想不到姑娘竟然這般坦率可愛呢!”
皇上還在上下打量著寧夏了,一襲水紅色的衣衫,外面罩著輕紗,裡面是一層水紅色,因為用的特殊的料子,所以,看起來非常的輕盈飄逸,寧夏笑著看著景年,似乎有幾分不自信的樣子,輕聲問道,“好看麼?”
“好看!”景年的聲音似乎有幾分沙啞,“這還是朕第一次看見寧夏穿南湘國的女裝。”
“姑娘都把衣服試一遍,若有不滿意的地方,奴才再去改!”羅司制說道。
寧夏不嫌麻煩,果然把所有的衣服都試了一遍,說道,“都很好的,羅司制,你的手藝果真是好呢!”
受到寧夏的讚揚,羅司制自然是很開心的,做手工的人,最開心的便
是看到自己服務的人,臉上露出笑顏,於她們而言,這是最高興的時刻,她笑道,“姑娘喜歡就好!”接著又向皇上行禮,說道,“皇上,如果沒有事情,那奴才先下去了!”
景年點了點頭!
此時的寧夏,一身淺黃色的衣衫,頭髮散在後面,鬢角有幾縷碎髮在飛揚,景年把她攬到自己的身前,說道,“你的髮飾好像很少----”接著對著鄭唯說道,“你去司珍房讓她們把最上等的珠釵首飾都拿來!”
寧夏想了一下子,說道,“慢著!”
“怎麼了?”景年輕拍著她的後背,問道。
“皇上,民女現在已是帶罪之身,若是再戴了最上等的手勢,豈不是要遭到宮中所有人的嫉妒?皇上也連帶著要受到朝中大臣的非議,寧夏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到皇上,皇上是一國之君,不是寧夏一個人的。”寧夏盯著景年的眼睛說道。
“朕不怕連累!朕的女人,自然要做天下最漂亮的女子,朕不會為了大臣的非議而讓喜歡的女子沒有了打扮的權利,鄭唯,去司珍房!”景年站起身來,對著鄭唯說道。
“是!”鄭唯說完了這句話,便出去了。
許是鄭唯和司珍房說了是寧夏戴的,現在寧夏在宮中沒有名分,但是畢竟先前她女扮男裝的時候,有許多人都是認識的,她又是皇上喜歡的女人,更開創了這幾十年來的先河,宮中之人自然是如雷貫耳,司珍房的人已經拿來了最上等的珠釵首飾,銀佃細軟,寧夏看著琳琅滿目的珠寶,有些誠惶誠恐,她對著景年說了一句,“可是皇上,這樣真的好麼?”
景年拉起她的手,走到首飾的面前,給她跳了一個珍珠手串,又挑了一串額前的流蘇銀鈴,在她的發上插了一朵細小精緻的翠羽頭飾,再將一串綴著雨滴水晶的鏈子給寧夏戴在了脖子上,看似是隨意搭配,可是他的審美竟然是那般好的,寧夏每戴上一件手勢,便有錦上添花之感,直到打扮停當,寧夏回過頭來對著皇上,問道,“可好?”
“朕的女人,果然是天下獨一無二的!”景年說道。
鄭唯和司珍房的人已經出去了,又剩下了寧夏和皇上。
想起那日皇后那犀利的言辭,她便覺得悲從中來,她的雙手攀上了皇上的脖子,盯著先生的眼睛看了許久。
“怎麼了?你已經許久沒有這樣過了,自從知道我的身份以後,你從來沒有攀過我的脖子。”景年雙手攬住寧夏的腰,說道。
“皇上,寧夏只是覺得心裡很害怕,寧夏從來不曾來過後宮,不知道後宮的爭鬥是這般腥風血雨的,雖然寧夏知道,先生在,她們定然不會把寧夏怎麼樣的,可是,我始終害怕!”寧夏把心中的擔心和先生說了出來。
“既然你知道有我在,他們定然不會把你怎麼樣,你還在害怕什麼?”景年問她。
“以前寧夏自負有些小聰明的,可是,來了這後宮才發現了這許多的身不由己,並不是聰明和韜略能夠解決的,我以前以為皇上就是這宮中的天,可是現在,寧夏明白了,皇上許多地方也受到了宮中祖制的約束,尤其像皇上這樣,要做一個好皇帝,是步步維艱的!”那日寧夏本來覺得先生高高在上的,可是,似乎從皇后揭穿了她的女子身份開始,她才知道皇上也是一直在小心行事,凡事綢繆,現在,她的心好像和景年的